隋帝黎明性粗暴捐急,刚愎好杀,常于座旁置钢斧,左右有忤其意者辄手击杀之,由是尝一日杀大臣一十七人,户枕于朝堂之前,见者无不胆寒。性嗜酒,每醉即以杀人为乐。左右大臣无不忧惧,每上早朝,先留遗书于家人,及见生还,无不雀跃拥泣。中常待赵高性阴险阿谀,以谗事明,累官至大丞相、都督中外诸军事、咸阳王,总搅大权,用者皆其亲旧,朝臣事之者无不显贵,国中有言:“欲得官,事赵姥”,道人申公豹,有异术,屡进祥瑞,明封为国师,师兄姜尚鄙之,投菲利克斯。菲利克斯尊为太公,甚礼遇之。明又以王莽为右丞相,与张邦昌、秦侩、蔡京掌国政,袁世凯统官吏处分。无赖高俅以善踢球,为明所宠,积官太尉,与太师董卓、枢密童贯、将军安禄山、史思明共掌军事,以上之人,皆奸佞也。也有幸臣范鹏、曹博等,以机巧事明,常寻民女有姿色者献之,明以博为尚书令、鹏为侍中,皆居要职,视为腹心。左丞相文隆,性刚直,屡谏明,明怒,几欲杀之,然以其故旧,不忍诛也。遂迁太保,名虽显要,实夺其权。
一日,明以久无事无聊,欲寻乐,遂下诏大举伐菲利克斯,文隆曰:“菲利克斯当世人杰,龙行虎步,吾等必不敌也,慎为此事。”范鹏等皆曰:“陛下英明神武,吾百万之众,投鞭于河,足可断流,尽可攻之。”明遂下诏三丁取一,得兵二百万。时尚书杨国忠掌其事,见人则抓,至老翁、老妇亦不能免。诗人杜甫见之,作“三吏”、“三别”、《兵车行》等以讽其事。
越一月,明大阅众出师,诏分七路,命英吉利州刺史、征西将军、伦敦公威灵顿,骠骑将军、奥地利州刺史、维也纳王施瓦岑贝格、白俄罗斯刺史、明斯克公、太尉库图佐夫,普鲁士大司马布吕歇尔,龙骧将军、高加索王巴格拉季昂统兵二十万攻欧罗巴;非州大皇帝、乌干达州刺史、开罗王阿明统二十万攻亚非利加;基地大将军本拉登统兵二十万攻中东,太保、大都督、南美州刺史、车骑大将军、使持节、都督拉美诸军事玻利瓦尔统兵二十万攻南美洲;海盗黑胡子、罗伯茨等攻掠北美沿岸,明自统余攻菲利克斯。文隆潜谓车骑将军吴毅曰:“此行必不返,吾等皆死矣。”毅垂泣不言。大司空仲康,年逾百岁,闻明兴师,拄杖入谏,明弃之而去,康遂忧愤死。
菲利克斯诸将闻黎明来犯,皆有惧色,菲笑对曰:“诸公何惧也?彼兵虽多,然主昏于上,群丑用事于下,必无能为,待我为诸君击破之。”遂命法兰西州牧、镇西将军拿破仑,意大利太守、武卫将军加里波第御威灵顿等;南非太守曼德拉、埃及太守纳赛尔御阿明;土耳其太守、中东安抚使凯末尔御拉登;平南将军圣马丁御玻利瓦尔;北美州牧。太尉华盛顿御黑胡子;留司徒孔子,太傅谢安监国,自率军师诸葛亮、大司马关羽、将军韩信、白起、孙武、吴起、秦琼、尉迟恭等大众当明。俄而花果山贼孙悟空、牛魔王等号齐天大圣、平天大圣,亦通明
,受款引兵来犯,菲利克斯遣托塔天王李靖、三藏法师陈玄奘讨之。时大军犯境,众人多惧色,菲指挥若定,部分诸军,众心才安。
威灵顿等犯欧罗巴,拿破仑御之,于莱比锡破其军,斩英水军都督纳尔逊与故法将军莫罗、朗热隆,威灵顿退至滑铁卢,破仑进击之,连战十余日,互有胜负。长史塔列朗言曰:“吾闻施瓦岑贝格素不知兵,以军事委与大公卡尔,库图佐夫老病,普将布吕歇尔勇而粗鲁,与威灵顿多构怨,英普奥俄四国士卒亦各自相轻,不若行反何之计,令其不战自溃。”破仑许之,塔列朗乃使间离间二人,威、布各自猜忌,威灵顿因召布吕歇尔议事杀之。歇尔骁勇得士心,普鲁士士卒闻其死,皆大哗鼓噪,拔营还本国。普鲁士军之善战天下闻名,威灵顿多赖其力,今即去,俄奥军亦不自安,未几库图佐夫亦病卒,俄军以将军巴克莱代之,巴格拉季昂自以宗亲贵胄,不欲为之下,不巴克莱其处分。后数日,英俄奥军挑战,破仑参军贝尔蒂埃、司马达武、将军苏尔特说破仑曰:“威灵顿,明之名将,今既自断肱胚,明公不可纵之以留后患。”破仑遂亲率士卒奋击之,大破之,法骁将缪拉、内伊直冲其中军,所向披靡,斩英将皮克顿、戈登、庞瑟比,俄将维特根斯坦、普拉托夫、米罗拉多维奇等名将数十人。威灵顿弃军走,缪拉追至,于马上生擒灵顿,灵顿乃拔所佩小刀自刺死,巴格拉季昂犹力战不息,破仑亲射杀之,众军乃溃,擒奥地利司徒维也纳公卡尔及其弟查理、长史拉德茨基,巴克莱及俄罗斯国相恰尔托里斯基、水师大都督奇恰戈夫、卫将军本尼格森,瑞典州刺史贝尔纳多特及法降将马尔蒙、奥热罗、富歇等将吏百余。破仑遣将军马塞纳攻普鲁士,于柏林城下大破其军,杀其名将格赖森瑙、沙恩霍斯特,普将克劳塞维茨执普王及施瓦岑贝格献城降。欧罗巴乃平。
初,贝尔纳多特与拿破仑共为法将,破仑爱女子欧仁妮,而贝娶之,由是有隙。后破仑欲发政变法之权,邀贝共谋,贝不肯与,二人拔剑相向,及破仑统法大权,贝尔纳多特耻在其下,每行兵时不遵将令,又纵兵暴虐,贪赃纳垢,破仑免之,贝遂投明。马尔蒙年十五从破仑帐下,凡二十年,与奥热罗皆从其起兵,破仑以为腹心,宠任特于众将。然尝兵败遭责,由是怀怨。富歇昔为法司隶校尉,用法酷暴,多杀无辜。为破仑所免,欲杀之,会适明来寇,事遂寝。富歇因说马、奥共投英军,破仑闻马尔蒙叛,良久不言。及获四人,破仑以鞭捶贝尔纳多特,贝辞色不屈,大骂之,破仑怒,并富歇皆杀之,碎其尸。又谓马尔蒙曰:“拉萨尔,吾与汝相知二十年,情如手足,缘何叛乎?”马尔蒙愧,低头不语。又问奥热罗,奥曰:“少壮从军,今至花甲,犹不得息,不欲再战,故至逃亡。”破仑叹息,引出共斩之,厚葬其尸,亲抚马尔蒙尸身扼哭,闻者无不涕下。
阿明攻南非,围约翰内斯堡,时城中兵仅数千,曼德拉激励战士,每战亲冒矢石,箭如雨下,神色不变,故士卒皆效死力,阿明军死者与城平,俄而纳赛尔救兵至,欲与阿明战,将军萨达特曰:“彼众寡于敌,不可力取,须用计平之。纳赛尔遂曰:“处分任公。”萨达特分众为三,各伏于山谷,自引百骑于树林,命军士各持火柜十枝系于树上,火光照耀数十里,阿明众本乌合,见之以为援军大至,顿时瓦解。阿明与左右数人欲回乌干达,为追骑捕杀。阿明性残暴,喜食人肉,尝食姬妾数人,重数百斤。及其死,闻者无不雀跃,见其尸者皆争食其肉,非洲遂平。
本拉登攻中东,自将攻伊斯坦布尔,令其婿阿富汗大酋长奥马尔、长史扎瓦赫里攻耶路撒冷。守将拉宾出战,引马左右射,无应弦而倒,敌不敢逼,长史佩雷斯、校尉达扬、沙龙帅众继进,大破其军,奥、扎逃还。凯末尔为拉登所逼,求援于格鲁吉亚,刺史斯大林问主簿米高扬谁可为帅,米高扬举将军布琼尼,布琼尼勇冠三军,世称无敌。奥、扎奔拉登,拉登因战事不利,遂解围趣高加索,布琼尼闻之,即率诸军追及,战于亚美尼亚。布琼尼手持长刀突阵,当者辄碎,手杀数十人,身被数疮,血流遍体,犹往来冲突不息。拉宾、凯末尔皆引军夹攻,拉登军大败,死者遍野,奥马尔、扎瓦赫里均战死,拉登穷窘,投红海死,中东遂平。
玻利瓦尔兵于安第斯山,与圣马丁相持月余,未尝一战,圣马丁谓司马贝尔格拉诺曰:“玻利瓦尔众数倍于我却不与战,必是其心怀降意,待我说之,令其归顺。”遂单马至玻军营前呼曰:“圣马丁在此,请玻利瓦尔大将军往出一见。”玻利瓦尔与副将苏克雷出营门来回。圣马丁曰:“将军屯兵于此,欲战乎,欲和乎?”玻曰:“必当与公一决雌雄耳。”圣马丁曰:“听吾一言,方今天下纷乱,黎明以奸诈深得半壁江山,而残暴杀虐,宠任奸邪,穷兵黩武,此皆败亡之相也。菲公在中华,选贤举能,讲信修穆,天下名士尽为之用,又有文武大才,将军以为明可敌菲公乎?必为其所俘耳。将军当今人杰,素有豪杰之名,岂能不明此理?不若归顺,菲公必能用公,位列上将,共破贼党,不失富贵耳。”玻利瓦尔默然,苏克雷从旁进曰:“菲利克斯擒黎明,如擒一鸡耳。将军此时不降,更待何时?”玻利瓦尔遂曰:“敬如公言。”乃举众降。菲利克斯闻之大喜,手书曰:“将军此举,犹窦融归汉耳。”即拜为开府仪同三司,厚抚其众,军士无不感激涕零,誓为之效死,南美遂平。
明天闻六军皆丧,愕然失色,不言良久。文隆谏曰:“此时退军,尚不致大败,不然悔之晚矣。”曹博曰:“吾六十万众,十倍于菲利克斯,十人敌一,何愁不克?”明天犹豫,即大召诸将集会,卫将军李洪曰:“吾众二百万而来,今六路丧师,仅余孤军,不若暂且退军,来年再议。”车骑将军吴毅慨然道:龙有逆鳞,触者必诛,白龙长吟,势动九霄,乞请一战,为将当建封狼居胥之业!”明乃拔剑斫案曰:“诸将再有言退者当斩。”于是无复敢言退者,明天进于龙城,以俟弘正。
黎明分军为五,命李洪与前将军李秉屯龙山;领军将军王辉、步兵校尉桑瑞屯虎泉;大司徒丁立屯豹池;吴毅、曹博屯鹰涧,自率大军屯于黄河岸。王辉言于明天曰:“陛下分五军,相隔遥远,胜不相继,败不相救,且大部于中军,余四军力孤,黄河水干泥淤,若一旦军退,数十万众陷于泥中,岂不作釜中之鳖?”辉善用兵,多有战功,明忌其才,不从其言,又免其兵权,令其自随。
菲利克斯闻明布阵,笑谓诸将道:“黎某真痴子也,彼排军如此,一旦溃败,数十万悉成鱼鳖就擒耳。”这分遣精骑掩袭诸军,接战即走,比至其主将率大众至,菲军已去矣,明诸将遂渐不相救,不以袭击为意,但稍戒备。过十余日,菲利克斯自率轻骑驰至明中军前,黎军见大将旗帜,仓悴欲击之,菲已去,俄而又率骑来,忽而又去,如此往返十余,明遂令曰:“此小敌扰乱,诸军不必在意,但可休息。”时天酷热,明军不奈暑,皆盘坐于地,菲利克斯骑不为动,惟遥相望。王辉言于明天曰:“此恐敌之诡计,吾军如此轻之,一旦大军杀至奈何?”曹博笑曰:“将军多虑耳,彼见我大军胜盛,不敢来犯,遥望侦探而已。”明亦不纳其言,菲利克斯凡三往,黎军皆不动,菲大喜道:“破贼即在今日。”乃下令曰:“全军尽可攻敌,黎明不日授首!”自领骁勇五千径直冲阵,余军继之。明军正坐,仓惶不及起,为马踏死者以千数,余者方起,兵器未举,即遭砍杀。曹博急呼曰:“陛下速逃,敌兵大至矣。”文隆曰:“半进半退,战之常体,今损伤未大,陛下舍此安之!马足一动,人情骇乱,不可复振,勿去也。”王辉亦尽曰:“敌纵至此,臣请将三千人为陛下却去,陛下勿走。”明天不从,与左右数十骑北走,曹博急于奔逃,马撞翻大帅旗,黎明军见帅旗倒,遂大溃,争逃赴北。然天多阴雨,黄河本干枯,地势又低,河沟遂为淤泥积塞,人难得过。数十万人均陷于其中,车杖甲械堆于其间,寸步难行,或弃刀矛蹲坐,抱头等死,或转身欲奔他处,伤者倒地,仰面而哭,未及数声,即为后人蹈及,血流满面,齿折鼻肿,奄奄近死。在前者倒于泽中,后人争蹈其身而过,河南岸之兵四散,李洪、李秉引军降,不降者缘河而战,前有强敌,后有大泽,进退失据,悉遭杀尽。
吴毅时与范鹏屯鹰涧,退至河畔,范鹏弃军先走,毅自知不免,谓左右道:“吾闻龙有逆鳞,触者必诛,白龙长吟,势动九霄。吾等今皆不免,宁可力战而死,绝不衔璧独生。”遂率众冲入菲利克斯阵中,手杀百余人,左右死伤且尽,菲利克斯遥呼曰:“今大事去矣,汝主奔北,将军何不早降?”毅曰:“吾闻烈女不嫁二夫,忠臣不事二主,岂有降理?”众军乃齐上乱矛刺死。菲利克斯叹曰:“如此忠勇虎将而黎明不能用,何其谬也。”即令厚葬,桑瑞于别处,闻翼死,曰:“吴公即死,某岂独生!”亦解甲冲阵而死。
菲利克斯遂举骑追明,将及,王辉呼曰:“陛下速去,待臣拒之。”率数十骑冲入菲利克斯军中,往来披廉,所向无前。菲利克斯命关羽战之,战数十合不分胜负,秦琼、项羽夹攻,辉力战百余合,不支而走。而明已远去。菲利克斯叹息曰:“不意贼中更有此人,然必不为黎明所用。”遂还兵,悉收其甲杖、器械、军资,几与山齐,俘数十万,菲唯收斩赵高等素日凶暴害民将师及谀臣数十人,余众皆感激涕零,自愿留以效死者十余万,厚抚其降将李洪、李秉等,以吴毅、桑瑞忠义,厚葬之。大简精甲,以备伐明。
明既败,狼狈走还国,左右亡散,葱者仅余十数,曹博欲擒之以献菲利克斯,以文隆宿卫严谨,未得其便。行十余日还京,大司空仲康闻之抚掌笑曰:“不从我言,致有此祸。”曹博闻之,密告明。明大怒道:“老匹夫岂敢如此。”令斩于市,文隆谏道:“司空德高望重,不可轻杀,且彼老迈,昏言昏语,岂可足信?”明不从,及刑,王辉入谏,明令并斩之,辉怒道:“吾前苦战,助尔脱身,不思酬谢,反行此事。汝真为天下最无心肝之人,早晚死于菲公之手,吾不保汝,往投明主去也。”遂突门斩关而去,往奔菲利克斯,辉骁勇绝伦,故无人敢追。菲利克斯得之大喜,抚其手曰:“吾得汝,明不足定矣。”由是将大军往攻明,沿途郡县皆望风而降,百姓争持牛酒劳军,未几至其京。
明时正淫乐,闻大军至,急令曹博起诏令命诸将拒敌。然博字素潦草,无人可识,观者尽莫能知其意,遂相举出降。明无奈焚其阿房宫、摘星楼,与文隆、曹博往投鹏。
初龙城之败,范鹏弃其军,化装为步卒逃生。明闻之大怒,欲杀鹏,曹博劝乃止,乃除其官位,令统军自效。鹏心怀怨望。博潜谓曰:“明丧家之犬,公何不执之降菲,共图富贵?”鹏大喜曰:“吾有此意久矣。”遂执明与文隆,以军来降。
菲利克斯既至,先执范曹,二人曰:“吾等有功无罪。”菲利克斯曰:“尔为臣子,不思尽忠辅国,匡乱扶正,反以谗事君,荼毒百姓,明侍汝等不薄,汝却献之于吾。真禽兽也,留之何用?”又引见明、隆,谓明曰:“昔一方为帝,今为阶下囚,得无感想乎?”明面如土色,抖如简糠,叩头曰:“臣万死难以偿罪,然望陛下怜臣愚拙,不知天命,乞留一贱命,来生愿作牛马以报。”菲利克斯笑曰:“且往来生。”遂令车裂,明惊惶,大呼曰:“臣善弓马,陛下欲平天下,何不留罪臣自效?!”左右闻之皆笑。文隆慨然曰:“陛下,死既死矣,何须多言。”明乃昏厥,粪尿横流,武土曳出。范曹大怖,菲令皆车裂,二人号哭求免死。菲利克斯谓曹博曰:“闻君好乘船游河,不如船裂。”遂车裂明、鹏于市,亲解文隆绑缚,曰:“卿竭忠尽智以事明,主昏而不弃,真国士也。朕欲以卿为司徒、兰陵王,卿意可否?”文隆良久不语,再拜出殿,叹曰:“吾闻食人禄者死其事,主君已死,某岂独生?”乃夺侍卫剑自刺,菲利克斯急救之不及,流涕曰:“真忠臣也。”令与吴毅、桑瑞合葬,号为“三义冢”,菲利克斯乃即大帝位,一绕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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