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 魔改剧情之黑执事·夏尔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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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这家伙还是那家伙,一个二个都那么聒噪,令人焦躁……”
发出这样的感慨,年轻的当家少爷——夏尔·凡多威海姆刚刚应付完几名前来探访的总裁与官员,准备回到自己的办公处求得一份清净。
外加上国内的“老鼠”越发繁荣,他也需要好好想想,如何将这些肮脏的害虫好好清理一番。
“少爷~”
一道富有磁性的男声在夏尔前方响起,身着黑色燕尾服的执事——塞巴斯蒂安不知何时站在了这位少年当家的身前。
塞巴斯蒂安像往日那样面露笑意,为主人介绍今日享用的美食:“今天准备的甜点是由苹果和葡萄干共制而成的香浓派,马上就能烤好了。等会请和客人一起……”
还未等塞巴斯蒂安说完,夏尔就略显烦躁地说道:“直接送到我的房间里来,真吃不消他们。”说完,也不再多看执事一眼,果断地朝房间的方向走去。
“Yes,My lord.”塞巴斯蒂安遵循着执事的守则,向自己的主人鞠躬。
待回到房间,夏尔这才算有了喘息的机会:“呼~总算可以清静下来了。”
说着,少年借势打理起自己的着装:上品丝绸制的贵族正装利索整洁,色调深沉的暗红让人不经联想起月光下的滴血红玫瑰,那样美丽又不失刺的危险;
下身穿着的短裤蓬松舒适,朴质的黑色恰好与上衣的暗红交相辉映,不生违和,又能衬托出夏尔双腿的雪白、细嫩;
最后则是穿着于双足上精致的长筒靴,那靴子看起来是那么的小巧,再加上从筒靴中延伸出的那契合着夏尔肌肤的黑色丝袜,不免让人好奇这靴中究竟藏有怎样令人着迷的尤物。
“好了。”整装完毕,夏尔便向书桌走去,准备开始日复一日的工作。
却不料暗处突然伸出一只神秘的手,夏尔反应不及,被那手上带着的手帕一把捂住口鼻,想大声呼救却无济于事。在手帕上化学试剂的催眠下,夏尔在挣扎中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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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饰华贵的豪家宅址内,一名身着白色西装的男子正悠然抽着雪茄,自言自语地说道:
“存在于黑社会的秩序中,几代人都接受皇室交于的脏活并延续至今的恶之贵族,用绝对力量碾碎那些反叛者的【女王看门犬】。到底背负了多少名号,又到底摧毁了多少个家族呢,夏尔·凡多威海姆伯爵?”
男子说完,看向坐落在墙角一处的狼狈少年。娇小柔弱的身躯被数条皮带牢牢扣住,原本奢华整洁的枚红色制服也变得破败不堪。
夏尔抬起头,用碧蓝色的眼瞳冷冷看着男子:“果然是你呢,费罗家族的亚兹洛·维涅尔。”
维涅尔无视了那冷漠的眼神,任由雪茄的香烟充斥肺腑:“呐,我说小凡多威海姆哟,意大利黑手党想要在这个国家混下去还是太难了,英国人的脑子里都注满了茶垢,像我们这种行业的人想要赚钱就得想尽办法啊,所以…才会选择卖毒品啊~”
夏尔对维涅尔这近乎倾诉的口吻表示不屑,依旧不改那冷漠的神情:“68年颁布的药品法都将鸦片归类为毒药了,女王也下达了指令,不能让害虫和毒品再肆虐下去了。”
听到女王的走狗一而再再而三地将女王挂在嘴边,维涅尔不由得感到一阵头疼,捂着脑袋不爽地说道:
“所以说你们这帮英国人啊,女王女王的,全部都是恋母情节的女王信徒吗!?到头来还不是用法律约束别人,来给自己拦好处,我们其实是一丘之貂,好好相处吧~”
最后一句暗藏威胁,年少的夏尔却依然维持镇定:“我已经和仆人们交代过了,如果到时间我还没能回去的话,就会把鸦片仓库的钥匙交于政府。”
说到这,夏尔那讨人喜爱的白皙小脸蛋儿上才浮现出舒心的笑颜:“对不起啊,我可没打算同你这样的肮脏鼠辈同流合污。”
偷鸡不成蚀把米,维涅尔非但没能威胁到夏尔,反倒是被这没大没小的孩子给羞辱了一番,顿时气打不往一处来,反手就准备掏出枪械,准备让他吃点教训。
然而就在一瞬间,夏尔那小巧的身躯勾起了维涅尔的一些回忆,他回想起当初刚入黑手党的时候,老大曾让他在私狱见识过的一种刑讯逼供手段。
露出坏笑,维涅尔不怀好意地在夏尔面前蹲下,说:“别这样嘛,小凡多威海姆,好好相处对我俩都有好处,对不对?”
说着,维涅尔便向着夏尔裸露出的大腿内侧伸出了手,小男孩见状,下意识地双腿内缩,试图防御,却还是抵挡不了异物的入侵。
随着手在雪白的大腿内侧抚摸、揉捏、戳划,夏尔感到一阵难耐的酥痒涌了上来,赶忙低下头强忍笑意,竭力不让自己露出糗态。
维涅尔见这小孩竟有如此大反应,便开始乘胜追击:“喂喂,小凡多威海姆你是在憋笑吗?那怎么行,像你这样可爱的小脸蛋,得笑出来才好看呐~”
说着,维涅尔变本加厉,深入夏尔短裤的同时,越发恶狠狠地挠起他大腿内侧那白花花软乎乎的嫩肉。
“噗!”强忍着笑意,夏尔嘲讽说:“不…不愧是鼠辈,只…只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呢…唔!嘻嘻嘻呵 呵哈哈哈…”
这一下不料堤防决口,从未受过这种调戏的夏尔在说完后,却发现痒感带来的笑意止不住地涌出,使娇小的少年不停迸发出嗔娇可爱的笑声。
“嚯嚯~”维涅尔喜出望外,像夏尔这样娇生惯养的孩子果然对挠痒不是一般的敏感,打开新天地的他打算好好整治一下这个自以为是的小伯爵。
“哎呀,你看我这榆木脑袋,说是要和你好好相处却让你坐到地板着凉。喂!”维涅尔开始招呼自己的手下,“来请我们的贵客就坐!”
先前受到那样的调戏,夏尔深知大事不妙,可即便如此,挣扎无果的他还是保持着镇定,他是凡多威海姆的当家,其分量与尊严决不允许他向这样的人妥协。
在维涅尔的指挥下,几名喽喽眼明手快地将小男孩束缚在华贵的檀木椅上。
夏尔的双臂被举起、翻折,双手在脑袋后方被绑住,由一条从椅子下方牵引出来的绳索拉紧,动弹不得;靴子也被粗暴地褪去,露出两只小巧玲珑的黑丝袜足;小腿和大腿则叠在一起,用方才的皮带扣拘束起来,使得足底朝后亮出,再将细嫩的脚踝同椅子后面的两脚缚在一起,夏尔的脚丫顿时就成为了维涅尔他们案板上的嫩肉。
好似跪坐在椅子上一样,夏尔瘦弱的娇躯几乎毫无遮拦地展现在维涅尔面前,这样面对即将来袭的痒刑逼供,小伯爵又能坚持多久呢?
“看到这番架势,还不回心转意吗,小凡多威海姆~待会等着你的可就不是刚刚那番温柔的招待了。”维涅尔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笑嘻嘻地又抽起另一条雪茄。
看着那令人反胃的烟雾逐渐弥漫,夏尔嗤笑着说:“你是整天抱着那玩意儿抽个不停,所以脑袋里都被那浑浊的烟雾灌满了吗?竟想用这种方式让凡多威海姆的当家低头,真不知道该为你们感到可笑还是可悲了。”
“你可真是只煮熟的鸭子,嘴硬的不行啊~”维涅尔一把将雪茄丢到地上,踩灭,“我倒要亲眼见证一下你这个恶之贵族是否真能笑到最后!”
说完,维涅尔便绕到了少年的身后。尽管保持从容,小夏尔还是不免地习惯性往身后望去,可惜介于卡在脑袋两旁的臂膀,他所能做的偏转极为有限。
忽然,夏尔感觉两股剧痒从两侧的腋下渗入,浑身不能自已地一颤,随后又运动意志来与那反复冲击着口腔的笑意做斗争。
原来维涅尔早在少年的身后蹲了下来,用手指戳向两侧腋下,在那敞开的平滑凹陷中一下一下又一下的刮挠着。表面上看起来像是挑逗夏尔敏感瘦弱的身躯,实则在挑逗他的意志。
痒刑虽然看上去并没有其他刑罚那样恐怖、残忍,但实际上,它比人们想象的要惊悚得多。
一般刑罚的痛楚宛如雷霆那样激烈,却只发生在那么一瞬间,意志足够坚强的人咬咬牙就能挺过,痛觉遭到破坏而麻木后更是逊色;
痒刑却不然,它看似温柔,却又让人长时间处于不能自已的痛苦中。【绳锯木断、水滴石穿】,再怎样坚固的意志都往往会被这样“软绵绵”的刑罚冲蚀得体无完肤。
更别说像夏尔这样年轻、娇小、瘦弱,又从下娇生惯养的孩子。
随着手指在凹陷的腋窝中反复挑逗,夏尔憋笑的力道也越发增强,原本白皙的脸蛋也因此透出绯红,好似秋收的苹果那样。
这样强忍,只能导致痒感激发的【笑意】积累在体内,重重捆绑下,唯有夏尔两只还未完全拘束的黑丝袜足在那不停地扭动、蜷缩足趾,成为仅有的发泄。
“哦啦哦啦,怎么了小伯爵?笑出来嘛,你看你的小脸蛋都憋红咯,这样对身子可不好啊~”说着,维涅尔在夏尔身上肆意玩弄的双手开始往下移动,“就让我帮你解放吧。”
说完,那罪恶的十指齐刷刷地戳向小男孩两侧的肋骨,抵在上边,肆意妄为地揉搓起来。
“噗!哈哈哈嘻嘻嘻你…你这家伙呵 呵呵哈哈哈哈痒…好痒啊哈哈哈嘻嘻嘻…”
由绵绵细长的流水突然变为汹涌袭来的浪涛,夏尔对这样的变化毫无防备,那积蓄依旧的笑意便在此刻冲出牙关,让娇小可爱的少年爆发出铃铛般可人的笑声。
维涅尔见有奇效,便开始让十指在敏感点之间来回往返:一会儿像揉面团似地搓着极为敏感的肋骨,一会儿又回到腋窝中像打滑的蜘蛛那样灵活爬搔;时不时还会落到夏尔细嫩腰肢的两侧,像弹钢琴那样戳划、跳跃,可怜的小男孩便好似触电一样,猛地从椅子上蹦起来,可惜还是被皮带扣等缚具拉回到椅子上。
“哈哈哈嘻嘻嘻可…可恶咿呀哈哈哈呵 呵呵你…你以为这样就能驯服我吗?唔呼呼呼噗哈哈哈……”
见夏尔还有说话的余力,维涅尔在他身体两侧的动作变本加厉,双手更快更有力地活动起来:“都到这份上了还嘴硬啊小凡多威海姆?与其说那些,您还不如好好留下余力来给大伙展现您那甜美的笑声呢,哈哈哈!”
手,这个每个人与生俱来的万能“工具”,此时正尽情展现着自己的能力:挠、搔、刮、撩、划、戳等动作反复无常、变化不定,皆用来招呼夏尔那无比敏感的身躯。
灵动的手指隔着衣物,在肌肤上拂出道道涟漪,此时的剧痒像是钢琴乐器的演奏,伴随着指尖的律动,以极高的频率“回响”在少年体内。
【手…必须要躲开!!】
剧痒一波又一波的强袭,致使身躯发出凄惨的“悲鸣”。
夏尔竭尽全力,渴望躲开那恐怖的双手。然而手腕及脚踝上的束缚剥夺了他挣扎的权利,柔弱的腰肢依然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挪动,承受指尖拂过肌肤时带来的剧烈痒感。
又戳又挠了几个回合后,维涅尔暂时停下手来:“呀~今天可真是有个大发现啊。没想到伯爵居然这么怕痒呢~”
从痒感形成的泥潭中脱出,夏尔那不能自已的狂笑也得以停熄,泪水在他绯红的脸颊上流淌、垂涎也因狂笑溢出嘴角。
就连夏尔自己都没想到,区区一“害虫”,竟用这种小孩子般的玩耍手段,把自己——凡多威海姆家族的主人整得如此狼狈。即使心有不甘,夏尔还是没有急于说话,而是大口大口地喘息,恢复状态。
忽闻“啪啪”的两声,维涅尔拍手示意手下过来,对他说:“你去我办公的那个房间里,把羽毛笔和小毛刷拿过来,要干净的,快去。”
接受吩咐,那名手下便叫上其他人一起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还没等夏尔搞清这样吩咐的意图,维涅尔便又蹭了上来,试图在下一次玩弄他之前劝服他:“呐,小凡多威海姆哟。现如今想必你也知道我们现在整治不听话小孩子的手段了吧,我劝你还是乖乖地同我们合作,把钥匙交给我们的好,不然接下来……嘿嘿嘿~”
维涅尔露出了令夏尔感到反胃的笑容:“你接下来要面对的招待,可就没之前那么温柔了,说不定还会被玩坏哦。”
“噗!呵 呵呵哈哈…”听到这些话,夏尔不知怎的笑了出来,说:“玩坏啊……”少年貌似回想起什么,“像我同我之前戴着的那枚,拥有家族象征的戒指,都是在经过完全的毁坏后重塑的。既然已经坏过一次……根本就没有理由去怕第二次。”
“啧!”维涅尔对这番话感到云里雾里,只得咋舌道:“故弄玄虚的小鬼,说白就是为了自己那可悲的尊严还要反抗到底嘛,既然这样~”
面对维涅尔再次向自己伸来双手,夏尔还是那副蔑视的姿态,任由这鼠辈在自己眼前扮演一名跳梁小丑。
可谁知,这次维涅尔并不是直接伸向夏尔敏感的身躯,而是伸向了他制服上的纽扣,将其一个又一个的解开来。
“唔!”又是一次超出夏尔意料的操作,少年这下就算保持了冷静,还是无法避免娇羞的绯红在自己的脸颊上浮现。
“真是不公平啊,我们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只能穿着破衣烂裤,长大后在江湖上闯出点名堂才能穿个有点牌面的衣服,可你这么大年纪就能穿这么华贵的服饰。啊啊啊,真是让人感到嫉妒,感到不爽啊!”
维涅尔一边发出这样的埋怨,一边毫不留情地把小男孩原本整洁的衣着慢慢脱下。
随着内部白衬的最后一枚扣子被解开,夏尔的裸体便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维涅尔眼前:娇瘦的身躯柔白似雪,让人不经怀疑这位大家公子是不是每天都在牛奶浴中享受身活;小巧的胸脯在视觉上并没有给人以女孩子那般软绵绵的感觉,而是呈现出男孩子才独有的轮廓;但用手触碰时,便会感受到这未经锻炼的胸脯竟像面团那样柔软舒适。
就这样被外人看着自己裸露的身躯,夏尔就算再怎么想保持理智,也阻止不了羞耻感涌上心头。
维涅尔也不由得为之惊叹,除了夏尔身体左侧的一个烙印显得刺眼以外,其他都令这个男子感到有些许兴奋。
就在这时,刚刚被吩咐的几名手下也正好回来,看到老大竟这样扒开了那个小夏尔的衣着,亮出里面赤光光的玉体,一时也是红着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看几个手下楞在原地,维涅尔赶紧厉声喝道:“喂!你们几个还待在那里干嘛,还不快把东西摆好?”
几个人立马回过神来,慌慌张张地把羽毛笔、毛刷等东西摆好,准备溜出去,却被维涅尔拦下:
“跑什么跑什么!?叫你们走了吗?全部都给我留下!”
主子这么命令,小的们也不得不从,只好又停下撒开的步子乖乖的杵在原地。有那么一两个心态不正的手下忍不住往夏尔赤裸的身子上瞥去,好像那诱人的肌肤是块磁铁,把自己的眼珠子牢牢吸住一样。
“呵 呵哈哈哈…”这正好符合维涅尔的心意,看着夏尔越发羞红的脸颊,他得意地调戏道:“怎么样小伯爵?被这么多人看着身子挠痒痒不好受吧,谁叫你之前不乐意同我们合作呢?接下来的招待中,可别求饶哦~”
“随便你吧,反正都不过是在做无用功罢了…”夏尔的声音虽略显颤抖,可那股嘲讽的气势还是不见削弱,“不过我得警告你,要是在我身上留下了你们那股下水道的臭味,事后可别指望在我面前哭嚎几番就能获得原谅哦。”
“很好很好,哼哼哼~”维涅尔开始不再对这小伯爵的嘲讽感到烦躁,相反,夏尔现在越是高傲、他就越是想看到痒刑折磨后,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男孩会怎样向自己求饶……
想着,维涅尔便走到桌旁,拿起刚刚吩咐手下带来的羽毛笔。摆弄着手中的羽毛,维涅尔反复看了几下后,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步履轻快地来到小夏尔身前,拿着羽毛在他面前晃了晃:
“小凡多威海姆哟,我这支笔是采用天鹅翅膀末端最为完整的正羽制成,羽质柔软而又不失韧性,在我的印象里最能刺激痒痒肉。”说着,他便用这雪白的羽毛在自己手心里扫了扫,“噫~你看我这皮糙肉厚的大叔都感觉怪痒痒的,想必用在你那敏感的身躯上更能发挥它的威力~”
夏尔盯着那令人发毛的笔,冷漠的神情上开始产生些微的扭曲,微小的汗珠也慢慢从额头上渗出。
没给小男孩过多心理准备的时间,羽毛随着维涅尔手上的动作毫不犹豫地拂上夏尔赤裸的身躯,在那白嫩敏感的肌肤上徐徐滑动。
忽觉痒感袭来,夏尔再次憋住笑意,将自己红彤彤的脸蛋尽可能地埋起来。可他惊讶地发现,这痒感比起先前那份更是难受的紧,本来由羽根这样硬物戳划而诱发的痒感中,又添加了一丝集聚在肌肤表面的酥酸痕痒。而且随着羽毛在身子上一下又一下地轻刷,那痕痒竟透过肌肤渗透到身体里面似的,怎么甩也甩不掉。
于是,可怜的小伯爵在这一回合还没忍耐多久,令人愉悦的笑声又再次爆发出来:“噗!呼呼呼呵 呵哈哈哈…住,住手!呀哈哈嘻嘻嘻这种小把戏噗呵 呵哈哈哈好痒嘻嘻嘻……”
要是一般的玩闹,其他人见此可能就会稍稍放过这楚楚可怜的小男孩一把,可维涅尔却丝毫不用考虑那些,他现在就是要借此良机,通过整治传说中凡多威海姆的这一机会,获得其他人想都不敢想的成就感:
有时他指挥着羽毛在细嫩腰肢的两侧来回戳划,让小夏尔左右为难,哪躲都不成事;
有时他又把羽毛抵在略感柔软的小腹上,饶着那肚脐眼调皮地画着圈圈,时不时还深入其中搅动一番;
还有的时候则将夏尔的衣物拨开,让这羽毛深入到他毫无防备的腋下,在那柔滑凹陷的肌肤中胡作非为。
这对敏感的夏尔来说无疑是羞耻与痛苦的刑罚,但对维涅尔而言却是一场久违的,令人酣畅淋漓的的调戏,他既可以因玩弄人人敬之的夏尔而获得满足感,又可以享用贵族小男孩独有的肉体魅力。
随着羽毛的肆意游走,维涅尔玩心大起,开始沿着夏尔胸脯的轮廓徐徐滑动,使得男孩不由得为此发出颤抖。届时,维涅尔在这雪白平坦的胸脯上,注意到两个宛若花朵蓓蕾那般粉嫩的乳头。
因此产生了奇怪的联想,维涅尔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将羽毛伸向夏尔乳头的根部,轻轻地搔了搔。
“咿呀♡~”
激烈的刺激从胸前那私密的点突如袭来,对此丝毫没有准备的夏尔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嗔娇叫声。
“嘿嘿,真是没想到啊。小伯爵虽然是男孩子,胸前两点的敏感好像一点也不比女孩子的差呢~”说着,维涅尔一边用羽毛搔着左乳头,手则朝另一侧的乳头伸去。他那略显粗糙的指头戳在夏尔的乳尖上,稍稍用力,然后缓缓地搓动。
“噫~”截然不同的刺激令夏尔不由自主地挺起身子,他想避开,奈何这捆住身子的皮带扣甚是牢固,只得任由维涅尔在自己敞开的胸脯上肆意妄为。
看着夏尔那注满羞耻与愤懑的眼神,维涅尔已经丝毫没有先前对这小孩抱有的那一丝敬畏,反倒是变本加厉,一把用大拇指与食指掐住夏尔粉扑扑的柔嫩乳头,用恰到好处的力道反复揉搓~
“啊♡~噫♡~嗯姆♡~淦!”
受着胸前源源不断的快感,小伯爵的情感也开始有了些许动摇,对维涅尔的不屑与轻蔑逐渐变成了重重不爽与难以遏制的怒意。可惜“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任他再怎么想羞辱这不停玩弄他的鼠辈,由快感诱导的娇叫还是限制了他说话的权利。
看着那渐渐显得模糊的深蓝色眼眸,维涅尔坏笑着说:“喂喂小凡多威海姆,你不是一点也不喜欢我们的招待吗?我怎么看你现在好像很享受的样子啊~~”
这发激将总算成功挑逗了夏尔的怒意:“亚兹洛·维涅尔!”
在刚刚叫完的刹那,维涅尔顺势在揉捏乳头时加了把劲儿,可怜的小伯爵便又陷入了令人羞耻的快感中。
“没事没事,这种招待在形式上来说,刚开始确实让人难以接受。”说着,维涅尔稍稍停手,转而来到桌前拿起那小毛刷,沾了点水,“可是你放心,我会努力让你喜欢上它的~~”
话音刚落,那蘸水的小毛刷便不偏不倚地点在了夏尔粉嫩的乳尖上。瘦弱的身子猛地一颤,夏尔感到这次的快感裹挟着痒感一起,仿佛电 击那样瞬间透入自己的乳头。
维涅尔他们说是叫毛刷,其实这是通过某个特殊的渠道,从远方的东方大国中流传过来的——名为毛笔的书写道具。毛笔笔锋尖锐,尤其是在被水、墨润湿后,在原本的柔软上多了一丝独特的韧性。
正是这样的软硬兼施,再配上夏尔本身的敏感怕痒,一股更为强烈的刺激开始对小男孩展开新的攻势。
而维涅尔此刻就像一位奋笔疾书、努力赶稿的大作家,控制着东、西两个文化的书写用具,在少年两处独特的敏感点徐徐舞动。
或在乳尖来回拨撩,或在乳根附近反复游走,无一例外都是为了让小夏尔感到极大的快感,与被调戏及旁人欣赏的羞耻。
几番拨撩玩弄,夏尔终于在维涅尔腻歪的玩乐中迎来第二次休息的间隙,柔软的胸脯已经被蘸水的毛笔整得湿哒哒一片。
纵观小伯爵现在潮红的面色,不知道情况的人还以为这位小男孩刚刚经历了什么不可名状的剧烈运动。
“你知道吗,小凡多威海姆?”维涅尔将手上的道具都放回原处,“不知怎的我开始有点欣赏起你来了,还记得我当初陪老大去监狱里视察的时候,那些被痒刑逼供的人没有一个不是在大笑中哭嚎着、求饶着请行刑者住手,然后乖乖服从。我寻思着我整你的时间也不短了,没想到你居然一点求饶的意思也没有,佩服佩服~~当然了,我也是第一次用这种方式的刑罚来逼问别人,也许论招待的热度还远远不及我之前看到的那些人呢。”
听对方讲了这么多,才从快感中脱离出来的夏尔根本毫无瑕心去注意其内容,还是像之前那样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尽可能回复自身的状态。即便如此,他心中也不免想起另一个人:
【那个家伙,现在该不会还在我的宅址中以执事的身份玩得不亦乐乎吧?居然这么久还没过来找我,等回去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他。】
夏尔刚刚缓过来,维涅尔不知何时又在他身前蹲下、凑近,那熏人的雪茄烟味令这位小小当家感到极为不适。
“嘛,经过我两回热情的招待后,小伯爵感觉如何?现在有考虑好好同我们一起合作愉快,干出一番大事业吗?”
这番话说出,夏尔虽然因为疲惫感到些许勉强,却还是坚持着露出冷漠的眼神盯着这个给予自己折磨与羞耻的肮脏鼠辈。
维涅尔也不是个傻子,看到夏尔眼神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了时候未到:“嘛,如果你要固执己见那我也没办法,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玩【待客游戏】。更何况在你拒绝之前,我早就安排人潜入到你家宅址附近了,就算你最后依然不同意,我的人还是可以把宅址中的人一一处理掉,仓库钥匙终归还是我的囊中之物,你就不要太想念啦~”
说完,维涅尔便拿起了一旁的座机,准备连线正潜伏在凡多威海姆宅址附近的暗杀者。而夏尔一听,终于忍不住又微笑起来,其中仿佛裹挟着一阵春风,少年温和地说:
“如果你养的那几条可爱的小狗狗,真的能把钥匙叼回来就好了~”
不知为何,维涅尔看到夏尔这番笑容,最开始的那股怒意与不快又涌上心头,仿佛先前几轮单方面的调戏、玩弄,在这个小孩子面前就好像是在表演喜剧的跳梁小丑一样。
“你这混蛋……”愤愤地把着电话,维涅尔语气中带有杀意,向那边的人吩咐道:“我们这边谈崩了,动手。可以的话一个活口都不要放过!”
将怒意全部发泄到命令中,维涅尔挂断了电话,心情也稍稍得到了舒缓:“哈~很好很好,小凡多威海姆,你刚刚那番话让我彻底没了其他后顾之忧,接下来,我将会享受这一过程,你就在我面前绝望地、痛苦地,像在痒的泥潭中挣扎求生的人那样放声大笑吧!”
说完,维涅尔又绕到了小伯爵的身后。虽说又是好好地耍了一次帅,不过夏尔还是不免对维涅尔绕后的行为感到些许不安,毕竟之前戳腰的前车之鉴让他不敢放松警惕,只能绷直身躯,准备迎接腰腹袭来的痒感。
“呀哈哈!!”
小男孩好像突然触电了一样,浑身猛地一颤,惊人的尖笑声也不受自己控制冲出喉腔。
原来,刚刚维涅尔绕到夏尔身后仔细观察,试图找到这个小家伙的【弱点】。天无绝人之路,夏尔两只被绑在身后的黑丝袜足引起了他的注意:向后翘着的脚趾,深深凹陷的足弓,构成了一道柔和的曲线;前脚掌略宽,脚心处略窄,到足跟处则收成一个理想弧形。
维涅尔又不经回想起更久以前的事情,那时他还小,家里的姐姐经常仗着自己长得大来欺负他,有一天他在晚上睡觉时无意挠了挠姐姐的足底,发现这个坏女孩脚丫怕痒的紧,于是自己借此向她反击,才赢得了一段和平的生活。
后来他加入黑手党家族,许久没和自己那姐姐见面,整天忙着生意,不知不觉间就把这段记忆淡忘了。
思绪回到现在,维涅尔看着两只翘起足底的两只小脚丫,露出一丝得意的坏笑,便把手比作钩状,顺着夏尔脚丫那丝滑凹陷的足心划了那么一下。
条件反射促使黑丝脚丫慌忙地躲避,但是缚具残忍地限制了那只脚的活动,它只是在原地摇动一下,脚趾猛地向脚心一缩,便无法再移动更大的范围,小男孩也随之惊笑出声,便有了以上我们看到的那番场景。
“嚯嚯~”维涅尔这下可为夏尔的反应乐开了花,仿佛一位飘扬过海、找到了新大陆的水手。
反观夏尔这边就没有这么乐观了,一向维持镇定的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每日穿着在靴中的脚丫竟在此时成为了自己最大的【弱点】!仅凭刚刚划得那么一下,就让他有了如此大的反应。
维涅尔这时一边把手放到黑丝足底上悠然抚摸,一边用调戏的口吻和夏尔说道:“呐呐小伯爵,就刚刚那反应,你的脚底不会特别怕痒吧~”
感受着足底被肆意抚摸产生的不适,夏尔竭力紧绷着身躯回答道:“是…是又如何?难不成你此刻打算亲吻我的脚,来向我宣誓忠诚吗?还…还是别了吧,那样只会让我感到恶心而已。”
“亲吻倒不至于,你之前不是累了嘛,我这就给你做个足 底 按 摩,来给你好好放松一下。”说着,维涅尔的手便像抚弄天琴一样,尖锐的五指从那柔滑的敏感足底上呼啸而过。
“咿呀哈哈哈!”夏尔这次又没能憋住,笑声直接爆发了出来,身子也随着这透彻的剧痒猛地绷直起来。
维涅尔这时抓住夏尔右脚的五个足趾,轻轻向后扳,另一只手的食指却在那微微凹陷的脚心上轻轻画着圆圈。小伯爵不断在束缚范围内扭动,而最想逃出的无疑是右脚,可它却被限制到几乎只能抖动;
限制这只脚的手也感受到了它想躲避的渴望,越发抓紧这只柔软的脚,尽情享受它挣扎时产生的触觉。
于此同时,夏尔口中不由自主地发出了笑声,夹杂着一声声的对维涅尔的羞辱:“嘻嘻…好痒,哈,亚兹洛……嘻…你难道只会这种手段了吗嘻嘻嘻嘻哈哈…”一边这样说,夏尔又一边在心中抱怨:【可,可恶这凡多威海姆家的脚怎么这么不争气啊。】
可正在兴头上的维涅尔,又怎会让自己邪恶的手停下来呢?相反,这个黑手党加快了搔痒的频率,甚至手指也加到了2根。
痒感骤增,夏尔的身体由绷紧抵抗转变为不断挣扎的发泄,可椅子上的各个拘束却让他的动弹极为有限,由此换来的是椅子那吱吱呀呀的摩擦声。
小男孩的脚如此敏感,怎会受的了这种痒刑?
夏尔的笑声随着足底不断升温的剧痒越发嘹亮,嘴巴也丝毫不见合上的趋势,脸上红扑扑的,属于男孩子的那种娇小而可爱又增添了几分。
维涅尔似乎急于让这只脚感到更大的痒,五指齐发,在脚底板跳起了舞蹈。而这只可怜的脚使出自己最大的力气挣扎,但这样做唯一的后果就是:限制它的手感觉更加柔软而舒适,而那种软软的蠕动感使这只手更抓紧了这只脚。
左脚由于感同身受,不停在拘束中扭动。脚的主人挣扎得则更猛烈了,可是身上的束缚太多,只能用比刚才更大的笑声发泄自己的痛苦。
“哈哈哈噫~噗呼呼呵 呵哈哈哈哈(怎么会,笑…笑声根本停不下来!)好痒…好痒!呵 呵哈哈哈哈!”
夏尔竭力保持理智,不让自己在痒感的侵袭中发出不恰当的羞耻发言,可那来自脚丫的剧痒却似一根搅拌棒,将自己的脑海弄得乱七八糟。
原本以为之前腰间、腋下带给自己的痒感已经相当致命,夏尔此刻意识到那是多么的天真,因为脚丫的痒感是由足底注入,随后流经整副身躯才到达大脑,就像是一支贯穿身躯的利箭。
这小段不亚于电刑的剧烈折磨,对施刑者的维涅尔而言却不过是道开胃小菜,他恋恋不舍地把手从夏尔可爱的小脚丫上撤去,仿佛指尖上还残留有那柔软丝滑的悦人触感。
出于根植于小时候心底的习惯,维涅尔凑近小男孩两只耷拉下来的黑丝袜足,轻轻地嗅了嗅。
顿时,一股冲人的酸味流入鼻腔与唇齿之间,那是一只汗液淋漓的裸足应有的味道。多亏夏尔勤于打理、爱好干净,所以脚丫持有的酸味恰到好处:既不会因为太冲而使人望而却步;也不会因为太过平淡而让人感到索然无味。
享用完前品 那么接下来自然是主菜啦。
这样想着,维涅尔唰的一下从怀中的口袋内掏出一把折叠刀,二话不说便朝着夏尔黑丝的袜尖划去。借此一睹真容,随着那柔滑的黑丝被维涅尔残忍地开了道口子,夏尔那圆溜溜的脚趾也毫不保留地展现在这行刑者眼前。
小伯爵只感到脚尖一凉,对此已经敏锐异常的他立马就想到了发生何事,由心而生的恐惧迫使他急忙把暴露在外的脚趾头们蜷缩起来。
维涅尔见状却还是笑笑不说话,只是自顾自地把住丝袜裂口的一段,一圈又一圈地卷起来,让夏尔雪白赤裸的脚丫缓缓呈现在自己的视野中。
小脚丫丰满的足底白里透粉、滑若丝缎,纤长而细致的脚趾紧紧靠在一起,一个挨着一个错落有致,宛若雨后新生的嫩笋一般。五个脚趾排成一个优美的弧线,是那么的协调清雅,毫不突兀。令人觉得这只脚上的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应当。脚掌和脚跟绵软粉嫩,脚心呈葱白色,上边还有几条和谐柔滑的纹路,可谓美轮美奂。
还有那神似葡萄般圆润嫩滑的脚趾头,很难让人抑制住自己渴望将这些可爱的脚趾头含住、细细品味的欲望。
冥冥中,维涅尔眼前的夏尔裸足仿佛与久远记忆中的那双脚丫重叠起来,使他地心底产生了一种不可抗拒的冲动。遵循着那样的渴望,维涅尔便把夏尔的另一只脚也如法炮制,幼嫩的足底失去了丝袜的保护而暴露在空气中。
夏尔心中暗叫不妙,开始想方设法逃离这样的窘境,可谁知维涅尔根本没给他多少时机,那双按耐不住的手便攀上了他赤光光的脚底抓挠起来。
“噫!~嘻嘻嘻嘿嘿噗!呼呼呵 呵哈哈哈痒,更痒了哈哈哈嘻嘻可恶!噗哈哈哈……”
没有了丝袜给予肌肤表面的保护,夏尔顿时感觉脚底的剧痒又上升了一个档次,那直接与脚丫肌肤的接触使得痒痒更加尖锐且犀利,让小男孩防不胜防。
随着手指又在敏感的足底肆意拨撩,小脚丫在痒痒地刺激下猛地将脚趾们紧紧缩在一起,好像这样就能保护住脚趾下面那大片大片娇嫩的痒痒肉似的。
维涅尔也不慌不忙,望着夏尔脚底恍若泛起涟漪的湖水一般浮现褶皱,他便亮出尖锐的指甲,顺着那柔软的褶皱这一下那一下地刮着。当脚丫耐不住痒痒,又不经舒展足掌,肆意摆动时,维涅尔不由得为这不听话的小脚丫感到些许不爽。
“嘿呀,还挺能躲的是吧?那好,我就要你这怕痒的脚丫子躲不了!”
在心底这样暗暗叫骂后,维涅尔又开始吩咐起自己的手下:“去给我拿两条绳索来,要又细又长的那种,别忘了再带一把餐叉,我有特别的用处。”
不得不说维涅尔着急的这帮手下还是有一手,刚刚下完吩咐不久的功夫,便麻利地把老大要准备的东西通通准备好放在桌子上,等着老大来使用。
维涅尔拿起一条小绳索,端详了一番,还不忘扯住两段试试其韧性。确认过后,他再次露出标志性的坏笑,拿着两段绳索来到夏尔被绑在身后的两只光脚丫。
小夏尔此刻心中可谓是百感交集,尽管十之八九都是不好的方面,见到维涅尔那仗势还是不免习惯性去揣摩这家伙到底有何企图。
随着自己那肉乎乎的脚掌被男子粗暴地把住,夏尔这才心生不安,下意识地驱动着小脚丫挣扎起来。
奈何小男孩再怎么使出吃奶的劲儿(更何况先前几番挠痒又使他疲惫不堪),瘦弱细嫩的脚丫又怎能拗得过黑手党那强而有力的手。因此,被把住的光脚丫只得不停地抓缩脚趾,像磕头似的请求男子住手。
维涅尔正玩在兴头上,又怎么搭理这小小的动作,只见他麻利地将绳索制成绳圈,套在夏尔那最肉最圆润的大脚趾上,束紧,然后再把绳索的另一端牵向椅子的后腿,绑牢。
当绳圈套住大脚趾时,夏尔便感觉极为不适,待大脚趾被向后拉扯束紧后,他的内心更是感到惊恐,因为维涅尔这样一出使得自己原本就躲避有限的光脚丫更是无处可逃。即便另外四个水灵灵的脚趾看似安然无恙,但脚掌早已被迫舒展开来,再也没有其他方法可以减轻落在这脚丫上的无情痒刑。
不一会儿的功夫,夏尔的另一只脚也落得同样的下场,明知挣扎无用的小男孩在大脚趾被拘束期间都甚至放弃了反抗。这并不意味着小伯爵打算放弃,相反,他清楚残留下来的体力更应该用在其他地方。
望着越发狼狈的夏尔,维涅尔终于又耐不住同他搭话:“哎呀呀,不愧是恶之贵族——女王的看门犬。起初我一直以为你不过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不过经过几番痒刑后,我确确实实地看到你在其中受到的痛苦,也在其中展现了自己顽强的毅力。正是越来越欣赏你了呢,小~夏~尔~”
夏尔眼神微眯,其中虽暗含和之前相似的轻蔑,却没有之前那番犀利:
“多说无益,费罗家族的害虫啊,这种客套话…还是等你跪着求我饶你一命时再说吧。”
“捏嘿~中间的声音抖了一下哦,小夏尔。”维涅尔此刻也不再对夏尔的侮辱感冒,毕竟【我为刀俎,他为鱼肉】,“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维涅尔一把从桌上拿起餐叉和羽毛笔,笑嘻嘻地说道:“那我会让你接下来的时光过得——无 比 美 妙~!”
话音落下,维涅尔也夺步来到夏尔身后,用那骇人发痒的雪白鹅羽,依着夏尔柔滑脚掌上的纹路沟壑徐徐滑动起来~
“唔!~~呼呼呼呵 呵呵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痒死!啊哈哈哈呵 呵呵哈哈哈好痒啊哈哈哈,我的脚呀哈哈哈……”
维涅尔用硬羽毛在这双敏感嫩滑的小脚丫翻飞、挥舞,犹如一名沉浸在壮美交响乐中的指挥师,忘我、洒脱。
平时作为书写用具的羽毛笔在此刻也不断变换着自己的动作,大显神通,用自己的各个部位热情地招待着这小脚丫敏感嫩滑的每一寸肌肤:
柔韧的羽脊在丰满的脚掌上拨撩搔动;幼长的绒毛在娇嫩的脚趾隙间来回穿梭;光滑的侧毛又在在白皙的脚心上刷弄刮划;羽毛甚至还翻转过来,用尖锐的笔尖在脚趾根部、脚趾肚上反复戳划、细细书写。
在羽毛的爱抚之下,阵阵酥酸难耐的痒感从脚底幼嫩的肌肤渗入内部,再从小脚丫传导至夏尔全身上下。
小伯爵只感觉到脚底一阵清风拂过,体内便如同千虫万蚁在血管中蜿蜒爬行般剧痒无比,但这种剧痒开始慢慢产生变质,有一种通透全身脉络,令神经麻痹迷醉的快感。
“啊~呀哈哈哈诶?要,要变得奇怪起来了嘻嘻嘻怎,怎么还有点舒服!?呵 呵呵哈哈哈哈啊~羽毛~哈哈哈嘻嘻嘻脚趾隙嘻嘻嘻哈哈伸…进去了啊哈哈哈嘻嘻哈哈哈………”
此时另一只脚上,餐叉也开始了它的独特攻势。
相比起羽毛的韧中带柔,餐叉的强硬与尖锐无物能及,那银色的叉尖就像是裹挟着带有剧痒的电流一样,在戳到脚底的瞬间将其尽数输入进去。
维涅尔便报复似的,恶狠狠地用餐叉一下一下又一下地划着夏尔那怕痒到碰不得的嫩脚底,在那白里透红的肌肤上留下道道转瞬即逝的刮痕。
这种痒是那么的尖锐、犀利,令夏尔在迷糊中又被迫拉回到清醒的现实,只得乖乖承受两只脚交替而来的剧痒。
澄澈的碧蓝色眼瞳随着男孩的神志逐步变得暗淡、浑浊,那仿若银铃般悦耳的娇笑声,像美妙的音乐在空中飞舞、飘扬。
这一次,维涅尔再也没有停下来的打算,除非夏尔求饶,否则他势必要一挠到底,让这个小不点记住自己到底也不是好惹的。
就这样又刮又搔,维涅尔在目睹夏尔裸足的视觉欣赏和那嗔娇笑声的听觉欣赏中度过,直至小男孩的笑声突然夹杂着几声猛烈的咳嗽,他才无奈地停下来,临走前还不忘再让那羽毛贴着嫰足底搔上两搔。
“哈哈哈哈咳咳!呵 呵嘻嘻……”
即便搔痒已经停了下来,可那样猛烈的剧痒似乎依然在夏尔体内弥漫,使得口中还是发出若有若无的轻笑声。
望着小伯爵这落魄的样子,感觉胜券在握的维涅尔也不再感到任何焦躁,反正无论他说与不说,手下那两名前往宅址的暗杀者都会替他拿回钥匙。
这是在维涅尔接到电话前,他还是这么想的。
“叮铃铃!”
座机电话突然发出焦躁不安的声响,维涅尔习惯性地拿起听筒,以为是自己两名暗杀者已经拿到了钥匙,正打算给自己报告这一件好消息。可听筒的另外一端却传来机车隆隆的发动机声,还有那暗杀者慌张的语气:
“抱…抱歉,老大,我们失手了。”
“啊?”这一回复使得维涅尔的心情瞬间由天堂跌回至低谷,气急败坏的他破口骂到:“笨蛋!蠢猪!连这点小事都干不好,要你们这群饭桶有什么用!?”
老大大发雷霆,不仅电话对面的手下不敢吭声,这边几个手下也感觉自己受到波及,只得瑟瑟发抖。
然而,不过一会儿,电话那头的手下又开始慌张起来:
“等等,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过来了……额啊啊啊!!!”
听到这番哭嚎,完全不知那边发生何事的维涅尔笑了笑:“怎么了,难不成还遇到了熊先生不成?”
话音刚落,电话那头的尖叫声更加尖锐,使得维涅尔和一旁听到的手下为之一怔:“喂?到底怎么一回事,你们难道疯了吗!?”
对方并没有回复,只是自顾自地喊道:“开快点,再开快一点啊!!!”
紧随其后,汽车的马达轰鸣声越发响亮,就连维涅尔都感到聒噪刺耳:“你们,开玩笑也要适可而止啊!”
可对面回应的,只有因恐惧颤抖的声音:“过来了,有什么人…直接追着车子过来了呀!!!”
在这声惊慌失措的呐喊声中,各种乒乒乓乓的金属碰撞声接踵而来,电话那头顿时没了联系,留个维涅尔房间这群人的,只有那手下的尖叫声中弥漫开来的恐惧……
在这时,打破沉默的是被绑在椅子上,几乎奄奄一息的凡多威海姆家少爷——夏尔:
“噗!呵 呵哈哈哈,看来……你养的可爱小狗狗并没有把钥匙叼回来呢~”
那轻蔑的微笑再一次在少年脸上浮现,维涅尔顿时感觉要炸开了锅,感情自始至终,自己到底还是一点便宜也没占到。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比起拿到钥匙,他此刻更想看到夏尔哭着向自己求饶:
“你们几个!愣着干什么,赶紧抄家伙,给我好好惩治这小子,快啊!!!”
几个手下一听,先是为老大现在的怒气冲冲感到些许震惊,再确认过命令的内容后,其中不少人却露出了邪恶的笑容,拿起几个刑具便向那椅子上动弹不得的小男孩走去。
“呵 呵哈哈哈!啊哈哈哈!呀哈哈嘻嘻嘻唔哈咿呀哈哈…”
随着手下们齐齐来到夏尔身边,对着他毫无防备的敏感身躯展开攻势,小男孩那独有的嗔娇狂笑又一次开始回荡在维涅尔的住宅房间内。
负责进攻腋下的属下们运动着双手灵活的十指,亲昵地贴合着腋下柔滑凹陷的肌肤,像音乐家拨动天琴的琴弦那样反复抓挠,同时还不忘一把掐住少年胸前宛若花朵蓓蕾那样粉嫩的乳头肆意揉搓,或用维涅尔先前用过的小毛刷——也就是毛笔,蜻蜓点水似的搔弄着极度敏感的乳尖;
而扬旗攻向夏尔腰肢的属下也大显神通,两只邪恶的手像袋鼠似的在柔嫩的腹侧来回戳划,惹得小男孩修长的细腰左右往复不停的躲闪。他们有时甚至会保持不动,等着左右折腾的细腰自己蹭到手指上。他们还顺来了老大先前用来欺负夏尔脚丫的餐叉,开始笑眯眯地划着小男孩白皙柔软的小腹;
少年可怜的大腿也未能幸免于难,有个属下不偏不倚地看中了这块上成的嫩肉,蹲在小男孩地身前,聆听他那近乎癫狂的笑声,屏息凝神。仿佛自己是位颇有成就的钢琴家一样,双手灵活地在大腿内侧的嫩肉上戳点、刮划,让夏尔的狂笑更添一分;
而夏尔那双赤光光的小脚丫可就惨了,作为【弱点】一般的存在,只要是稍微划一下,娇瘦的身躯就能产生巨大的反馈。偏偏这里除了维涅尔外还有几个喜欢脚丫的变态,他们盯上了脚丫上那两块丰韵怕痒的嫩肉:
有的直接上手来尽享夏尔嫩足的酥软,有的则掏出不知从哪拿的梳子,让一排尖锐的梳齿齐刷刷地拂过那惹人喜爱的脚丫,还有的则更加过分,拿出那种清洗时用的硬毛刷,恶狠狠地在夏尔脚底上刷将起来。
成百上千的硬毛刷过脚心、拂过脚掌、探入趾隙,似是要把这只嫩脚上每一寸肌肤都清理得干干净净才肯罢休。
剧痒化作铺天盖地的海啸,从夏尔身躯的各处汹涌袭来。此时的小伯爵哪还有个贵族应有的样子,癫狂不已的笑态看起来随时都要窒息一般,汗水裹挟着泪水与口水也从他那原本白净的脸蛋上缓缓滑过。
他不停地甩着脑袋,好像这样就能把侵占大脑的那些骇人的痒感通通甩掉一样,可是没有用……
这痒感就像是钻进了他血管中的蚂蚁一样,不停地爬啊爬,那是怎样一种让人难以想象的感受。此刻,小夏尔似乎又想起了两年前,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绝望。
—————
突然痒感骤停,被剧痒侵犯到神志不清的夏尔几乎无法辨别发生何事,只是隐隐看到周围人一个接一个地倒下。
而最后,少年右眼上的眼罩滑落,毫无光泽的眼瞳中映着一道魅紫色的魔法术式。
夏尔这才看清了,那站在眼前的黑色身影:
“终于…来了吗,恶魔……”
第二篇: 魔改剧情之黑执事·伊丽莎白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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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降临,晦暗的作坊室内,一位身着爵士佣人服饰、留着橙色短发的人偶师——多鲁斯·凯因斯正捣鼓着手工台上七零八散的人偶肢体,他面色苍白、毫无神情,一眼望去跟那些人偶的面容相差无几。
捣鼓完,他离开手工台,转向房间另一处平台走去,期间还不忘哼唱着诡异的歌谣:
“照着主人的意思去做吧♩~去做吧♪~去做吧♬~照着主人的意思去做吧♪~我亲爱的小姐♫~”
而平台上,正躺着位活生生的、身着洋装的金发少女——伊丽莎白,她是现任凡多威海姆当家——夏尔·凡多威海姆的未婚妻,也是夏尔最为要好的朋友之一。
此时,金发的女孩还在沉浸在睡梦中,身上的洋装在烛火的映照下呈现出雏莓那样温和的淡粉色泽,其中的整洁与富有讲究的小饰品无一不展露出这身洋裙的华贵。
凯因斯下意识地将手搭上伊丽莎白的双腿,轻轻向下抚摸,这女孩身下穿着的棕色丝袜与皮靴,毫不质疑,都是只有贵族人家才担待起的上乘货色,给人以巧克力般的丝滑与小动物般毛茸茸的舒适触觉。
人偶师很是满意,可是脸上却依然没有呈现出任何情绪上的波动,不由让人感到胆寒。他伸手解取少女腰间的丝带,随后再解开洋裙身后的系带。
男子小心翼翼地进行手上的动作、每一下都显得很轻,好像生怕打搅这女孩甜美的睡梦,又说不定只是担心伤到这女孩细致的肌肤而已。
成功将洋裙连同兜帽一齐褪去,凯因斯看着仅留下无袖衬裙的少女娇躯:没了那样繁杂的衣物遮拦,伊丽莎白柔白似雪的的肌肤尽数呈现在人偶师眼前,鲜嫩的腰肢与略微隆起的胸部交相映衬,展现出金发少女曼妙的身姿。
见到这样的画面,一般的男人估计都开始脸颊泛红,嘴里嘶哈嘶哈地喘着粗气。可这凯因斯却面不改色,持着一把刻刀,将伊丽莎白腰间两侧的衬裙衣物直接划开一道口子,露出其中的肌肤。
褪去手套,凯因斯把着伊丽莎白的双手向上举起,将隐蔽的腋下展露开来,随后在手上沾了点不明来历的精油,抹在了女孩光洁柔滑的腋下。
手指触及腋窝的那一刻,伊丽莎白猛地一颤,秀丽的五官也不经为之扭曲,仿佛是因为这腋下难耐的痒痒使她感到些许难受。
那人偶师是心不惊、肉也不跳,他明白伊丽莎白经过自己的催眠后,尽管还能对外部的刺激有所感受,却是怎么也醒不过来,除非定好的时间来临。
就这样,凯因斯继续肆无忌惮地在这金发少女的腋下作业,随着他双手的涂抹与揉搓,黏糊糊的精油均匀地蘸在伊丽莎白这诱人的腋窝中。
人偶师也是几乎没有停下,腋下刚刚涂抹完,他便又将目标移向裸露的腰间,这回倒没有急着裹上精油,而是先拿来一个形似调味剂的瓶子。凯因斯便像给即将上桌的美食一样,把瓶子悬在伊丽莎白的腰腹上,轻轻抖动,瓶中的砂料好似洒落的星辰,在飘散的空中反射出点点星辉。
待两侧都淋上粉末后,凯因斯这才开始为少女两侧的细腰抹上精油,同时还不忘伸进衬裙与衣服的空隙之间给少女那软乎乎的小腹也抹上。当手与腰间相触,伊丽莎白又略显难受的挣扎起来,期间发出一两声嗲娇的呻吟:
“嗯~ ♡啊♡~夏…夏尔——”
凯因斯自然是对这声夏尔感到陌生,不过他还是清楚,既然伊丽莎白连睡梦中都忍不住呼唤的,那必然是她相当在意的人。
腰腹作业完毕,人偶师转而把目标望向女孩子家修长的双腿,他抚摸着伊丽莎白的兽皮长筒靴,感受着那小动物般柔软舒适的同时,也在心中对她娇小的双足啧啧称奇。
他将双手伸向靴子的纽扣,像是一位对礼品极为重视的孩子,细腻地拆解着礼物的包装,又保证不会破坏到礼物丝毫。待鞋扣一一解开,凯因斯把着靴口,慢慢往下褪去,那被棕色丝袜亲密包裹着的精美玉足也缓缓展露在空气中。除此之外,他还不忘将棕色丝袜一并褪去,使得伊丽莎白脚丫赤光光地耷拉在平台上。
现在还不是精心观赏的时候,凯因斯拿来条尺、纸和笔,他时而将条尺缠在女孩雪白的脚丫上计量尺寸,时而又让光溜溜的足底贴在纸上,细细临摹伊丽莎白裸足的轮廓。
待这些完成后,凯因斯拿来一瓶神秘的喷雾剂,他对准伊丽莎白的足底边喷边抹,还不忘抚弄几个葡萄般圆溜溜的脚趾头。期间,艾丽莎白总是耐不住将脚丫往回缩,却还是一次又一次被凯因斯拉回原位,舒展足底,乖乖承受神秘喷雾的洗礼与双手的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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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生为男性,但凯因斯的手法十分温柔、灵巧,时而拂过脚背,时而抚摸脚跟,时而揉捏脚趾,时而掠过脚心、脚掌,还将手指与脚趾十指相扣,尽可能地让喷雾剂遍布这双尤物的每一寸肌肤。
“唔~呀哈哈~啊~好…舒服~嗯~嘿嘿嘿……”在小脚丫柔和痒感的刺激下,半梦半醒的伊丽莎白发出细若游丝的娇笑声。
护肤油涂抹完毕后,一双湿漉漉的娇小玉足在烛光地映照显得下晶莹剔透,甚是诱人。
凯因斯自然不会忘记金发少女的另一只脚,他细心地为已经处理过的脚丫重新穿上鞋袜,开始为另一只脚丫展开作业,直至鞋袜重新回到那只脚丫上。
这些都完成以后,人偶师拿出了数条坚韧的麻绳,这是接下来的仪式中必不可少的一道工序。他麻利地绑住伊丽莎白的双手并向上拉直、束紧,靴口上端肥嫩的双腿也没能幸免于难,也被绳索牢牢拘束在一起。
随着绳索上下两端的拉扯,伊丽莎白整副娇瘦的身躯便呈一字型展开,腋下、小腹、腰侧这些极其怕痒的地方无一例外地都暴露在人偶师面前。
万事俱备,现在就等睡美人重返现世。
睡梦中,伊丽莎白回到了夏尔的宅址,她手上拿着的正是那装着蓝宝石戒指的盒子,而夏尔正站在大厅的楼梯上望着她。
“夏尔!~”用轻快的声音呼唤着少年,伊丽莎白提着裙子来到夏尔身前,将盒子递给他,“给,夏尔~这是特地给你准备的哦。”
夏尔看了看盒子,微笑着说:“谢谢,丽姬。”
少年打开盒子,期间的蓝宝石戒指晶莹璀璨;伊丽莎白也抱着期待,希望他会喜欢这小小的礼物。
然而,夏尔却收敛了笑容:“丽姬……”
见情况有些不妙,伊丽莎白不由得担心起来:“怎…怎么了夏尔?这礼物不喜欢吗?”
少年缓缓地把盒子转给伊丽莎白看,原本完好无缺的戒指竟不知为何变成了一堆碎片:“这算什么意思?”
伊丽莎白不由得为之震惊,当初打碎夏尔戒指的画面历历在目,慌乱的她赶忙向夏尔解释道:“不…不是的,夏尔…我不是这个意思!”
随着心中的不安加剧,伊丽莎白明显感觉到自己同夏尔的距离越来越远…越来越远,她赶忙朝着少年跑去,可无论怎样都无法缩短她们之间的距离:“夏尔,夏尔!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真不是那个意思,夏尔!!!”
———–
“夏尔!!!”
惊呼声中,伊丽莎白从噩梦中苏醒过来,眼前是陌生的天花板,躺倒的身下则是平滑石块传来的冰凉触觉。一阵微风拂过,伊丽莎白只觉丝丝寒意袭来,乍一看,原来是自己本来穿着的洋裙已经被人褪去,只留下衬裙与安全裤来遮羞。除此之外,她还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双手与双腿被人死死捆住,动弹不得。更甚的莫过于自己敞露的腋下与腹侧有些发热,其间隐隐传来奇怪的感觉,还有自己那双藏在靴袜中的脚丫也微微发痒。
处于这样陌生的地方,还被捆得无法动弹,伊丽莎白不由得害怕起来,她四处观望,嘴中还不断碎碎念叨:“这,这里是哪里啊?夏尔…宝拉…”
就在少女不知所措的时候,诡异的音乐与歌声悠扬飘来:“伦敦塔要倒下来♩~倒下来♬~倒下来♪~伦敦塔要倒下来♬~我亲爱的小姐♪~”
循着歌声望去,伊丽莎白看到之前在店里遇到的那个橙色短发的男生正坐在那里,手里摇着之前的歌唱机。
仿佛已经察觉到少女苏醒过来,人偶师——凯因斯站了起来,优哉游哉地来到伊丽莎白的身边。
想到自己可能就是被此人绑架,伊丽莎白心中尽是不安,她颤抖着嗓音问道:“呐,这里是哪里?为什么要把我绑在这里?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面对这番质问,凯因斯显得尤为淡定,好像他本身不具备任何感情一样:“忧愁的少女循着歌声来到布满玩偶的店中,她向店里的人倾诉,无法给予心上人使其绽放笑容的礼物。”
听着对方的陈述,伊丽莎白立马就知道,对方口中陈述的那位少女,正是自己。
“而少女原本打算送给心上人的戒指,并没有选中她……”说着,凯因斯歪了歪脑袋,“因此,应当赠予心上人的礼物不应该是其他奢华之物,最适合少女心上人的礼物——正是她自己。”
这句话,伊丽莎白在昏迷前也听这人讲过,可她到现在还没弄清楚其中的含义:“将自己作为礼物?呐,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啊……”
“将自己作为礼物…”凯因斯把留声机放下,接着说,“那就是将少女做成人偶:只要是人偶,就能够成为赠予他人的礼物;只要是人偶,便可以长长久久陪伴在心上人的身边。伤痕、病痛、生死都无法将二者分开……”
“将少女做成人偶!?”
伊丽莎白之前可是闻所未闻,可即便如此,凯因斯的话语非但没能解决她的疑惑,反倒在其之上还添上了一股不可名状的诡异与恐怖。
“没错,让少女成为人偶,成为心上人的礼物使其满足。而想完成少女的这个心愿,仪式是不可避免的。”说着,凯因斯已经来到了平台旁边,开始活动双手与五指。
伊丽莎白见那双凌空在自己身上的双手,不由得面色铁青,她试图发力挣脱绳索,而迎来的却是绳索越发收紧的束缚。
随着凯因斯的双手落在敞开的腋窝,伊丽莎白只觉一阵难耐的酥痒传来,不由为之一振、眼瞳骤缩,发出一声略显甜美的惊笑:“呀哈!”
凯因斯望着少女微微凹陷的腋窝,不知是因为少女还未发育,还是因为身为贵家小姐要保持打理,腋窝里光洁柔滑,没有哪怕一丝带有毛发的粗糙。
人偶师便这样比着食指与中指,一下一下地划在腋下敏感的肌肤上。
异物的触碰外加先前无名的精油滋润,伊丽莎白顿时感觉那阵阵痒感恍若潮汐一般,反复汹涌着袭来,拍击着她那脆弱不堪的精神。
“噗!呵 呵哈哈哈不要…突然间是干什么啦?咿呀!哈哈哈嘻嘻嘻……”
受到难耐酥痒的骚扰,伊丽莎白无奈地展露笑颜,发出如百灵鸟那样清脆悦耳的笑声。受痒的身子又岂会安分,不停地在痒痒的抨击下反复扭动着,试图就这样躲过凯因斯的玩弄。
可双手双脚皆被绳索给束缚、拉紧,少女那娇瘦的身躯依然是人偶师安置在砧板上的一块肥肉,只能乖乖待在那里任人宰割。
又刮又挠数下后,凯因斯转将五指放送,齐齐落在柔滑的腋窝中,像惬意悠闲的旅人伸手拂过水面,又像是对大自然充满憧憬的人轻抚杨柳那样,五指来回不断的在腋窝中划动、抚搔。
痒感的注入由一点转变为五倍,伊丽莎白对这样的变化猝不及防,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腋下竟是如此的敏感,即便五指搔弄的力道不及先前单个手指的刮挠,可那令人发狠的痒痒偏偏就不降反增:
“哈哈哈嘻嘻痒,痒死了唔哈哈哈住手啊!”
欢笑中夹杂着求饶,可凯因斯却是充耳不闻,他看着伊丽莎白越发“灿烂”的笑颜,非但没有丝毫怜悯反而是点了点头,表示对这样的情况相当满意:
“既然想要心上人受到完美的礼物人偶,那这个人偶必须保持着的笑颜,一种能温暖人心的笑颜。”凯因斯一边说着,一边变换着在腋下搔挠的动作:“而要达到这一点,那么即将被做成人偶的少女自然要经历仪式的洗礼,永远永远地笑下去。”
说完,凯因斯不知何时从哪里掏出一只蘸了清水的画笔,一只手在腋窝持续进行挠痒攻击的同时,另一只手则持着毛笔,轻轻点向伊丽莎白的耳朵,徐徐不停地在上面涂画起来。
“呀哈哈噫!~耳朵,耳朵怎么也这么痒啊哈哈嘻嘻嘻别闹了,好痒…嘿嘿和哈哈哈嘻嘻……”
耳朵遭受意外打击,伊丽莎白赶忙缩起脑袋,可被拉紧捆绑的双手又恰好把她的小脑袋给夹住,奈她怎样努力的挣扎,那画笔就像只苍蝇似的不停萦绕在她的耳朵上边。
趁着画笔搔挠分散少女的注意力,凯因斯转战至伊丽莎白的腰间。少女露出的腰肢柔白似雪,仿佛是块毫无瑕疵的羊脂美玉。似是要抚摸这美玉一般,人偶师的手指戳在了少女的小蛮腰上,顺着那裸露柔滑的肌肤轻快地划动起来。
“噗哈哈哈!咿呀哈哈哈嘻嘻不要、不要啊哈哈呵 呵呵好痒!救…救命!夏尔、宝拉哈哈哈救我哈哈嘻嘻嘻…”
腰肢两侧的痒感如雷贯入,伊丽莎白的大小声瞬间提高了几个分贝,她像条鱼儿那样使劲儿的扭动自己的身躯。奈何人偶师的双手左右开弓,她反复扭动的身躯有时还自己不小心挣扎着往另一侧的手上蹭,陷入越痒越挣扎、越挣扎越痒的窘境。
灵活地操动双手的十指,人偶师像那精湛的人偶戏技师一样,让双手在少女柔滑的腰肢两侧载歌载舞,玩得好不痛快。不时,他还不忘将双手化作调皮的小虫子,溜进伊丽莎白衬裙与小腹之间的空隙,在那敏感的身躯上肆意妄为地到处游走。
也许是因为凯因斯之前涂抹的精油,又或许是身为小女孩的伊丽莎白本身就怕痒的过分,在这痒感奇袭不断的时光中,她都无法自已地放肆狂笑,唯有这样才能让注入自己体内的痒感得到些许宣泄。雪白精致的脸颊也在这略感羞耻的搔痒中浮现绯红,这宛若雪中樱花般的白里透红,任何人看到都不会毫不心动。
凯因斯看着伊丽莎白这样的笑颜,心中有些许肯定,但又感觉有些美中不足。这样想着,他停下了对腰肢小腹的攻势。
随着人偶师的动作停下,伊丽莎白也感觉到宛若潮汐般的痒感正在逐步缓缓褪去。终于从挠痒的折磨中得到些许间隙,伊丽莎白无力地瘫倒在仪式的平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连粉嫩的小舌头也不受自己控制无意吐露出来。
脑海不再被疯狂的痒感占据,金发的少女逐步恢复了思考的能力,她第一想到的并不是如何逃脱这番窘境,而是对人偶师这刻意停下感到好奇。
见那凯因斯正将手抵在下巴上,摆出一副思考的样子,伊丽莎白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说服他停下这荒诞无稽的仪式。然而,抢在金发的少女开口之前,人偶师先一步说出了话:
“还不够呢…想要成为惹人怜爱,依依不舍的完美人偶,”说着,凯因斯一把扶住伊丽莎白白嫩细腻的脸蛋,“你脸颊上的‘腮红’还远远不够,这样是得不到心上人的怜惜的。”
被陌生的男子凑得这么近,伊丽莎白内心满是抗拒,可向来柔弱的她也不善强硬,只得扭捏地说道:“不,不行!不可以靠这么近…只,只有夏尔才可以…”
还未等少女说完,人偶师则想到了解决的方案:“看来,唯有让你感到羞耻感才能增添那份惹人怜爱的‘腮红’了。”说完,凯因斯两手扒在了伊丽莎白衬裙胸部的开口处。
“欸!?”一道绯红顿时跃上少女的脸颊,而更甚的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随着一道“嘶啦”的声响,凯因斯竟干净利索地将她胸口的衬裙撕裂开来,敞出略显精巧的蕾丝边胸罩。
“咿呀!!!”
金发的少女顿时花容失色,她慌忙地将身体向后靠,同时连忙大叫着要凯因斯住手。可后者真当是充耳不闻,居然径直将手伸向她的胸罩,粗暴地扯了下来。
随着被扯飞的胸罩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伊丽莎白身前两块如白嫩豆腐一般软弹柔嫩的胸部赤溜溜地展露在这陌生人眼前。
“变态!流氓!色狼啊啊!!!”
作为贵族女子,伊丽莎白哪遭受过这种待遇,面对这不亚于流氓、变态一般的行径,她只能以破天荒的惊叫呐喊来表示抗议。
也许是因为富家少女汲取的营养过于丰厚,伊丽莎白明明只是一名十三近四岁的年轻少女,可胸部的发育却是相当可观,微微隆起的浑圆胸部已经有了女性之美应有的那份韵味,外加上那两个樱桃般小巧的乳头来负责点缀,如若是其他正常男性见到这一幕,怕是无不鼻血直流三千尺,裤裆间那驴大行货则耐受不住,BO KI 起来。
而真正见识到这一幕的人偶师,却“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根本不在乎这位少女的肉身究竟有多么美丽动人,他只是为了完成自己的满意作品而执行这一步,仅此而已。
可伊丽莎白哪明白这些,此刻自己的一大私处已被这陌生人看光,她早就想嚎啕大哭,甚至还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起来,但对方并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趁少女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凯因斯伸出了双手,一下子把住了伊丽莎白身前那两块形似小白兔的浑圆胸部,像揉面团的糕点师那样细细揉捏起来。
“啊啊啊~不要!不要!嗯…呀哈~~”
随着胸部遭受揉捏,伊丽莎白顿时感到一股异样的快感涌入体内,麻痹了身躯,促使她发出阵阵奇异的呻吟。
此刻,这位泪眼汪汪的大小姐可谓是屈辱至极,先是被这来历不明的家伙四处挠痒,使自己失态,然后便在胸部曝光后被这混蛋肆意揉搓。她从下到大无比珍惜的身子,如今却在重重束缚下,沦为别人随意摆布的玩具。
凯因斯倒是全然不顾这女孩有多么羞愤,相反,这份羞愤洽洽正是他所想要的:感受到的羞愤越是深刻,那么最终得到的“腮红”则越是鲜艳、动人。
打太极似的揉捏胸部数下后,凯因斯转而伸出一个手指,抵在伊丽莎白乳头的边沿不断地画着圆圈,不时还像挑逗花朵的小孩子一样,用手指挑逗着樱桃似红嫩的乳头。
那极具侵入的快感突然聚集在胸前乳头那一点,伊丽莎白顿时发出一声销魂的惊喘,下意识猛地挺起整个身躯,好像这样侵入乳尖的快感就能得到释放一般。
见到少女有如此大反应,心中暗暗笃定的凯因斯则开始加大力度,他一手摁在左胸的乳尖上反复戳划,另一手则掐住右胸的乳头肆意揉搓。更糟糕的是,为了追求快感的刺激的最大化,凯因斯穿着的手套上,其指肚安置着不少柔韧的细刺,随着手指在乳尖上的动作,那些细刺有的微微扎入肌肤,有的则齐刷刷地拂过敏感粉嫩的乳头。
“唔哇~~嗯~~咿呀~~咕,好…难受,呀哈~~唔……”
伊丽莎白眼角流淌着泪水,她多想叫喊对方停下,可嘴巴却因为源源不断的剧烈快感只能发出销魂的呻吟。
“唔啊啊!!咿呀!哈~~”
刺激越发猛烈,伊丽莎白的娇喘也越发嘹亮。
原来,那人偶师竟拿出一条极其粗糙的绳条,上边密密麻麻布满了各种软刺与硬茬,凯因斯便将这粗绳条拉直,直接抵在金发少女的粉嫩乳头上,徐徐拉动。随着手上的动作,成百上千的软刺硬茬浩浩汤汤地刷过那柔嫩的乳尖,将巅峰造极的快感源源不断地输给无助、可怜的少女。
挣扎有限的身躯没有作为,只能任由别人在私密的乳头上胡作非为;而少女现在都不担心这些,她开始有些怨恨自己,因为这快感竟让她感到一种莫名、该死的舒服。
伊丽莎白又胡思乱想,如果此时玩弄自己乳头、胸部的人不是眼前的这个人偶师,而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夏尔,那她将会毫无怨言,甚至希望这番玩弄不会停下来……
这样想的同时,凯因斯又让那粗绳条团了个圆圈,将伊丽莎白两颗樱桃似挺起的小巧乳头一把套住,再次徐徐拉动。通过这圆圈似的环绕,由绳条上软刺与硬茬磨痧导致的剧烈快感再次汹涌袭来。
这快感深深植入体内,伊丽莎白唯有娇喘呻吟,挺直身躯来做些许的反抗。除此之外,她恐怕只剩下“享受令人又爱又恨的快感”这么一道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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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羞红几乎彻底占据伊丽莎白的面容,凯因斯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这才收走了手中的粗绳条,放在一旁。
而伊丽莎白的脸蛋此刻红彤彤,搭配上从额头微微留下的汗液,简直就像是秋收中红透的苹果那样鲜嫩多汁,看起来甜美而又可口,恐怕是个有着正常审美的人都会喜欢上。
就连相当私密的胸部都已经被人肆意玩弄过,在祭坛上几乎瘫倒、一动不动的伊丽莎白似乎产生了心理变化,那个人若是此刻将她的下衣完全撕裂,对私处胡作非为,她也不觉得奇怪。
预料到这样的发展,少女竟感到事情似乎又没那么可怕,反正挣扎皆为徒劳无功,那倒不如好好享受?可偏偏那凯因斯又没打算按着伊丽莎白预料到的剧本走……
“惹人怜爱的腮红已经完成,现在…”凯因斯一边说着,一边朝着伊丽莎白的身下走去,“正是进行下道工序,让少女的脸上永远保持着纯粹、无暇的笑颜。”
金发的少女见他这番走动,正以为事情正要按自己猜想的那样发展,可出乎意料的是,被摆弄的异感并非来自于胯间,而是来自于自己藏于靴子中的双足!
介于先前的准备工作留了些许经验,凯因斯利索且麻利地解开伊丽莎白两只绵软皮靴的带扣,将皮靴从这对小巧玲珑的棕丝玉足上扯走。
只觉一阵凉爽从两足袭来,伊丽莎白顿时大惊失色,本能反应地将两只小袜脚向后缩了起来。一股裹挟着恐惧的恶寒也随着那阵凉爽拂上她的背脊,原来伊丽莎白再稍稍小点的时候曾和宝拉在床上玩耍,正值她把女仆宝拉欺负得紧时,宝拉情急之下一把挠向伊丽莎白光着的小脚丫。
随着指尖在脚底狠狠一划,伊丽莎白顿时像触电似地弹离床面,浑身发软、瘫倒在床上,死死护住自己两只怕痒到要死的光脚丫。之后一周内,她都不敢让宝拉陪自己一起洗澡,小脚丫本来就足够怕痒的,若是在蘸满沐浴露、滑溜溜的时候给挠一下,那还不要了她的命啊。
凯因斯倒没留意伊丽莎白那微微退缩的小动作,而只是单纯把视线移至自己接下来要作业的部位——脚:
作为女孩子,伊丽莎白那被棕色丝袜包裹的脚丫尤为小巧、精美;足弓高挺,形成一道形似月牙那般柔和的曲线,而这曲线又与厚实柔嫩的脚掌交相辉映,搭配出一条S型的优美曲线,看起来格外性感;即使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修长而又精致的脚趾依然透露出一丝独有的秀气,微微并拢在一起显得尤为乖巧、可爱。
可凯因斯这次可不是专门来品尚美足的,他转而拿出专门用于捆绑的绳索,在无视伊丽莎白挣扎的情况下将她两只极不安分的小巧脚丫并拢在一起绑起来、缚紧。
两脚活动的范围被大大限制,伊丽莎白这下被惊到面色铁青,她瞳孔骤缩,向这人偶师做最后的求饶:
“不…不要啊!脚丫什么的不可以,会痒死人的,真的会痒死人的啦!!!”
听到这些话,凯因斯却是依然那副内心毫无波澜的模样,像是抱有些许疑问,他对着双脚失去自由的金发少女提出这样的反问:“我亲爱的小姐,请问…【人偶的生命中,存在死亡吗?】”
此话一出,伊丽莎白的小心脏更是直接提到了嗓子眼。看来,她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肉躯再一度沦为他人的玩物。
届时,凯因斯活络一番双手,开始在伊丽莎白的棕丝袜足底上展开作业。
反复蠕动的十根手指,像是一骇人的蜘蛛似的缓缓“爬”上那棕丝足底,或拂过脚跟、或略过足心、亦或者是停驻在那丰韵厚实的脚掌上,动用粗糙的指肚细细磨痧。
绵绵细长的酥酸痒感开始由伊丽莎白的脚底贯入,沿袭途径身躯上其他敏感的神经,最终导入女孩脆弱的大脑。
这痒感暂时还不算剧烈,可伊丽莎白却感觉像是有数条蛆虫在自己脚丫上肆意爬行,痒痒难耐的狠,奈何有痒又抓不到,少女便只能在这重重束缚中默默感知这份难受。
嘴角随着笑意微微上扬,伊丽莎白还不忘竭力遏制,因为遭受过足底挠痒痛苦的她再清楚不过,这牙口好比那水库大坝,若是稍有不慎,跑出哪怕一丝笑气,那就是决防提口,一发不可收拾。
似是察觉到了少女的抵抗,凯因斯开始真正下起狠手来。进攻足底的指肚变为边沿尖锐的指甲,他时而对准柔滑的脚跟不停抓挠,时而移向微微凹陷的脚心反复划刮;时而又将一手四个手指的指甲齐平抵在那肉乎乎的脚掌上,然后横向快速划动,于柔嫩肌肤上留下道道转瞬即逝的刮痕。
痒感从涓涓细流突的变成铺天盖地的暴雨海啸,伊丽莎白那可笑的“大坝”连哪怕一秒钟都没克制住,声声清脆悦耳的狂笑、大笑声便在这小小的工作室中传导开来。
“唔哈哈哈!啊哈哈哈!呀哈哈哈!痒,痒死了呀哈哈嘻嘻不要不要吼吼哈哈嘻嘻…不想笑了呀哈哈哈哈!”
至于她那被绑住的可怜双足,仿佛接到了高压电的洗礼一般,玲珑的脚趾在丝袜的延展伸缩下来不停地在颤抖中挣扎、抓缩,好像这样就可以替下方那敏感至极的脚底提供哪怕的一丝保护。
凯因斯也好像不满来自脚趾的骚扰,每每脚趾们蜷缩起来时,他就会动用锐利的指甲,转在那圆溜溜的脚趾肚划上几下。
伊丽莎白算是没有想到自己原来可以如此怕痒,脑子里的思绪几乎都被这海啸般袭来的剧痒搅得天翻地覆,唯一剩下的只有懊悔,那个竭力在夏尔面前展现淑女一面的伊丽莎白在此刻荡然无存,只剩下一个胸部被侵犯,在哈哈狂笑中肆意凌乱的疯子少女。
忽闻“嘶啦”的一声轻响,凯因斯不知何时从哪里掏出一把刀片,径直划向伊丽莎白的脚尖,而那刀口的目的实则并非是为了她的脚丫而来。只见那棕色丝袜突然崩开,将肉色的玲珑脚趾赤裸出来。
作为最后的“防御”,丝袜正在被凯因斯无情的瓦解。伊丽莎白此刻已经病急乱投医,更何况大脑也刚刚才经过痒感风暴,所以她想都没想就猛地缩起脚趾头,把棕色丝袜给死死扒住。
凯因斯见状,虽然自己可以强硬点直接将丝袜扯下来,但他不想太费功夫,于是他便伸出食指,像是某些喜欢搔弄女孩子的男同学一样,朝着那丰满厚实的脚掌上划去。
随着指尖戳到足掌,右脚丫剧烈地颤抖一番,使劲儿地往后缩,同时左脚丫的脚掌也下意识地挡了过来。
事出无奈,凯因斯只好又转在左脚掌上作画,于是左脚掌也猛地后缩,转而右脚掌奋不顾身地迎了上来。
两只怕痒得不得了的小脚丫便这样扭来挡去,不一会儿愣是让伊丽莎白感到脚踝都扭酸了,更糟糕的是,她深不知这洽洽让这人偶师感到了些许不爽。
有那么一瞬间,身为人偶师的凯因斯露出一丝倦意,他转而向伊丽莎白说道:“我亲爱的小姐,你知道人们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人偶呢?除了我上面说的那些以外。”
此刻被恐惧与混乱包裹,伊丽莎白哪还有余心去想这些,她此时只想好好留住脚上的丝袜这一道最后防御而已。
“那是因为,人偶们足够听话啊。”说着,凯因斯抚摸着伊丽莎白一排灵秀娇嫩的脚趾“既不会吵也不会闹,只要你想她/他就会陪伴在你身边,只要你想她/他就会同你一起玩耍、嬉戏,绝不会有半点忤逆。”
“而小姐您的玉趾……”随着人偶师的声音低沉下来,伊丽莎白也感觉到一股凉意蹿上自己的脚趾,“貌似很不听话呢。”
说完,凯因斯的身形微微向后撤了几步,他的手指舒张,期间好像有数道若隐若现的银丝线条牵连出去。
伊丽莎白还没搞懂此人又在玩什么花样,然而她忽然感觉自己的脚趾头下方传来被异物缠住、勒紧的异样触感。
不安再次涌上少女的心头,随着凯因斯动用双手,拉动银丝,伊丽莎白一排白嫩的脚趾竟自己乖乖地舒展活动开来。而少女自己再清楚不过,一股莫名的巨大力量从那缠住自己脚趾的异物上导来,迫使脚趾产生动作。
接下来,凯因斯随心所欲地操动手中的银丝,就像是操动话剧人偶的大师一样,而那被操动的人偶不是其他,正是伊丽莎白那水灵灵的足趾。
每当人偶师的手指舒展或抓缩,那脚趾也会保持同步,时而舒展,时而抓缩。
第一次感到自己的身子还能被这样的操控,伊丽莎白今晚获取的奇怪知识增加得太多了。
最后,人偶师将两手并拢在一起,比作花苞的样子,随后慢慢舒展五指,张至极限。像水往低处流那样自然,伊丽莎白前脚掌上的玲珑脚趾也随之岔开、翘起,缓缓向后舒张,脚趾与脚掌几乎呈一道直角。
这又令伊丽莎白感到花容失色,且不说女孩子家家的脚丫也是相对私密的部位,光是像怒然盛放的花朵那样舒展着前脚掌也足够她羞红脸颊,而且这样一来,她的脚趾也无法提供任意协助,在脚上任意一处划动都可痒得她生不如死。
凯因斯见状,满意地收手。可那伊丽莎白甚是疑惑,因为奈何她在自己的脚趾上做任何努力,那股银丝的缠绕、拘束愣是纹丝不动。
伊丽莎白这边此刻正在孤独无奈中暗暗叫苦,另一边凯因斯则又拿起了那先前搔弄少女乳首的粗绳条,他牵着绳条的其中一段,引导它绕住大脚趾、穿入趾隙,随后绕住第二个脚趾再穿入趾隙,这样蜿蜒穿行,像条蠢蠢欲动的毛毛虫一样。
光是这样在趾隙间磨痧,伊丽莎白便感到一股透入肌肤的难耐剧痒从脚尖传来,偏生自己的脚趾早已被对方的银丝控制,没法抓缩、合拢。
待粗绳条穿过最后的脚趾缝,凯因斯掐着绳条的两端往下压,那绳条密密麻麻、不计其数的软刺与硬茬便抵在了脚趾缝的底部,随着人偶师的双手再度开始了残忍的拉动,那软刺硬茬也开始齐齐对少女私密的脚趾隙间展开剧烈磨痧。
“唔哇啊啊哈哈哈!!嘎呀哈哈哈!!!痒死了痒死了哈哈嘻嘻嘻…噗吼吼哈哈哈!!!”
脚丫日常裹在袜子与靴中,常年都不咋暴露,自然是被包养的很好,那藏在脚趾之间的脚趾缝隙就更不用说了。
在那硬茬与软刺的蹂躏下,伊丽莎白隐隐产生了一种幻觉,她感觉成百上千的小人涌到了自己的脚趾上,用他们小小的手不停地在脚趾隙间各处肆无忌惮的呵痒、抓挠、嬉戏。
看到伊丽莎白对这种呵痒的反应如此之大,凯因斯正准备动用又一个大杀器——羽毛,准备对着少女脚掌上那两块由足掌纹路分清界线的嫩肉展开又一热情的款待。
然而远处,主人所在的宅址传来一声极不安分的诡异狼嚎。深知情况不对劲,凯因斯只好暂时停下手,前去处理一下前来捣乱的不速之客。他将那粗绳条从伊丽莎白的脚趾缝中猛地抽走,引起少女又一阵抽搐与大笑。
他将伊丽莎白从平台上卸下,重新为她穿好衣着,像是另有准备一般,他在离开之前反复在伊丽莎白身上各处反复抚摸。而伊丽莎白早已不在乎这些,能从那痒潭中逃出,已经是她最大的期望。
待一切打理完毕后,人偶师这才唱着诡异的歌谣离去:
“照着主人的意思去做吧♩~去做吧♪~去做吧♬~照着主人的意思去做吧♪~我亲爱的小姐♫~”
手工室内,唯有邋遢不堪的金发少女无力的瘫倒在平台上,在余痒中久久不能自拔,暗暗睡去……
第三篇: 异世界僵尸们的【琴里TK大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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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圆百里内尽是荒芜一片,随风而动的飞沙走石之间还能看到不少高温蒸发产生的水雾,可见导致周遭一切皆被破坏的“轰炸”也才结束不久。
而在这片荒芜之地的中央,一位留着赤红色双马尾秀发的女孩正立于其中,她便是来自异世界的、被唤作“精灵”的少女——五河琴里。
“这周围被破坏的痕迹,是【空间震】导致的吗?而且还是因为我……”头戴黑色发夹的琴里观察四周,得出这样的结论,“没想到终有一天,我也会成为传送至其他世界,引发【空间震】的精灵,要是能早一些知道诱使精灵传送的理由就好了,不然这个世界也不至于遭到我的摧残。”
琴里的神情并无太大的伤感,但是言语中可见她的隐隐自责。作为原属的那个世界、精灵组织“Ratatoskr”的的司令官,琴里一直致力于阻止“精灵”对她们那个世界造成的种种危害,以此来保护自己的家人,现如今自己也成了这样的“罪魁祸首”之一,心里难免有些不是滋味。
见周围迟迟没有动静,琴里只得叹息道:“这个世界,没有针对【空间震】灾害的组织吗?居然我来了这么久都没有什么人过来勘察情况。”出于对这个世界所知甚少,琴里决定原地不动,直到【LOST】发动、将自己送回去为止。
无聊之余,琴里不免好奇地向四周看去,隐约能看到远处还未被【空间震】波及的民居,不过这时女孩新生迷惑,因为她隐约感觉远方那过分窄小的房屋,实在是不合她常识中的房屋比例。
正当琴里琢磨着这股怪事的时候,她突然感到有股莫名的力量在拽着自己的长筒靴,待女孩定睛一看,原来是泥土中突然钻出一只干枯瘦弱的小手,正死死把着她的鞋子不放。
“这个家伙!”
预感不妙的琴里赶忙一脚将其踩在脚下,随着“咔哒”一声骨裂,逮住靴子的枯手终于不再动弹。
“呼~这是什么啊,这个世界里的一种虫子么?”正当琴里打算松口气时,四周的土壤却纷纷传来沙沙响声,成百上千个方才那样的枯手从地表里钻出来,而这些怪手的主人也不再遮遮掩掩,一一破土而出,露出自己本来的面貌。
一大一小的双眼,毫无血色的灰绿肌肤,枯瘦如柴的身躯,破败不堪的衣裳以及腐臭难闻的气味,这些家伙身上较为统一的形象特征让琴里不由得想起自己那个世界中影视作品里的一种怪物——僵尸。
而且还有令她惊讶的是,这些僵尸体型异常小巧,像是一些阿宅手中的玩具模型那样,似乎可以随意拿在手中进行把玩,不过这些小家伙那恶心且毫无良善的模样,让琴里没有一点想拿起来把玩的意思。
琴里见僵尸们把自己团团围住、而且不断靠近,于是纵身一跃准备突破包围圈:“嘿嘿,你们这群呆瓜,看着人挺多的,可惜一个二个动作迟缓啊~”
可女孩刚一落地踩扁好几个僵尸,又有更多的个体从土里面钻出来,将她的鞋子牢牢抓住。琴里试图挪开,却发现这些只有手指那么大的小家伙却有着无比惊人的力量,双脚好似没入泥潭一般难以动弹。
眼看众多敌人马上就要淹没过来,琴里只好解开靴子的拉链,光着一双黑丝袜足便从靴子里逃了出来。
“这些家伙是把我当成食物了吗?”
琴里很是想用【精灵】的力量来解决事端,但如果只是要从这群动作迟缓的小僵尸中脱身的话,她又觉得有些大材小用,便朝其他地方逃离。
来到民居附近,琴里发现这边果然跟自己先前观察的一样,大小都是根据那些僵尸而定的,最高的一栋楼甚至还没有自己那么高。
“可恶,这些房子这么矮可不适合躲猫猫啊。”
不过见身后已经没有僵尸追踪,让女孩得以喘息一会儿,怎料前方脚下突然冒出一条横空出世的绳索,不偏不倚地绊在琴里的脚踝上。
注意力全在观察周围的琴里完全没有顾忌脚下的变故,下意识地受身翻滚一圈来缓解冲力、稳定身姿,好彩并无大碍,但一条细长的绳索已经牢牢缠在她的脚踝上难以拨开。
“这是!?”
正当琴里有所动作时,一股巨大的力量顺着绳索拽住她的脚踝,将女孩整个人缓缓拉去。
“岂可修!你们这群家伙就不知道对女孩子应该温柔点嘛!”
琴里一边捂着裙底不让春光泄露,一边动手去解脚踝上的绳索,同时她也顺着绳索发现,原来那些小僵尸早早就在房子的小巷之间做好埋伏,就等自己傻傻上钩。
“这群呆头呆脑的家伙,原来也不是那么笨啊。呀!”没等琴里再说上两句,两旁的屋檐上也出现了身着牛仔服饰的小僵尸挥舞绳索,将其精准投掷、并拴在女孩双手上。
很快,在许许多多小僵尸的埋伏协力下,琴里的四肢呈大字展开无一不被绳索捆缚、难以动弹。
就在这时,很多小僵尸蜂拥而至,它们倒没有急着在琴里四处展开撕咬,而是纷纷来到琴里一双不安分的脚丫旁边,把裹在上边的黑丝尽数撕裂。
“等等,你这群家伙,到底想要干嘛!?”
女孩急忙蜷缩脚趾,试着尽可能地保护足底与丝袜,但是难以动弹的脚丫又怎么抵御十几个小僵尸的无缝袭击,只得任由它们将丝袜一一扯烂,露出两只雪白柔嫩的光脚丫来。
丝丝凉意随着足底的赤裸在体内蔓延开来,琴里觉察不妙的同时也不免升起一股羞涩,毕竟,哪怕是在她最喜欢的哥哥面前,她都从未将小脚丫从袜子里亮出来过。
如今,这群莫名其妙的异世界居民却对自己发起攻击,而破坏的第一项便是她向来珍视的白袜,使得琴里那白里透粉、略沾汗液的晶莹脚丫在这群僵尸面前一览无遗。
琴里想起自己曾经以司令的身份面见哥哥时曾开过这样的玩笑——“你要是实在想的话,我倒是可以把脚丫露出来给你舔一下。”
现在女孩的双足确确实实在他人面前裸露出来,除了令脸颊泛红的羞耻,就只有对这些僵尸无礼的愤懑。
眼看有几个僵尸就要碰到自己的足底,琴里双腿发力,将脚收回稍许后奋力踢出,把脚底正面的一些僵尸踹飞数十米之远,当然,这个数十米是对小僵尸的尺寸而言。
见这些家伙遭到应有的惩罚,琴里露出笑颜不逊地说道:“哈,活该,就凭你们这样的家伙,想教训我琴里大人还差两万年呢!……噫~”
突然,琴里感到脚丫侧边传来一阵酥痒涌上心头,不经发出嗔娇的叫声,女孩仔细查看才发现,原来就算脚底的部分僵尸被尽数踹飞,可脚丫侧边和较远的地方还是有源源不断的小僵尸纷至沓来。
其中一只已经从琴里脚丫的左侧将其抱住,双手分别在脚底足背轻轻抓挠的同时,层次不齐、破烂不堪的牙齿也在小粉足那软嫩的痒痒肉上啃了起来。
“噗!呼呼呼别闹,不要碰我的脚啊嘿嘿嘿你们这群…呼呼呼无礼的家伙……”
作为现代社会娇生惯养出来的小女孩,琴里自然有着相当可观的敏感度,尤其是她这双鲜少裸露在外的小脚丫。光是小僵尸的手指抽搐着在足底剐蹭,都让琴里感到一股细小却难耐、尖锐的痒感,让她难以保持先前犀利的姿态,变得像其他普通的女孩子一样鼓着小嘴巴,憋起笑来。
被小僵尸攀附其上的光脚丫自然不会束手就擒,时而扭动脚踝、时而摆弄足掌或者不停地抓缩蠕动着一排修长细嫩的脚趾,以此来反抗小僵尸的侵犯。
可惜,似乎是接受了先前反抗的教训,拉着脚踝绳子的僵尸们愈发用力,使得琴里竟难以挪动脚丫半分,只能无助地看着一个一个小僵尸爬到她的脚丫上胡作非为。
“可恶,嘻嘻嘻……不要,你们要是敢…噗!呼呼呼,嘿嘿嘿……”
小僵尸们分工明确,好似一开始就计划好那样在琴里两只娇小的玉足上展开工作——有的僵尸来到脚背上,抱着脚趾往后扳开,使得厚实的脚掌舒张开来,不时还活动起干枯的手指来招呼肉嘟嘟的脚趾头;
有的僵尸则拿着扫帚、拖把、干草叉等道具,又或者是空着手,在琴里赤裸的脚底上下四处工作,时而扫扫脚后跟、时而搓搓脚心窝,时而又用尖锐的叉尖于软乎乎的脚掌上留下软瞬即逝地刮痕;
还有的僵尸手持粉刷、羽毛、鸡毛掸子等等,趁其他同伴控制住脚趾的时间,在小女孩私密娇嫩的脚趾缝里刷将起来,貌似脚趾两侧以及趾隙底部嫩肉上的污垢清理干净一样。
“噗!呵 呵哈哈哈不要,你们嘿嘿嘿嘻嘻嘻适可,而止啊啊!呵哈哈哈、咳哈哈哈……”
爬上脚丫的僵尸数量意外地多,以至于足底每一处怕痒的嫩肉都得到了很好的照顾,可琴里并不喜欢这样的招待,阵阵酥麻的剧痒让她想要狂笑不止、尽失风态。
女孩想要有所克制,但她没想到自己竟是如此的怕痒,以至于僵尸指爪在脚丫上每一下刮弄她都可以清晰地感知,可偏偏最为敏感的小嫩脚就是被僵尸们重重束缚、难以躲闪,只得乖乖亮出脚底的嫩肉任由它们胡作非为。
脸颊泛红的琴里眼角泛泪、怒放笑颜,难以闭合的小嘴巴中尽是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她不停地摇动缠住四肢的绳索、弓起娇瘦的身躯,只是想通过大笑之外的其他方法,来宣泄自己双脚上不断涌入体内的痒感。
所幸,琴里在这个世界中是力量最为绝对的巨人,用以捆缚她四肢的绳索,居然不堪僵尸们的拉扯以及女孩本人的挣扎,最终在“嘣!”的一声巨响中断成两节。
忽觉右手恢复行动,又羞又恼的琴里赶紧耐着痒痒把左手也从捆缚中解脱开来,随后,双手都恢复自由的女孩开始了对这群僵尸的报复。
绑住脚踝的绳索被她粗暴的扯断,在没有外力的影响下,琴里不顾脚底僵尸盘踞,撑着身子站立起来。
行动与反应迟缓的僵尸们自然无法逃脱,于是不少僵尸都随着女孩的脚底重回大地,而被她那可爱的小脚丫踩在底下,被那原本肉乎乎的脚掌撵成碎渣。
“噫呃~真是恶心……”虽然把僵尸踩碎很是解气,但忘了自己还赤着双脚的琴里清晰地感受到了种种黏糊糊的不明物体附着在脚底上。
本想着用刚刚僵尸们的道具给脚底做做清洁,可琴里很快又看到更多的小僵尸形成第二波进攻势力、蜂拥而至。
“你们这群家伙还真是不死心啊,既然你们这么想去死的话——”说着,琴里酝酿起来,像是要召唤什么东西,“那我就好好满足你们吧!”
说着,琴里摆出一副飒爽无比的英姿,可除了一阵寒风拂过,什么也没有发生……
“诶……欸!”琴里惊讶不已,疑惑地自问道,“这个世界没法召唤灵装吗!?”
女孩惊愕之余,僵尸们已经近在跟前,虽然还是用着刚刚那样的绳索,但显而易见,它们不介意用相同的办法和道具多试几次。
回想起刚刚被无情呵痒足底的失态,琴里也只好暂且撤退,撒开两只赤光光的小脚丫朝着远方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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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一座阴森的城堡之中,头脑巨大的僵尸博士正观察的某些图纸,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而这时,一只气球僵尸拿着封信件递给了他,僵尸博士细看后,略感惊讶:“什么,有新的人类来到我们这个世界了,还是个巨人?”
惊讶之后,僵尸博士却露出了邪恶无比的坏笑:“好,好哇,来的正是时候,就让我们好好招待这位新来的小客人吧~嘿嘿嘿哈哈哈哈!”
随着僵尸博士的阴险危笑,他身后一台巨大的机械人也拿着巨大的镣铐亮起灯光,映出身下种种骇人僵尸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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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平静的湖面水波荡漾,小琴里好不容易从僵尸们的包围中逃出生天,见无人追赶,便来到这个湖畔,用其中清澈的湖水来为自己一双赤裸的嫩足洗去污浊。
两只调皮的光脚丫像一对小鱼儿似的在水中肆意游荡,其主人琴里也不忘将手伸向足底,把上边略为顽固的污渍通通擦除。
见双脚越发白净后,琴里不经咋舌道:“可恶,真是奇怪,平常这个时间点也差不多该发生【LOST】回归了,怎么这回居然拖了这么久。而且这个世界里的居民……”
一想起刚刚那些小僵尸对自己做出何等无礼的事情,琴里便不由得将两只脚丫蜷缩在一起,仿佛生怕她们会再次落入僵尸们的魔爪之中。
把一双嫩足抬出水面,琴里低声嘀咕道:“哼~能碰我脚丫的,只能是哥哥大人啊。”
然而,琴里度过的悠闲时光还没有多久,嘈杂的脚步声又从她的身后传来。女孩循着战士的习惯向远处看去,只见密密麻麻的小僵尸之中,竟还有几只体型彪悍的个体,它们手中还拿着型号巨大的镣铐,显然是专门给琴里准备的。
“不好,得赶快离开这里!”见大军压制,琴里已经无暇顾及让脚丫上的湖水风干,只得再度让足底踏上尘埃,准备逃跑撤离。
城市里的警报声不绝于耳,让本就不爽的琴里越发浮躁:
“真是的!为什么我会被一群这样莫名奇怪的家伙追捕啊!!!”
如此大声宣泄,确实让孤身来到这个世界的琴里心情稍稍好了一些,但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反而帮助敌人掩盖了它们的行踪……
“唔啊!”
还没跑出多远,刚刚叫完的琴里便发出悲鸣,脚下土地忽然变得异常的滑,奔跑中的少女无意间踩了上去,进而摔了个屁蹲儿,还滑行了一段距离。
“疼疼疼……”
待琴里起身察看,这才发现原本是水泥路的地板被敷上了一层亮晶晶的薄冰,而望向远处,还能看到几辆小僵尸的冰场车正缓缓驰行。
“可恶,是那些家伙把地板变成这样的吗……怕不是和那些追击我的同伴商量好,早早在这里埋伏……”
琴里话还没有说完,熟悉的绳套又从各个地方飞扑袭来,这回少女下意识地进行躲闪,却因为地面过于光滑,一只赤足还是被小僵尸的绳套困在其中。
眼看先前的折磨又要上演,琴里这回倒是没有打算收敛,一把抓住身边的高楼,将它推向投出绳套的小僵尸们:
“给我适可而止吧!!!”
“数十”米的高楼倾斜倒下,把套住琴里脚踝的小僵尸们压得尸骨无存,趁其他埋伏点还未准备齐全,琴里解下脚踝上的绳套,光着双脚在冰面上玩了会小溜冰后逃出了冰场。
“咳咳,哼!跟我玩,你们这群小混蛋还差了两万年呢……”
难得这样简单地逃出埋伏,琴里临走前还不忘放出狠话,向着小僵尸们翘起脚丫,亮出肉乎乎的脚掌摇摆起来,似乎是在嘲讽它们想碰也碰不着。
嘲弄完后,琴里从口袋里换上一个新的棒棒糖继续含着,心想这帮小僵尸应该不会再整出什么新的花样来。
却不料少女一双赤脚下方突然塌陷,打得琴里搓手不及,整个人大半身子都陷入地表里面:
“呀!这,这回又是什么啊!?”
琴里惊讶地发现自己身陷的这个地洞竟好似没有底部一样,困在地表下边的双足怎么伸展都碰不到地面,若不是她双手及时撑住,怕不是整个身子都要卡在地洞里动弹不得。
“可恶,得趁现在赶紧爬出来才行。”
说着,琴里一边双手发力撑着身子往上拔,一边操控双足四处摆弄,以此来找到着力点好从地洞里爬出去。
就在琴里努力挣扎时,几个手持铁镐的僵尸挖出地面,朝着远方发出嚎叫。
听闻到远方的回应,小琴里意识到这是它们在呼唤同伴,为此,在地洞中挣扎的力道不免加大几分。
可出人意料的是,琴里双脚刚刚踩到墙壁找到支点的时候,两道“咔咔”响声便从地洞中传来,让少女感到两足脚踝一紧,无论再怎么用力都难以将双脚收回。
“诶!欸?怎么回事,什么东西啊?快放开,放开啊!!”
琴里虽然已经意识到大事不妙,可看不见的枷锁已经卡在脚踝上,她的双手也难以伸入地下,自己两只赤光光的小嫩脚再次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
很快,好几个尖锐的痒感“刺”在了她肉乎乎的脚掌心儿上,裹挟着一股温暖的同时,还不忘向足心脚后跟处游走,或是在修长细嫩的脚趾以及趾缝之间来回扫弄。
“噗呼呼呼~又…又来!?嗝嘻嘻嘻这…这种程度才不会打倒我呢……噗!嘻嘻嘻……”
琴里所不能看见的地表下边,其实好几位僵尸都在那里对她一双赤脚展开工程,两辆“消防车”校准水炮,对着巨大少女的足底激射出温热的水线,狠狠击打在她敏感的脚心窝中,冲击力极大的水流在一一拂去脚丫各处的尘埃污渍时,也在脚丫嫩肉上绽放出朵朵绚烂的水花,刺激着裸足肌肤下敏感无比的神经。
面对细长水柱的骚扰与侵犯,困于足枷中的两只嫩脚也是挣扎有限,要么左右摆动脚掌来回躲闪,要么抓起脚趾、浮起褶皱来“防御”水线的冲刷,终究无法突破被动的处境。
琴里甚至感觉自己像是无意掉入蚁窟之中,成百上千的虫蚁对自己双脚的侵入很是不满,便大举攀爬到少女肉嫩的脚掌脚心上四处游走,还不忘在脚趾头或趾缝里啃食啄弄一番。
不过相比起硬物剐蹭,水柱的冲刷已经是温柔不少,这才让琴里这样小年纪的女孩依然在痒痒中保持理智。
忽然,痒感骤停,琴里一边感受着湿漉漉的脚丫上流动着滴滴水珠,一边好奇且准备着抵御袭上脚心窝的下一波进攻。
渐渐,琴里听闻身下传来非常响亮的“嗡嗡”声,小心脏顿时悬了起来,冷汗不经从她额头处纷纷落下。
就在小女孩自以为做好抵御准备的时候,那“嗡嗡”作响的声音源头也终于抵上了她那难以逃脱的双脚。
“!!”
那东西触及脚底的刹那,琴里便感觉脑袋一空,瞪大双眼,紧接着就是近似触电一般的挣扎与扑腾不停的狂笑:
“唔!噗呼呼…咳哈哈哈!这,这又是什么嘎哈哈哈…好痒,好痒啊哈哈哈嘻嘻嘻,放开!快放开我的脚丫哈哈哈,咳哈哈哈 哈哈哈!”
琴里之所以笑得如此疯狂,是因为在地表之下,憨憨的小僵尸们在读报僵尸们的指挥下,将两个硕大的旋转刷搬了过来,安装在了工程车上。
随着两个工程车通上电流,巨大号的旋转刷也开始“嗡嗡”转动起来,在工程僵尸的细心操作下,两把旋转刷也借助工程车的机械臂向着琴里的双足缓缓挪动,最终压在了少女那柔软厚实的脚底肉上。
每秒10转的刷子随工程车的机械臂缓缓游走,时而洗涮着肉乎乎的脚掌,时而划弄着缩张不停的脚趾们。
细长而又强韧的刷毛在机械臂的压力下,于琴里的脚底上微微弯曲,似乎要把足掌纹路中的污渍都洗刷殆尽一般,一遍一遍又一遍地在两只裸足越发红润的痒痒肉上飞速扫动。
如此狠毒的挠痒利器,又岂是琴里这双用肉做的小脚丫所能承受,当刷毛无情搅动足底肌肤中的神经时,海啸般奔腾的剧痒便瞬间传遍琴里娇躯的浑身上下,少女好不容易牵住的理智也在顷刻间被痒痒搅得天翻地覆。
更过分的是,随着时间越发长远,刷弄脚底的剧痒不会因为琴里有任何适应而渐渐削弱,反而是越是受到刺激,双足嫩肉中的神经就越是活跃,痒感只会逐步攀升
任由两个转刷在脚底胡作非为,琴里却只能无端地拍打地面,体会着叫人生不如死的剧痒:
“哈哈哈!住手…我叫你住手了啦哈哈哈……呜呜呜~噗哈哈哈……咦嘻嘻嘻吼吼吼,不要再挠了呀!呵哈哈哈……脚丫,脚丫要变得奇怪了嘿嘿嘿嘻嘻嘻……”
当琴里的声音逐渐像在哥哥面前撒娇一般嗲里嗲气,她的眼球也逐渐上翻,可爱的小脸蛋仿佛做完爱事那样潮红无比,原本飒爽的少女在此刻仿佛成为了一个被呵痒而生的玩具,疯狂地大笑着……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琴里只看见先前追击她的魁梧僵尸,已经拿着巨型镣铐来到了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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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昏迷中悠悠转醒,琴里发现自己身处一间由灰黑色石砖砌成的阴冷房屋内,她刚想试着挪动身躯,才注意到自己四肢和腰腹皆遭受到约束;
双臂呈W的字样展开,合着上半身一起被绑在一个略微倾斜的靠背支架上,双腿也顺着坐住的地方向前延伸,直至长椅的末端——一座厚实檀木枷锁。
而琴里的两只玉足则牢牢锁在足枷的另一端,随着房间内阴冷的寒风拂上足心,少女意识到自己依旧是打着一双赤脚。此外,她还感觉到脚趾一一被什么东西捆缚、栓紧,无论如何用力驱动脚掌,舒展亮开的足底都难动分毫。
“咕!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记得我本来是在……”
话还没说出口,琴里的脑海中便回想起昏迷前的种种经历,发现自己竟是被一群小僵尸呵痒至晕,少女顿时脸颊泛红,感到无比的羞耻:
“遭天杀的,身为司令的我居然被这样捕获……要是被那群家伙知道的话,怕不是要给他们笑死啊。”
琴里一边碎碎念,一边观察起囚禁自己的这处空间来,整个房间看起来像是一座地牢,细小的窗口中只有几缕阳光照射进来,合着地牢里一些小巧的绯红火把,非但没有让这间房屋变得亮堂,反而显得其中的阴影更加暗淡。
不甘被俘的琴里试着奋力抽动四肢、扭动着躯体,虽说浑身上下不至于每一处都纹丝不动,但行动力最重要的手脚确实被捆得最为牢实的,任由少女怎么挣扎,那足枷和上身的缚索没见半点松脱的痕迹。
而抓住琴里的对方貌似也猜到了小女孩会对这种拘束有所反抗,因此足枷内垫满毛绒,恰好能在卡紧琴里足腕的同时,保护脚踝不会在挣扎时磕伤。
“很好 很好,看来我们的客人已经醒过来了。”
诡异的话声在耳畔响起,让琴里下意识地找寻四周发出声响的“人”,直到她在自己身旁的一处螺旋楼梯上,看到了那个从阴影里走出来的家伙:
“欢迎来到这专门为你准备的房间,‘小’女孩儿。”
琴里对此甚是惊讶,她先是讶异于对方的话语能力,其次再是讶异对方的样貌:虽说跟其他小僵尸一样有着病态丑陋的尸绿色身躯,但他的大脑却异常地“大”,而且不比其他小僵尸衣衫褴褛,这个家伙竟还穿着一袭整洁的博士白褂,从各方面来说,都和少女先前遇到的个体截然不同。
“你…居然会说话!?到底是什么人?”事到如今,琴里也无暇顾及其他,只得先弄清楚眼前的事。
“啧 啧 啧,真是个不礼貌的孩子呢,不知道要别人报上姓名应该要先介绍自己吗?”
听着大头僵尸那阴阳怪气的声音,本就不爽的琴里越发恼火,不怀好气地说:
“呵,想要我客气礼貌一点?也不看看是谁先动手,未经允许就把对方绑起来的。”
大头僵尸不由咯咯一笑,故作彬彬有礼:“我是埃尔文·斯密斯,每位路过这里的旅者还给了我一个非常亲密的称呼‘僵尸博士’,我得承认确实是我吩咐手下带你过来的,不过他们的做法和我的叮嘱有所出入,所以我为他们的粗鲁道歉,此次邀请你过来,还是想向你了解一些事情。请问……你可知道自己是如何穿越过来、又如何回去呢?”
收到这样的疑问,琴里大脑飞快运转起来,考虑到这些家伙是僵尸的身份,肯定不坏好意:
“实话告诉你们,我可是一点也不清楚,要是我知道的话早就逃回去了,何必等到你们把我抓住呢。”
“啊~你说的确实很有道理,那么我们再换个问法吧……能把你知道的关于穿越者的一切都跟我们说说吗?”
毫无疑问,【穿越者】对于琴里而言莫过于时常出现在她那个世界的精灵了,虽然尚且不知道眼前这个僵尸博士能根据自己的言语中开发出怎样的科技产品,不过少女认为自己现在还是尽量闭口不谈的好。
“关于这个事情我也是毫不清楚,抱歉,让你们白忙活一趟了,现在能把我放了吗?”
“这样啊……”僵尸博士转过身去,仿佛若有所思的样子,“没事,反正你也回不去了不是吗?不如就在这多呆一会,我的手下会好好招待你和那双光溜溜的脚丫子,希望能让你飘飘欲仙,在日后流连忘返~~”
话语间,数十个小僵尸从火炬的阴影中缓缓走出,他们不仅向前僵硬地伸出双手、缓步前行,有的个体甚至拿着巨型羽毛、九齿钉耙、刷子、扫帚等等看着叫琴里心里发毛的东西。
“等等,你到底要对我干什么,快叫它们停下!!”
面对琴里的叫唤,僵尸博士是充耳不闻,转而坐在一旁的木椅上静静观赏起来。
琴里一双被扒光的小脚丫牢牢拘束在枷锁之中,很快便被诸位小僵尸一一抵达,它们发出沉闷的呻吟,要么动手、或是用上自己携带的呵痒器具,在少女敏感的脚丫上下四处展开作业。
枯瘦张扬的指爪很快遍布脚底,有的附在脚心窝上来回抓挠,有的游走于厚实足掌之上肆意摩擦,还有的则探向圆嫩的脚趾,掐揉着指肚上软乎的痒痒肉。
其他工具也是在一个或两个以上的小僵尸协力作业下,无微不至地照顾起琴里两只赤光光的小嫩脚:
九齿钉耙的叉尖戳在足底上,当小僵尸拖动着划弄开来,钉耙叉尖在使脚丫肌肤微微凹陷的同时留下道道转瞬即逝的划痕,将痒感汇聚于叉尖,集中注入脚丫的痒痒肉中;
比小僵尸还略大的巨型羽毛则被放置在琴里大脚趾趾隙里边,似乎想通过这般舔舐品味少女赤足的口感,巨型羽毛经由一对小僵尸于两端来回拉动,或柔或硬的绒毛小刺便反复在趾缝底部锯弄起来;
刷子和扫帚等清洁用具更是在以上道具和双手的袭击中夹缝求生,趾头下边、脚后跟、脚丫侧边、足弓、脚背等等地方皆成了小僵尸们清理打扫的“包干区”,数不胜数的柔韧刷毛在它们驱动下无情洗涮着琴里的裸足、扣动刺激着脚丫嫩肉里边那饱受折磨的敏感神经。
“呀哈哈哈!等…不要,噗呼呼呼~~嘻嘻嘻哈哈哈…住手!停下哈哈嘻嘻嘻,好痒,脚心窝好痒呐!咕呼呼呼…嘻嘻嘻啊哈哈哈,咳哈哈哈。”
当小僵尸们一一在赤裸脚底上开始作业,琴里也感到阵阵剧痒接踵而来,她叫嚣着、挣扎着,很快又变得无助、绝望,娇小的身躯随着脚丫受痒紧紧绷直,仿佛这样就能对痒感有所抵御。
直接备受照顾的小脚丫更是扑腾不停,一根根拴在趾头下边的细绳,经过脚丫足趾反复扑腾、拽弄,在其牵引下将那座厚实的木制足枷摇得吱呀作响。
僵尸博士对眼前的画面感到赏心悦目,他既能耐心等待琴里防线溃散、乖乖招供,又能一览娇美少女在被呵痒脚底时那俏丽可爱的笑颜,聆听甜美动听的笑声。
但人类的潜能往往是在绝境中爆发出来的。
刷子、羽毛等等道具被小僵尸们放在趾缝里边玩得不亦乐乎,殊不知绳索在琴里脚趾的拽弄下拉伸到极致、裂痕尽显。
忽闻“啪”的一声雷鸣巨响,琴里那看似软嫩的脚趾竟把几条绳索生生拽断,重获自由的足掌赶忙蜷缩起来,尽可能地将脚底保护起来,抵御哪怕一分痒感。
“咦嘿嘿嘿…好痒哈哈哈~嘿嘿哈哈哈……别再乱挠了呀!咕嘻嘻嘻……”
不知是心理效用还是切实有所保护,琴里的笑声要比刚刚确实轻了一些。
僵尸博士也不得不感慨女孩这超出意料的爆发力,可是挠痒刑罚必须一次性进行到底。
很快,几名大型僵尸·伽刚特尔来到了地牢审讯室中,在僵尸博士的指挥下拿着铁链向琴里走去。
垂头喘息的少女瞥见了几个踱步袭来的身影,顿时心中大骇,面色铁青地叫到:
“你们拿铁链干什么?不要,别……不要靠近我的脚啊啊!!”
可惜对方不受自己控制,几名伽刚特尔完全对少女的叫喊充耳不闻,相互合作着展开行动,一只伽刚特尔卸去脚趾上原有的绳索并将其牢牢把住,另一只便将拿来的崭新铁链套在琴里那略微发紫的脚趾头下。
琴里趁着自己清醒,连忙驱动脚趾想从伽刚特尔的控制中脱离出来,可她这么个小女孩,在没有精灵之力的加持下,一个个玲珑小巧的脚趾又能有多大气力呢?
过了一会儿,少女那一排灵秀可爱的脚趾便被银亮亮的铁链逐一束缚在足枷上边,将厚实软嫩的足掌以及白皙无暇的脚心窝尽数展露开来。
“上吧,让我们的小客人‘笑口常开’~”
僵尸博士一声令下,比刚才人数更多的小僵尸蜂拥而至,除了刚刚那些道具外,还有新的小鬼僵尸攀附到脚趾头上、动用口舌,啄弄吮吸着脚趾肚上圆溜溜的嫩肉;
尖端放射着蓝色电弧的叉子也加入其中,当一对叉尖被小僵尸抵在脚丫足底时,蓝白色的电弧随着“噼里啪啦”的声响在脚掌肉上反复闪烁、跳跃。
“哈哈哈!咳哈哈哈!住手啊哈哈哈嘻嘻嘻,痒,好痒啊哈哈哈……”
痒感如同滔天巨浪一般席卷全身,可怜的琴里感觉浑身血管有无数虫蚁四处游走,其痕痒酸酥到肌肤皮毛快要脱落,甚至连骨肉都像是要逐一融化那般。
可惜有痒抓不到,偏偏少女那最为怕痒的脚丫愣是被重重拘束在足枷之中,只得任由小僵尸们挥舞道具,在脚心、足掌、脚后跟、脚趾和趾缝等地方胡作非为。
“居然这样都不招,这孩子还挺倔的,那么……明天再来看看吧。”
确认手下的工作安排无误,僵尸博士回首走出地牢,只留下可怜巴巴的小琴里在脚丫呵痒之下无助地狂笑着,任由失控的笑声在刑讯室中回荡不停、哀转久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