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 拘束 假扮嫔妃被选入宫的罪臣之子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奎龙阁大学士苏言惊扰圣驾,私结朋党,今被查实,特赐免死,现将苏言全家抄没,家中女眷男丁收入宫中,钦此。”
传话者的声音卑微却不可置疑,显赫一时的相国之家随着权力天平的变化而灰飞烟灭,一时间,无数兵丁闯入苏家,平日里耀武扬威的苏家如今却冷冷清清,保护主子的家奴小厮都四散跑了,只留下苏家太太护着小姐们和丫鬟一起躲在厢房里啼哭。
查抄工作在府邸里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苏家女眷无权干扰,而苏老爷早被锦衣卫拿去天牢候审,苏家没了主心骨,只能看着平日积累的权势和财富化为泡影。
厢房的门被毫不怜惜地踹开,皇帝亲卫簇拥着几个宫人,她们是皇上的侍女,虽然年龄只有十七八岁,但却掌握了苏家的生杀大权,她们的任务是为皇帝物色侍寝之人,挑选苏家女子中好姿色的纳入宫中伺候皇上,其他的就发配为奴。反正苏家已经倒台,谁会在意罪臣家眷的下落呢。
可现在的苏家哪里有什么美貌女子,只有哭闹的绝望奴仆罢了,宫女们叫侍卫把众人架起,看了半响也没发现哪个有沐浴皇恩的资格,但见苏太太搂抱着一个及笄之年的少女倒是有几分美貌,只是一直被藏着,不能见得全貌。
侍卫们把少女拽出来,可苏太太却像丢了魂似的。直抱着侍卫的腿嚎哭。
“求求你们,那不是女孩,是苏家的独子啊。”
原来这孩子是苏家小少爷苏皓,是苏大人老来得子,被太太一直保护着,或许是因为身材矮小了些,面容姣好了些,宫女们居然没认出这是男孩,还以为是足以侍奉皇上的丽人呢。
少年面对宫人倒是毫无惧色,不哭也不闹,只是被他人认作女孩羞愧难当。
宫女退了出去,苏家确是没什么有资格入宫做嫔妃的,可皇上的旨意也不能不执行,倘若糊弄了事,挑些吓破胆的丫鬟入宫必定伺候不了皇上,该如何是好呢?
聪明的宫女转了转脑筋,或许可以利用那个孩子,把他扮成女孩送入宫里,再暗暗废了他的行动,只叫皇上见到他,却无法同他对话,更无法侍寝,过段时间再给皇上说新嫔妃有不足之症,把他送去冷宫就行。
宫女们不由自主的媚笑起来,自从入了宫,自由和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平日接触到的都是些残废的太监,可若能有个随意欺负的男子,倒是给宫女们添了不少趣味呢。
说干就干,不多时,苏皓被卫兵架着粗暴的丢进一间小屋,苏皓摔在地上,回头见屋门已经关上,屋里没有别人,正是刚刚见过的两个宫女。
两个宫女给苏皓道过万福:“苏少爷您好呀,想必应该不需要再做介绍了,我是元柔,这位是元香,我们想与你做个交易,可保你家老小不死。”
苏皓看着眼前这两个宫女,长着水汪汪大眼睛,黑色秀发盘在脑后,拿个牡丹花旗头装饰起来的便是元香,她身着瑰红桃花旗袍,下摆一直拖到脚踝,牡丹色碎花裙从旗袍中乍泻而出,看起来十分好看。元香正是爱打扮的年纪,苏皓隔得老远就闻到了一阵阵花香,再看元香的俏脸,真是脂浓粉香,十分标致。
元柔的气质则稍有不同,她比起爱玩爱闹的元香更有几分书卷气,柳叶似的眉毛随着眼睛一张一合,道是无情却有情,仿佛哪个诗文名家的千金小姐一般,她上衣着翠色百合花大袄,下身是银丝绿带百褶裙。
两个宫女姐姐明明和自己差不多年岁,但看起来却更成熟些,仿佛在权力顶峰的摸爬滚打就是她们最好的美容剂,两个宫女见到自己都难掩笑意,苏皓不知道宫女们的计划,只觉得是在取笑自己像个女子。
“两位姐姐请说,苏皓只愿母亲与姐妹平安,但无它求。”
宫女们冷笑一声:“皇上下旨的时候说,若能带一个苏家女子进宫便是最好了,你也不想你的姐妹甚至母亲去到宫里受那无穷无尽的折磨吧,不如,你就顶了这个名额,和我们一起入宫吧……”
“可是,苏皓确是男儿身……”
两个宫女想两侧散开,苏皓这才看到,小房间里不知何时被各种裙装粉裳填满,一匹匹色泽鲜艳的名贵布料整齐的摆放着,梳妆台上还满是各种香水脂粉,原来这是自己姐姐的闺房,现在被宫女们用作打扮装饰自己的秘密囚笼。
“放心啦,我们会让你变成女孩子的。”
“还是倾国倾城,让男人都把持不住的那种哦~”
宫女们一阵哂笑,可让苏皓羞红了脸,自己堂堂七尺男儿,真要委身于闺妇之所吗?可事到如今,自己连拒绝的选择也没有了。
“我答应你们。”
“好,小帅哥,快过来吧。”
宫女们不在意什么礼数,拉着苏皓的小手就走,对苏皓这样待宰的羔羊而言,这眼看必死的局面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两个宫女七手八脚开始脱去苏皓的衣服,苏皓还想拦,可元香只是“嗯?”了一声,苏皓就像泄气皮球一般蔫了下去,只是用双手捂着脸,看起来比女子还羞。
宫女脱了苏皓的衣服,丢到茅房里扔了,平日虽有丫鬟伺候苏皓换衣,可像今天这样在陌生人面前被扒光还是头一遭,元香元柔看着这男孩散着头发,捂脸低声啜泣着,可稚嫩的下半身却不在乎主人的感情,兀自硬了起来,两人不禁大笑起来,弄的苏皓更委屈了。
“姐姐,你们要杀要剐随便,有必要这样欺负我吗?”
“哎呀呀,小帅哥生气了。”元香不禁调笑到“元柔姐姐,咱们还是赶快给小主换上新衣吧。”
元柔向苏皓背后走去,拉住苏皓的双手分开,苏皓也不反抗,被对方拉到梳妆台前坐下。梳妆台上除了一般闺中女子的所用,还有不少元柔元香带来的精巧刑具,只不过苏皓此前从未留意过梳妆台,因此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元香先拿过一对金蝉,这对精致的道具约莫有小指大小,蝉口中吐出一缕细丝。宫女翻出蝉的背面,原来这蝉腹有个空腔,左右各有一个齿轮可以活动,像是个可以调整松紧的夹子。苏皓带着些少年的好奇审视着奇怪的物件,可元香将金蝉往苏皓的胸部一夹,苏皓忍不住吃痛,这金蝉便正好夹在了自己的双乳中间。
“呜哇,疼。”苏皓想拿掉这玩意,可双手被元柔牵制,自己的力气居然还胜不过一介女子,苏皓只觉得受了屈辱,便只是小声呜咽,不再大声喊叫。
“这都是皇上下令给宫里的贵妃装的,你小子有这等福气应该心存感激才是。”
两个金蝉都夹在苏皓乳间,元香挑起几乎难以察觉的银线,将其在自己手指上系了活结,然后像织布那样前后拉扯起来。
这一动可不得了,原来这两个银线控制着金蝉腹中的两个齿轮,现在两个细小的齿轮正在苏皓乳头时前时后的转动刺激,痛得苏皓惨叫连连。但金属齿轮一刻都没有停下,而是发出滴滴答答的机械声,仿佛金蝉真是活物,正在鸣叫一般。
“对对,就是这样,皇上最爱听蝉鸣了。”
任凭苏皓怎么扭动身体,两个金蝉就是死死贴着,怎么也下不来,苏皓从未忍受过这样的痛苦,一下子从木墩上摔了下来,跪倒在地上。
“看这样子,应该已经享受起做嫔妃的感觉了吧,咱们快把下身给他封住。”
闺房一端放着小姐洗漱用的盆子,此刻盆里满是热汤,元柔拿着帕子,拈了个什么东西出来。苏皓看到那东西,即使自己再没尝试也明白了,那是个铜制的金属管,其中一头被堵死,所雕刻的……正是个“蛇头”。
“本来皇上是要用这个把嫔妃的下口堵起来的,但是你没有那东西,我们就只能用这个堵住你的后面啦。”
苏皓刚想告饶,可元香把布条团了个团,正好塞到苏皓的嘴里去,苏皓的大喊大叫变成了一阵韵味十足的呜呜声,听的两宫女心里痒痒。
“别动别动,很快就好了。”
那铜蛇头在沸水中泡了一会,温度和体表相似,苏皓只感觉屁股先被什么热热的东西戳了一下,然后仿佛被瞄准了一般,一阵撕裂似的疼痛直冲心扉。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蛇头一点一点没入苏皓的身体,苏皓痛不欲生的抽搐起来,这样难以忍受的痛苦持续了一会,接着便是后面完全被占满的感觉,仿佛是心里安慰似的,苏皓竟感觉痛苦中自己的身体却感到了一丝愉悦,好像蛇头的前端顶到了自己的什么。
“叫你别动,元香元香,快把赤沙拿来。”
蛇头是中空的,似乎是为了填入什么而存在,元香去到火房,大锅中正噼里啪啦的响着,像是过年放鞭炮一般,元香忙灭了灶火,把那一锅东西拿回了苏皓处。
这是来自南海海底火山口的赤沙,表面上看与沙土并无不同,但这种沙子热感极强,稍微感受到热气就会像爆竹似的炸起放热,在常温下反应并不激烈,但若是放在体表……
元香熟练的将沸腾状态的赤沙灌入蛇头的空心中,赤沙装了满满一个蛇头,它们感受到苏皓身体的体温,逐渐活跃起来,爆米花似的蹦跳起来,导致整个蛇头像是渔人手中的黄鳝似地在苏皓的体内又窜又动,震动个不停,苏皓被这动静搞的梨花带雨,连哭腔都打颤了,宫女们看赤沙已经装好,就用盖子把蛇头封好,这样蛇头只要还在苏皓体内,就会一刻不停的震动,苏皓越是兴奋,体温越高,蛇头也就震动的越厉害。
“元香姐姐,你说这沙土金石本是无情之物,为何就能给人创造出这等情欲呢。”
“是啊,你看刚刚还是意气风发的少年郎,现在却夹着双腿,连站都站不起来了,真是比女流还娇媚呢。”
宫女说的没错,苏皓哪里受过这样刺激,此刻正趴在地上,连用双腿站立的架势都没有,看起来娇娇滴滴的,不用打扮就像女孩了。
可时间有限,宫女们把苏皓扶起,叫他坐在床边,开始给他一件件换上女装。
元柔拿了一双白色的长筒,苏皓知道这东西,这是洋人女士穿的连裤袜,袜筒由尼龙丝制成,穿起来可显双腿曲线,非常动人,但苏家将穿紧身袜视为有悖妇道,因此苏家上下没人敢用它,如今没想到,苏家第一个穿丝袜的居然是身为男性的自己。
连裤袜在腿根部被故意做紧,苏皓的小东西被压在身体中,清晰的展露出来,同时身后的蛇头也因为连裤袜的压迫往身体里收紧了两三分,苏皓只感觉从下身开始又酸又软,连腿也抬不起来了。
“你明明和我们一般年岁,看现在娇成什么样了,比我们还会卖弄呢。”
“就是就是,元香,我看不如就叫他苏娇娇好了。”
“好哇,记住了吗,以后有人问起你是谁,切不可再说苏皓了,你叫苏娇娇,明白了吗?”
苏皓知道自己若说漏了嘴便是欺君之罪,因此万万不敢含糊,默默点了点头。
苏娇娇…….苏皓琢磨着这个名字,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仿佛心房被砰然打动一样,身体居然跟着越来越兴奋了。
宫女们拿出一件件女装,挑最好的给苏皓换上,苏皓未着内衣,而是先穿了红色阴百花袄裙衬里,较为宽松却极为繁复的衣物可以掩盖苏皓的身体曲线,立领还可以遮住喉结,这一切都在宫女们的算计当中,穿好裙袍之后,宫女们怕苏皓找机会把衣服脱了,因此拿起银线,将衣物的扣子和开襟都对着封了起来,细细的银线几乎让缝补的痕迹几乎难以察觉,裙袍几乎贴身包裹住了苏皓的躯体,下摆一直到膝盖处,苏皓只感觉自己全身接触的都是又柔又滑的布料,又舒服又温暖。
宫女们又给苏皓穿上一件百花百草白景罩袍,从这件罩袍开始,苏皓感觉愈发不对劲了起来,衣服上刺绣着各式各样的繁华绿草,但仔细看却又不尽然,在衣服对应着身体胸部和下身的部位各绣了个大的夸张的牡丹花,似乎是在暗示着什么,再看百花之间的树枝和小草,一个个仿佛都做了扭曲,树枝蜿蜒缠绕着花朵,让本该成为主要欣赏对象的花朵禁锢在枝杈中,而那绿叶和草木看起来过分轻佻灵动,仿佛切在那花中间,几乎要把花瓣打落………这哪是什么百花百草啊,这明明就是春宫图!花朵好像一个个欲求不满但又难以绽放的女子,她们的肉体被树枝禁锢着,而绿叶和小草就像是戒尺和鞭子,一下下打在对方身上,苏晗看出了刺绣中的意思,不禁又羞又恼,干脆闭上了眼睛,但小弟弟却老实的越翘越高。
最后一件外套是厚实的粉色棉裙,如同宫里格格的装扮一样,显得十分可爱,正符合苏皓的年纪,但真将这件衣服穿在身上的苏皓可不这样认为,首先是那过于高耸的立领,一般旗装的立领不过几寸,可这件衣物的立领却包住了整个脖颈,直到下巴和耳根都被紧紧裹住,上下要三个扣子才能全部扣住,苏皓不是没有见过这种设计,但领子不同其他衣装松垮舒适的款式,苏皓感觉这领子里一定有铁箍或者坚硬的物品紧紧牵制,仿佛一双大手掐住自己,让自己无法呼吸也无法低头。除此之外,苏皓的双臂时而自然下垂,而是在胸口握拳,看起来很有气质,实际是因为衣服的上臂和身体被缝合在了一起,只是常人难以看出,苏皓自己也没想到,还以为衣服上被施了法术,如此以来,苏皓的上臂几乎完全失去自由,移动范围也大打折扣。衣服的腰身还经过特殊的裁剪,努力在腰肢收紧,而在胸部又特别宽松,种种一切都加剧了苏皓的束缚,苏皓感觉自己正在被名为衣服,实为牢笼的秘密监狱禁锢起来。
两个宫女打趣的对着苏皓这里摸摸那里挠挠,弄的他来回躲闪,最终两个宫女一左一右的抱了苏皓,一齐倒在床上。
元香跪坐在床上,拿了一捆红色的绳子开始捆绑苏皓的下半身,而元柔则搂抱着苏皓,像是逗小孩那样用食指挑苏皓的下巴,苏皓已经没有力气回应对方,只得任凭她玩弄。
“这样看明明是个男孩子呀,还是个小帅哥呢…….”元柔形单影只深居宫中多年,不觉对苏皓犯了花痴,挑住他的下巴吻下来,苏皓一开始还欲推开对方,可自己的大臂被禁锢,连推都推不动别人,只得就范。
元香那边将苏皓的双腿并拢,用红绳在大腿,膝盖上下,小腿和脚踝分别捆绑,为了表示皇帝恩泽四方,并未强纳嫔妃,而是将美女“请”入宫中,所以元香要掩盖任何捆绑等带有强制色彩的痕迹,她拿出准备好的布匹,给一面涂上浆糊,然后紧紧缠绕在苏皓被捆起来的双腿,粉色的丝绸逐渐占据苏皓的丝袜美腿,很快就让苏皓成了个情窦初开的小美人鱼。另外一边,苏皓不管元香对自己的拘束,而是和元柔激吻起来,元柔的樱桃小嘴在苏皓的嘴边缠绵飘忽,苏皓几次想抓住元柔都被她逃过,而自己的嘴巴却被她频繁光顾,仿佛自己只有被使用的份,苏皓便恼了,转过头去不再和元柔接吻。元柔不得满足,但还是极力掩盖过自己的欲望,反而叫了完事的元香过来。
“怎么啦,娇娇还不高兴了嘛?”
元香也躺在苏皓枕边,这下两边都有人了,苏皓有些窘迫。可两个宫女却得了优势,她们两个人一人一嘴的在苏皓耳边说悄悄话,同时拿出自己平日用的手帕,将苏皓尚且自由的双手手腕并住捆了,苏皓从未在室内穿过这么多层衣物,今日终于知道姐姐妹妹平日生活之不易,可此时的他真想把这些又厚又难受的衣服脱去,因为自己的体温正在持续升高,身体中的蛇头正愈发猛烈的震动着。
“娇娇是不是嫌弃我们服侍的不好,想要把我们送出去啦。”
“哼,我看是他忍不住了,巴不得扑过来自己动呢。”
两个宫女确是在和彼此说话,但两人却都厮磨着苏皓的耳根,直把话送到苏皓心里,搞得苏皓没了力气,浑身上下都酥酥软软的。
“姐,姐姐们不要取笑,我无意忤逆两位姐姐的……”
“什么?那你愿不愿意让我们做更舒服的事呀。”
“你要是不想,我们就立即送客,什么都不做哦。”
“……愿意……”
“嗯哼?愿意什么?”
“愿意让姐姐对我做……那种事……”
两个宫女相视一笑,元柔顺势别过苏皓的脑袋,继续享受起苏皓的嘴唇来。而元香则有意无意地向苏皓那被金蝉夹住的胸部揉去,明明是男子,苏皓却从被异性揉捏胸部的动作上感受到了快感,仿佛自己真是女郎,而且是被女丫鬟肆意凌辱的大小姐。
“你想被叫小帅哥还是小姐……”元柔一边吻着自己一边问。
“都想……”苏皓下意识给出了回答,可马上便后悔起来。
“是嘛,我看娇娇姐姐的身体可是很老实啊……”元香趁机抱住了苏皓,她说的没错,苏皓的身体正在因为兴奋而发抖。
“唔……“苏皓无法解释,只感觉到宫女大胆的双手越来越往下,最后居然摸到了早已顶起衣物的小弟弟。
“不,不要……”苏皓从来没被女孩摸过那里,只一瞬间苏皓便感觉到自己正在被这两个昔日自己视为下人的宫女侵犯,他一下子挣脱了手帕的拘束,又开始推耸起两人来。
这可把女孩们弄的很不高兴,两人被扰了性质,到手的猎物又打算反抗,自然要好好惩罚。元柔将苏皓提的坐起,元香啪啪就是两巴掌打在苏皓脸上,苏皓这贵公子哪里挨过打,楞了几秒,而元柔则熟练的拿起备用的红绳,将苏皓的双臂也仔细捆绑起来。
平日有妃子受不了皇上的玩法,哭闹着冲出寝殿,元柔就会使用精准快速的捆绑术将妃子捆好送回,更何况这个孱弱的小男孩呢,苏皓的双臂迅速在背后被五花大绑,双臂正像个横看的“幺”字似的被牢牢捆住,等苏皓反应过来才觉得双臂吃痛,本来就无法动弹的大臂被元柔强行扭起,身体在骨折抽筋的边缘紧绷着。
“这下怎么反抗也没用了,老老实实让我尝尝你的滋味!”
两个女孩再次掌控局势,这回依然是元柔索吻,元香爱抚,苏皓被捆的生疼,自己又受了委屈,只得不停挣扎,但自己的反抗在宫女看来好像大虫蠕动,非但起不了一点作用,还成为二人的兴奋剂,元香好不含糊的在苏皓下体的衣物中一直摸索,找到了那个翘起的子孙根,元香的手法灵敏极了,她又是捏捏这里,又是戳戳这里,不禁让苏皓想起了自己学过的古诗:“轻拢慢捻抹复挑。”自己很快便着了二人的道,只觉得全身燥热,又想挣脱又想就此沉沦,见苏皓到了状态,元香便扯出连接金蝉的银丝,前前后后的拉动起来,惹得苏皓“啊,啊“浪叫,元柔也瞅准了时机,一下将双唇没入苏皓的嘴巴,苏皓只觉得一只香舌在口中跳舞,不顾一切的和元柔亲昵起来。元香那边也将苏皓的小弟弟从繁复的衣物中扒拉出来,上下撸动着,苏皓虽然还时不时动一下,想要将元香的手甩下去,可却返让自己的小弟弟戳到正对着自己的元柔身上,让双方更加兴奋了。
苏皓的挣扎逐渐从对疼痛的难掩忍受变成了对被压制欲望的不满,胸部的刺激,后门的震动,宫女的爱抚和亲吻以及被玩弄的小弟弟都已经让苏皓到了极限,宫女们也渴求着苏皓的释放,最终,苏皓的身体直直紧绷起来,一股热流从小腹喷出,苏皓在变装,被限制自由的情况下迎来了初潮,他已经爱上了这种感觉,并且将越来越痴迷于此。
三个情窦初开的少年少女喘着粗气,看了看皱成一团的床单,又看了看彼此,其中感情自不必说,元香将苏皓的身体和衣物擦拭干净,抱着他来到梳妆台前打扮起来,元柔则去厕所换衣服。
元香给苏皓——现在是苏娇娇入宫做最后的打扮,苏娇娇刚刚体验到人生圆满,现在更是媚态万分,可元香却怎么也不满意,元柔这时换了亵裤回来,二人便道:
“若你着女装见人,那别人万万想不到你是个男子的,可若知道了你是男儿身,又无论如何再看不出像女子了,你眉宇之间有股阳刚之气在,若是现在这样,遇上不喜欢的便罢了,若是有喜欢的,便是爱的死去活来也值得。“
苏皓不知宫女们所说何意,只是被描了眉毛,涂了脂粉,自己的长发被轻轻盘起,用个桃花样式的旗头扎起来,如果苏皓有什么心目中完美的意中人,那就是镜子前这个千娇百媚的自己了,虽然宫女们也想抽时间欣赏自己的化妆技术,可已经没有时间,要为嫔妃入宫做最后的准备了。
苏皓再次被抱起,这回的床上铺着个淡粉色的精致棉被,眼看自己可能要被包进棉被里,苏皓有些痴痴的请求两位姐姐能不能再来一次,两人都笑出声来。
“你这吃不饱的小家伙,皇上就喜欢这样的,你要是个女子,皇上得把你宠成杨玉环了。”
皇上对女人有着严苛的要求,他不喜欢面对拘束一动不动,死气沉沉的,宫人为了满足皇上的喜好,不得不想尽办法让妃子们“动”起来,元柔元香当然做好了准备。
元香拿出一斟药罐,苏皓只见里面是各种又红又紫的花瓣。“全喝了,一点不要剩。”苏皓大口大口喝光,只感觉药水在自己肚中挥发,身体又躁又热,才明白这或许是喂给妃子的春药。
五花大绑的苏皓被宫女一左一右夹着坐在床边,两个宫女只道:“以后你或许再也见不到我们了,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苏皓楞了一楞,说:“我只求在宫中与两位姐姐再见,若是不能相见,姐姐记得我便是了……”
苏皓的话还没说完,元香就吻了上去,与元香淡淡一吻后,苏皓又与元柔轻吻,道过别后,两人再不给苏皓一点机会,苏皓刚与宫女吻过,元柔刚刚脱下的湿漉漉的亵裤就被塞到了苏皓嘴里。
苏皓感觉到一阵骚臭,可一想到这是元柔姐姐的味道,自己又要被两位姐姐封装,就不由得一阵急色。两人用手指一点点将亵裤完全塞入苏皓嘴中,然后又将布条打结,做成一个塞口球固定在苏皓嘴巴上。
“叫一个。”
“呜呜呜呜……”
“真乖~”
两人听这声音没问题了,便用布料缠绕在苏皓脸上,厚实繁杂的布料一圈又一圈固定在苏皓脸上,最后一圈还盖住了苏皓的鼻孔,让苏皓的半张脸都被布料固定封住了。
二人又拿棉花堵住苏皓的耳朵,然后用热蜡封死,同样的办法也被用在眼睛上,苏皓的眼睛被棉花垫着,蜡油封住了苏皓的视线,好在这是特制蜡烛,宫女们也掌握好分寸,这才没有伤到苏皓的眼睛,随后以布料固定。
宫女们还将苏皓尚可以活动的双手握拳裹成小球,再涂上浆糊,用丝绸布再裹一层,一瞬间失去视觉,听觉和触觉的苏皓有些害怕,呜呜的挣扎起来,宫女们便将他扶躺在棉被上,一边朝他的鼻尖吹风,一边又去玩弄他的下面。
元香将山药汁涂抹在苏皓将要穿的绣花鞋上,这种汁水会导致脚部奇痒无比,自然是宫人为了讨好皇上做的打算,元香将小一号的鞋子给苏皓穿上,小鞋子不但是为了让药水尽快和身体接触,更是有意让嫔妃感到不适,进而活动起来。
苏皓在感官封闭的情况下,身体变得愈发敏感,经过元香的几下摸索,居然又达到了临界点,但外界的刺激突然停了,一下子让苏皓变得很是不适,开始扭捏起来。
可宫女们没再给苏皓满足的机会,厚实的棉被将苏皓的身体裹起,接着宫女们用绳子在棉被外部固定,苏皓最终成了一个颇有些厚度的棉被卷,元柔拿起一个玉牌,在上面写了“丽人苏娇娇”后挂在棉被卷的绳子上。
确定对苏皓的包装完毕,宫人们走出小房间,在苏家的院落里,已经放好了一排排花花绿绿的棉被,一列列蛇头冰冷的陈列着,而苏皓的姐妹,年轻的母亲则都被绳索捆绑,用布料包了口鼻,被士兵押解着。
切,承诺和约定什么的,可是留给有选择的人的。
苏家可没有选择。
皇帝精力有限,无法临幸天下的每个女人,因此他选择折中的办法,将自己的“蛇头”制作成金属模具,给每个自己希望临幸的女人带上,而自己则欣赏她们在皇恩的沐浴下舞动自己妖娆的身体,将自己珍视的一切献给皇帝的模样。
每个女人都要服从皇帝的喜好,这是皇帝的权力,没有协商的余地。
元香元香一声令下,士兵不顾这些女人的挣扎,扒开她们的衣裙,将满是赤沙的蛇头全力塞入。
伴随者哀嚎和悲鸣,女人们的双腿被并拢捆绑,周身也被包裹上各色丝绸以掩盖捆绑的痕迹。
最后,女人们被丢到棉被上,棉被卷迅速卷起,这些有罪或无辜的女人将会成为皇帝娱乐活动的注脚,她们中的很大一部分人在未来的余生中都不可能再享有一丁点的自由,她们的下体将会时时刻刻被填满,身体将永远不再属于自己,被各种各样的拘束道具禁锢的,除了向皇帝娇嗔,向皇帝展示高潮时的媚眼外,她们的口鼻将不再被允许自由活动。蠕动的棉被卷被一个个抬进严密看守的马车里,被运往皇宫。
苏皓和他的家人被放在了一个马车里,他被压在最底层,上面是他的姐姐妹妹们,这些人共同挤在狭小的马车车厢里,不仅移动困难,呼吸也受到影响,上面的姐姐妹妹还有活动的余地,最下面的苏皓可就完全动不了了,此刻他已被春药迷惑了心智,只感觉到有女孩子压着自己慢慢活动,被宫女诱发的欲望又燃烧起来,他也对着压着自己的棉被做出反应,对着棉被与棉被的摩擦这点微不足道的刺激唤起反应。当过了午门时候,侍卫检查马车,苏皓已经的棉被卷已经没了动静,精致的包裹下只散发出一阵尿液的骚臭味。苏皓已经成为皇权的牺牲品,他的未来必然在永无止境的折磨中度过,但在外界的某些人,或许也包括苏皓自己看来,这样的折磨正是收到爱慕的标志,是压抑社会中的长久而兴奋的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