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主凯旋,运河之神保佑,干杯!”
交错的酒杯和洒落的酒水在巨大吊灯和吊灯中一百盏蜡烛的反射下显出宝石般的耀眼辉光,几乎要把夜空照亮,举杯完毕,贵族们举杯的手臂优雅的垂下,依次就座享受丰盛的晚宴。
这是场权贵的晚宴,沙龙的布置是标准的贸易都市兰道尔风格,仆人们端着金银餐盘,在名家和画作和雕塑之间忙碌穿行,将佳肴精确无误地送到每个贵族的餐桌上。女性坐在稍微偏僻的位置,她们的职责是看管好孩子,并且尽可能为宴会提供陪衬,其中一些女孩时不时瞥向乐师的队伍,似乎准备好在饭后的舞会上一展身手,而到达适婚年龄的小姐和结婚的少妇则大多穿着最华丽的大裙子,裁缝在设计她们的衣装时极尽所能,恨不得把世界上一切的真善美缝制其上,但在这些拖地的裙摆下,女性们的双腿被牢牢禁锢,紧致的衬裙为了凸出臀部曲线限制了她们大腿的活动,高跟鞋又使得她们只能进行微小缓慢的移动,上半身的束腰则让她们不能畅快的呼吸,连说话都是宴会中声音最低的那一档,种种美丽配合对女性身体的限制让她们成为了最符合贵族价值观的窈窕淑女,为这一显然由男性主导的宴会提供了温婉柔美的气势。
宴会的另一侧是权力的专场,一些公国的大商人和小贵族分散在几个餐桌上,牠们的脑袋从未注意过桌上的宴席,而是伸长脖子仰视着领主的座位,这些人平日里如何飞扬跋扈,一句话就能让无数人跑断腿,可现在却温顺的和绵羊一样,连宴席中的侍者也不敢得罪,这是因为坐在主席上的是整个贸易都市兰道尔最有权势的几个人,尤其是在兰道尔宣布与帝国决裂,转而投向公国后,这个贸易都市的主宰者就更加与北方人民的命运息息相关。
在大厅最中心的位置摆放着一张长桌,那些领主就坐在那里,他们一边醉心于奢侈品和他人的恭维中,一边小心翼翼的交换着情报。长桌背靠着沙龙装饰最富丽堂皇的一角,那里的墙上挂着城市执政官兰多诺尔的家徽,以及歌颂兰多诺尔家族列祖列宗功绩的古老文书,在这极具象征意义的装饰之下,正坐着目前公国的最高统治者雷克斯·兰多诺尔。
如果有旁观者先是看到功勋赫赫的祖先长者和画满狮子和剑的纹章,在看到现在坐着的这个身体还没椅子高大的少年可能会觉得好笑。雷克斯在15岁时从早亡的父亲手中继承权力,到现在也不过一年的光景,在雷克斯登基的那天,兰道尔的人民,包括雷克斯自己都没有做好准备,雷克斯的前半生一直在学校中度过,优渥的环境滋润了他的容貌,一头飘逸的金发罩在白皙红润的脸上,碧蓝的眼睛中是对诗词文学和魔法知识的兴趣。在一些贵族来看,雷克斯并不适合公爵之位,因为他看起来太幼稚、太弱小,没有经过行伍的历练,又赶上了公国与帝国翻脸的多事之秋,直到现在领主中都有反对的声音,雷克斯对此心知肚明,他只能从零开始学习统治的艺术,尽量让自己快速成为合格的领袖。
雷克斯的背后,在族徽的阴影中藏着一个黑色的身影,即使是在室内她也依然穿戴着麻布黑披风,从披风兜帽中乍泄出一缕粉色的卷发,暗示了对方女性的身份,这人是梅琳娜,公爵的护卫、辅佐官和密探,也是雷克斯的青梅竹马,她的父亲是城市的佣兵首领,和雷克斯的父亲是莫逆之交,她因此从小在领主府邸中训练守护领主的技巧,也同年纪相仿的雷克斯一起玩耍,他们之间的情谊让梅琳娜成为了雷克斯最信得过的人和最好的朋友,因此,阴影中的眼睛犀利的检查着长桌上的每一个嘉宾,猜测他们的意图,压制任何反对的声音,梅琳娜今天比以往更加认真,也更加紧张,这不单是因为宴会出席人数之多,也是因为今天的特殊嘉宾……
在宴会的客座中,一个年轻的长发男人正向雷克斯致意,他鬣狗般的脸上有些伤疤,这是边疆服役苦难的具象化,男人黑色的毛绒大衣中也装饰着族徽,证明他也是贵族,而且是亚伦帝国的旧贵族。宴会的处境有些微妙,不久之前,帝国咒力失控,长期处于帝国压迫的兰道尔率先脱离帝国,成为独立城邦,可秩序的缺失带来了治安问题,兰道尔作为贸易都市,其地位完全依仗亚伦帝国境内最大的运河水道,可如今运河中却满是盗贼,贸易都市无力顾及,雷克斯也颇为头疼,正在兰道尔陷入危机之时,一只北部边疆的帝国乱军自告奋勇愿意清理盗贼,这只乱军的头目正是雷克斯眼前这个有些阴郁的男人——威廉·卡尔亚伦。
威廉的军队在帝国陷入混乱之时抛弃了自己的义务,成为了一只在边疆徘徊的乱军,雷克斯思索再三,还是接纳了这只帝国乱军,有了威廉领导的正规军的帮助,运河盗贼作鸟兽散,威廉在战争中表示自己愿意向兰道尔投诚,世世代代效忠兰多诺尔家族,这听起来实在是不错的提议,雷克斯有了自己的军队,可以保证城市的安全,兰道尔的其他贵族得到了安抚,威廉和他的军队得以摆脱帝国的压迫——至少现在看起来如此。
“我的承诺依然有效,大人。我威廉·卡尔亚伦以家族荣誉起誓,永远效忠兰道尔,永远听命于兰多诺尔家族!”
雷克斯微笑着举起酒杯:“威廉,我以兰多诺尔家主和兰道尔领主的身份承认您的地位,今后您不再是邪恶帝国的奴隶,而是兰道尔的领主和贵族。欢迎你。”
目前看来宴会一切顺利,梅琳娜观察着其他领主和贵族,牠们中不乏有计划趁着国弱主幼闹事或谋反的,但雷克斯突然掌握了一只全副武装的军队,这些贵族们的密谋怕是可以停止了。决定性的时刻过后,其他领主也纷纷向雷克斯宣誓效忠,但敏锐的梅琳娜注意到了威廉对自己的犀利眼神,威廉作为帝国人,一直认可帝国歧视女性的文化,对梅琳娜这样的女性担任辅佐官的举动不以为意,梅琳娜无可奈何,如果威廉真的如雷克斯所说进入城市的权力核心,自己可能要多一个难缠的政敌。
宴会结束,舞会开始。威廉和雷克斯坐在一起,他颇有些微词的和雷克斯抱怨:“大人,虽然您可能不认可帝国的做法,但在我们那,女人是绝对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自由活动,在公开场合独自跳舞的。”
雷克斯没有与他强辩“您说的正是帝国人的看法,但兰道尔人觉得任何人都有证明自己存在意义的机会。”
“大人,跳舞时候女性需要男性的领导,她们的生命意义也需要男人指引,恐怕您说的……”
“好了威廉,您得入乡随俗才是,给我说说帝国最近发生了什么吧。”
威廉闭口不言,这样的举动不仅让梅琳娜觉得恶心,也让她感到怀疑。帝国混乱的原因目前尚不知晓,只知道无数帝国军人间蒸发,威廉作为军头一定知道其中细节,可他却三缄其口……
乐曲一首接着一首,舞蹈一轮连着一轮,这是兰道尔独立的胜利之夜,可领主却实在有些累了。雷克斯悄悄离席,梅琳娜跟了上来。
“大人,您回府吗?”
雷克斯的双眼显出疲态,他没了宴会上的虚荣做作,更像是回到了继位之前:“啊,不用管我梅琳娜,我回去休息一下,明天还要和威廉谈帝国混乱的原因呢。”
“大人,我同您一起回去。”
“哈,真的不需要,今天大家都开心,给你也放个假。还有,私下里不要叫我大人,叫雷克斯就可以。”
“嗯……”虽然嘴上答应,但梅琳娜的双腮有些温热,领主的安危是她的职责,而雷克斯的意愿则和自己的感情挂钩。
“好吧,我会用魔法联系你,给我报个平安就行。”
“没问题,你回去吧。”
领主乘上马车,向自己的府邸驶去,雷克斯并不善于饮酒,刚刚的宴会让他有些困意,在颠簸的马车中少年缓缓睡去。而车夫确认过领主已经入睡后,就悄悄偏离了预定线路,将马车带进阴暗的小巷。
雷克斯有些迷迷糊糊:“嗯?这是去哪…….”
马车们突然打开,一只握着迷药布的大手猛地盖在雷克斯脸上,雷克斯甚至没来得及挣扎就吸入了大量迷药。
“威廉大人向您问好。”
“嗯嗯?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马车神不知鬼不觉的驶出小巷,就好像只是绕了个路,而威廉的军队已经在雷克斯的府邸等他。
“大人,我是梅琳娜,您回到府邸了吗?祝好。”
威廉披散的黑发和毛绒大衣合为一体,让他看起来像是只黑毛的狮子。他对着梅琳娜传出的魔法信寥寥数笔, 写了“我已经回去,最近无事,请出城帮我巡查运河安全,不必着急回来。”
“这个女孩很关心你,她是个称职的辅佐官,可惜只是一介女流。”
雷克斯的卧室内挤满了帝国军,他们将窗帘拉上,确保自己的存在不会被外界发现,之后便专心看管被绑架的领主。
雷克斯的上衣已被扒去,只留一件宽松的衬衫滑溜溜的铺在少年身上,漏出轮廓清晰的锁骨,他正坐在椅子上,双手被固定在椅子靠背中,双脚则是与椅子腿绑在了一起,即使没有被堵嘴,但雷克斯还是保持贵族风度,没有进行无意义的叫喊,而是漏出不理解的表情:
“你们要干什么,我是兰道尔的领主,你们杀了我,自己也别想或者走出城市。威廉!你为什么假意对我效忠,为什么在宴会上骗过所有人,你的目的是什么?”
威廉没有说话,而是将魔法信寄出,雷克斯心里一沉,威廉作为帝国男性居然了解魔法,梅琳娜收到命令后一定谨遵不怠,自己最信任的人就这样被只开了。
“威廉,你可想好了,兰道尔现在可是和公国交好,对你这样的帝国人我们有最严苛的防备,不要以为绑架了我就能无所畏惧了。”
“……呵呵呵,那是当然,大人,我可不敢……”
雷克斯冷笑一声:“我谅你也不敢,你们绑架我的消息迟早要走漏出去,你们的诡计迟早会露馅的!”
“哦?大人,是这样吗,哈哈哈哈……”威廉回过头来,雷克斯看到他阴影下的面庞闪烁着扭曲的狂喜,和城市的其他领主一样,那是对权力不择手段的追求,只不过眼前这个男人显然更加精于谋划,也更加阴险。
“大人,您还不知道帝国发生了什么事情吧,我来告诉你为什么帝国的军队会消失……”
威廉的手下从雷克斯的视线之外拿出了某种蕴含魔力的器物,从未接触过魔法的雷克斯即使隔着老远也感觉到了魔力散发的怨恨与魅惑的气息。暗红色的项圈在夜晚散发着幽光,仿佛是块上品的紫水晶。这是亚伦帝国的邪恶产物,雷克斯一眼就知晓其中的恶趣味,亚伦帝国的愚民以奴役女性为荣,他们将项圈这类带有不平等印记的物品作为女性的装饰,可眼下又没有女性在场……雷克斯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大人,您可能不知晓我的计划,但请相信我的判断。您的前半生在学校中度过,学习还没取得长进就被牵扯进权力的漩涡中,而这一转折的开端恰恰是您最亲密的家人,您父亲的去世,可您见不到有谁为您父亲哀悼,只有权力的蛆虫在吸食兰多诺尔家族的血肉,您其实不想,或者说很讨厌与这些人打交道,但为了家族的荣誉和存续不得不做,对吗?依我看,您一直向往着安静平和的生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大人,我会给您这样的生活,让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体验想要的人生。”
雷克斯不由得挣扎起来:“你在说什么胡话?人的命运是无法改变的,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威廉接过项圈,他的话带着让雷克斯感到不舒服的油腻感,可却那么真挚:“你真的想活在家族的阴影中吗?你要在未来犯下累累罪行,独自啜泣着用童年的美好回忆疗愈自己吗?”
“你……不要!”
“改变未来的机会就在眼前,只要带上这个项圈,你就能成为女性。让我来替您收拾这个烂摊子…….”
“不,不,不!”
雷克斯让椅子剧烈的扭动着,但挣扎没有意义,项圈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嗅到雷克斯的气息就剧烈的抖动起来,雷克斯只感觉到难以言说的恐怖朝自己步步紧逼,他的脖颈接触到了项圈的质感,那是温热的充满活力的感觉,仿佛某个倾国倾城的妙龄女子刚刚戴过它。
什么?女孩子?
为什么我……
不好。
咔哒一声,项圈被锁在雷克斯的脖子上,也是同一时刻,雷克斯只感到一阵恶心,一阵酸味从鼻孔上涌到脑门,他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咆哮,但声音却逐渐减弱,这是因为雷克斯的肺叶正在收缩,同时收缩的还有全身的骨骼和肌肉,一起发出咔咔的不安声音。雷克斯的身体在坍缩,但头发和睫毛却在变长,直到这一转变结束,雷克斯的身体已经撑不起刚刚还合身的衬衫和皮裤。
“大人…..不,我是说,小姐,您感觉还好吗?”
雷克斯感觉一阵干呕,之前的捆绑已经束缚不了他,他踉跄着站起来,没走几步就倒在地上,项圈的微光一闪一闪,这表明咒力的作用已经完成。
威廉叫士兵们退下,他一个人扶起雷克斯,雷克斯的衣装顺势滑落,雷克斯只感觉四肢无力,内心空虚,自己神圣的躯体被非自然的存在强制改造,留下这个不为世人所容的自己。
“这是皇帝研究出的咒力道具,皇帝为了做出这个能改变性别的项圈,以整个魔法都市的女魔法师作为养分,强化人的魔法力量,但对咒力的依赖导致帝国军的败亡,皇帝的弟弟被女体化后作为拘束新娘俘虏,帝国也陷入混乱,而大人现在体验的就是这样的道具。”
威廉的双臂托住雷克斯,可双手却不怀好意的向雷克斯的身下摸索,仿佛是为了确认什么,而最后的结果却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什么……应该变成女人才对啊……这是……”
雷克斯的容貌与身体都在向女性化的方向转变,可唯独起决定作用的器官没有任何变化,现在的雷克斯与其说是女性化,更不如说是变成了姣好可爱的伪娘。
“不是这样的……算了,即使只有身体像也行。士兵们,封锁整个府邸,告诉大家领主大人生了恶病,禁止任何人靠近!”
第二天一早。
雷克斯觉得飘飘然,像是睡了很久但却没睡好的感觉。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雷克斯不知道是该苦还是该乐——坦白说,所谓的性转道具在雷克斯这样稚嫩清秀的男生中并没有起到多显著的优化效果,反而强化了雷克斯的美型。道具给雷克斯的变化更多是心里层面的,雷克斯内心疯狂、急躁、暴力的情绪被慢慢捋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淡的忧伤和矜持,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深闺之怨吧。
但雷克斯可不想体验什么少女情思,他的肩上还有兰道尔的担子,他要做果敢坚毅,永不被人诋毁的贵族,要做到这些,得先逃出去才行。
昨天晚上晕过去后威廉的士兵相当仔细的拘束了自己,雷克斯现在的身上俨然穿着身拘束衣。黑色的皮革在仿佛黑洞一般吸走清晨的阳光,雷克斯的胳膊被套在皮革袖套里,大臂处的袖套和衣身缝在一起,使得雷克斯的大臂只能紧贴身体,他的前臂则交叉抱在胸前,几套黑色束带上下打结固定,而雷克斯的双腿则被一条拘束腿套固定成双腿并拢的样子,腿套往下延伸到脚踝,向上开始于大腿根,通过两个吊带与上身的紧身衣固定,偏偏漏了下身的位置出来。雷克斯的男装早被丢到不知道哪里去,如今的他全身被奇怪的变态拘束衣固定,自己的敏感部位还暴漏在空气中,别提让雷克斯有多羞了。
雷克斯心里五味杂陈,他艰难从床上坐起,一扭一拐的站起来,这才感觉到自己的体力已经大不如前,可为了脱困,他只能跳跃着向窗户前进,穿衣镜里的自己每一次起跳,脑后的长发和下身的小弟弟就要跟着跃起一次,让雷克斯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通过窗户,雷克斯看到威廉的卫兵正把守着宅邸大门,他们告诉访客领主生病不宜见客,雷克斯想要向窗外呼救,拼命大喊了几声后才想起窗户有梅琳娜设下的静音法咒,外面的声音进不来,自己的声音也没办法传出去。
“可恶,救命,救命啊!我被绑架了!是威廉干的!”
雷克斯一边大叫着,一边用肩膀和手肘顶撞窗户,试图把窗户砸烂,可被困在拘束腿套里的双腿哪像平时那样灵活,雷克斯猛然难以掌握平衡,摔倒在了卧室的大理石地板上。
雷克斯顾不上疼痛,只是急切地想要站起来,可自己却再没有平时的优雅,一会被长发绊住了身体,一会又难以撑起上半身,看起来像是上岸的活鱼般窘迫无奈。
少年的眼中逐渐沁出泪水,怎么会变成这样,自己是贵族,是兰道尔的城主,就算自己本不想承担这个责任,就算自己不称职也罢,可也绝不是被这样随意屈辱的。雷克斯发出一声带着娇嗔的呻吟,平时自己遇到生活上的困难,府邸里的女仆团应该会尽力帮助自己的,可现在她们……
“大人,我们进来了。”
正如雷克斯所想,女仆团有条不紊地打开房门进来,雷克斯本想向女仆们呼救,可发现她们对雷克斯目前的窘境没有感到任何以外,反而带着种机械的冷漠感。
“你们……”
女仆和往日一样穿着长及脚踝的宽大女仆裙和长袖女仆装,但女仆们的动作却透漏着一阵阵不自然,仿佛第一次得到自己的躯体一般,而且女仆们的眼神中带着轻浮又恐慌的复杂神态,她们的下半张脸却是一副千人一面的微笑,种种诡异让雷克斯心里发毛,女仆们不知哪来的怪力,一只手抓住雷克斯拘束衣背后的系带就将雷克斯拽起。
“小姐,您该更衣了,今天您有宴会。”
女仆们说话的时候,她们的嘴巴却不动……雷克斯终于看明白了,女仆是罩着一张假脸,微笑的表情只不过是足以以假乱真的面具,女仆们鼻孔以下的脸被牢牢覆盖在面具之下,隐约能听到含糊不清的呜呜声,恐怕这才是她们本人的声音。
顺着这个逻辑,雷克斯继续向女仆的身体看去,女仆们的裙摆比往日更大,以至于失去了些实用主义上的价值,变成了遮掩其宽大臀部的欲盖弥彰的色情装饰品,确实,女仆们的臀部随着行动一翘一翘,连雷克斯这样的男孩都有些把持不定,可马上雷克斯就恍然大悟,女仆背后的不是变大的臀部,而是她们被扭曲弯折的双脚,现在的女仆们双腿从膝盖折叠,以近乎跪地的姿势完全和大腿并拢,下半身则是靠假腿驱动,再看女仆衣服下的脊背也凸出一大块,这是她们被束缚在背后的双臂,女仆的身体以这种残忍的方式束缚在一起,成了威廉这个变态的奴隶。
女仆已经丧失了活动能力,由假手假腿驱动,她们一路走来,在地毯上留下一路滴下的水渍,雷克斯尽量不去想女仆们裙下滴落的水渍来自哪里,只是看到这些平日里如同姐姐似的女仆入侵却不得不被强迫着做这样的事,她们和雷克斯一样,被威廉折磨了一整晚,其内心在背德感和快感中不断纠结,最终在见到昔日的主子时濒临崩溃,早已忘了自己的职责,反而对着眼前的少年求欢,雷克斯被这一幕吓呆了,任凭女仆们脱下自己的衣物。
“小姐,您熟悉作为女性的礼仪和操守吗?”女仆的假面问道,雷克斯也不知道这究竟是出自谁的声音。
“我们来为您教导淑女的仪典,请您尽快学习,在真正掌握淑女的仪典后,您就会时时渴望在仪典的指导下生活,从仪典中感到限制,从限制中感到快乐。”
雷克斯不知道假面在说什么胡话。女仆们分成两组,一个人在背后抓住雷克斯的双臂抬起,另外一个则拿出各种各样奇怪的道具,也就是所谓“淑女的仪典”。
雷克斯首先被女仆捂住嘴巴,假手中间突然打开,露出些又甜又臭的液体,雷克斯为了不陷入窒息的窘境只能喝下液体,这之后雷克斯只感觉头晕脑胀,小腹发热,小弟弟也不自觉挺了起来。
“这是让人变可爱的药剂,混合了女仆姐姐今天早上的爱情之水。”
雷克斯羞的满面通红,马上自己的双乳又被安装了某种光滑冰冷的东西,从外表上看,这与供平胸女孩使用的文胸并无差别,文胸上用各种颜色的丝线绣出了蓝粉色的花纹,看着雷克斯有些心动,但文胸内部却是各种大小不一的倒刺,上面还涂抹着精油和粘液,雷克斯都怀疑这到底是内衣还是拟态的触手恶魔,文胸上的倒刺在边缘处最少,在乳头处却最大最多,女仆们绕到背后系好文胸束带,小小的动作却让倒刺来来回回的滑动刺激,弄的雷克斯又痒又疼,大口穿着媚气。
接着拿出的是内裤,与其说是内裤不如说是兜住敏感部位的一片布料,雷克斯只在那些最下贱的谄媚之臣的口中听到过,兰道尔妓院里的女人穿着这样的内衣,如今自己却也被迫穿上了这种不检点的衣物,何况自己还是男儿身。女仆却不急着将内裤穿上,反而把它一下子盖在雷克斯脸上,雷克斯羞的无地自容,却被背后的女仆强迫着拿内裤盖住了眼睛,此时给雷克斯穿衣的女仆则拿出了一双裁剪得当的短丝袜,丝袜颇有些厚度,不过更好能套在雷克斯的小弟弟上,脚趾部分套住雷克斯的小头,脚弓则支撑雷克斯逐渐变大的肉颈,足跟的凸起则正好兜住雷克斯的福袋,包住之后,女仆再给丝袜涂上精油,在雷克斯的感觉中,小弟弟突然被冰冰凉凉的东西套住,接着一只经验丰富的巧手深入浅出的给自己涂上滑溜溜的精油,雷克斯只感觉飘飘欲仙。精油涂上后,整个丝袜就贴在了雷克斯的小弟弟上,雷克斯每一活动都会感觉到丝袜的触感和刺激。
女仆的假脸漏出尽在掌握的微笑,缓缓抽出美少年脸上的内裤给他穿上,雷克斯心里只觉得五味杂陈,自己明明排斥着与贵族身份相左的一切,可又渴望着这样奇怪的方式给自己更多刺激。
最后给雷克斯穿上的是一双白色粉边吊带袜和丝绸长手套,在吊带袜和手套的加持下,雷克斯的四肢显得更加纤细,身体曲线也在白色的衬托下惹人注目了起来。经过这样的打扮,雷克斯成了脖戴项圈,身着内衣,四肢罩着织物的又可爱又妖艳的小伪娘,女仆们拉着雷克斯来到镜前,除了双腿间肉眼可见的鼓包,雷克斯已经与女孩子没什么区别了。
“啧啧啧,小姐,喜欢我为你准备的礼物吗?”
雷克斯刚刚还沉浸在自己惊人的变化里,突然听到罪魁祸首的声音,让他不顾一切的冲过去。
“威廉,你为什么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快把我变回去!”
“昨天使用拘束道具的时候,我确实想过把您变成女性,但现在您看看自己,您对魔法的先天抗性让咒力无法生效,现在的您哪有一丝一毫的变化,我只不过在您美丽的肌肤上稍加装饰罢了。”
威廉非但没有避让,反而一把抓住雷克斯的双手“您想想,或许神造出您的身体是希望您像现在这样绽放自己的美丽,作为领主反而是一种错误。”
“胡言乱语!”雷克斯挥拳打去,威廉宠溺一笑,灵活地伸出手轻抚了下雷克斯的项圈,瞬间雷克斯只感觉一阵酥软,身上的内衣,四肢的衣物全部仿佛活过来似的,丝袜开始瘙痒自己的双腿和脚底,文胸的倒刺开始活动,而内裤就好像一只无形的大手抓住雷克斯的小弟弟,雷克斯慌了神,打在威廉身上的攻击也在手套的干预下变成了撒娇似的小粉拳,雷克斯失去平衡,一下子滑到在被女仆们的爱液沾湿的地毯上。
“这就是淑女的仪典,如果做出不体面的行为,面临的惩罚只会比这更进一步。”威廉看着狼狈的雷克斯悠悠地说“另外,你无论做什么,在我看起来都很可爱。”
威廉的舌头在牙床间打转“你们去给小姐更衣,晚上还有宴会要参加,叫奈绪里过来,让小姐适当放松一下。”
女仆们抓起倒地的雷克斯,此时的他早已流出屈辱的泪水,自己不但像是小猫小狗一样被这些女仆提来提去,还丧失了作为男性的尊严和贵族的荣誉,成了任由威廉玩弄的提线木偶,巨大的耻辱感使他不禁向孩子一样呜呜哭了起来,可这却只换来逐渐远去的威廉的命令:“声音太男性化了,记得把嘴堵上。”
女仆带着哭哭啼啼的雷克斯走出卧室,雷克斯穿成这样在屋子走动不免觉得害臊,哭的更厉害了,女仆们也不管,而是带着雷克斯长驱直入来到本用作游戏室的房间。
“乖孩子,哭什么呢?”
一阵带着洋桔梗香气的甜美话语猛地刺激着雷克斯的神经,他抬头看去,目前正站着个衣着艳丽的黑发俏佳人。紫色的裙摆层层叠叠,仿佛一只绚烂的烟火般绽开,而裙子的源头则是装饰了鲜花的腰间束带和笔挺圆润的裙身,裙子的领口几乎要拖不住宽阔的胸襟,而微微发黄的皮肤则将雷克斯的视线引向了黑色项圈托着的绝美脸蛋,一双柔情似水的眼睛半是关心半是嘲弄的望着自己,一头黑发微微打卷,随意一束耷在左肩,眼前的女子约莫二十过半,看起来又像姐姐,又像老师,还像雷克斯的妈妈,无论如何,雷克斯都被这女人一下子迷住了。
“失礼了小姐,我叫奈绪里,是威廉大人最钟爱的奴仆之一,从现在起作为您的贴身女官,小姐有什么想问的都可以说。”
叫做奈绪里的女人对自己行礼致意,听到这样美丽的人居然是威廉的奴隶,雷克斯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和不满。这一小小的表情被奈绪里察觉,她只是微微一笑,爱抚地摸了摸雷克斯的脑袋。
“您对我和威廉大人的事感到疑惑吗?很久以前,我和昨天的你一样浑浑噩噩、随波逐流,但后来我遇到了威廉大人——或者说,威廉大人捕获了我,我在威廉大人那里得到了突破陈规、突破极限的欢愉,从中发现了世界的独特一面,也找到了自己毕生的方向,那就是匍匐在威廉大人胯下,做他最忠诚的女奴。”
雷克斯虽然了解过亚伦帝国的邪恶民俗,但真的当这样一个成熟俊美的女奴姐姐站在自己面前,自己倒有些不知所措。
“别担心小姐,我不会和传言中的那样终日被主人关在衣物的牢笼里,威廉大人给了我自由和管理其他奴隶的权力,现在的我要侍奉您换好衣服,为今天的宴会做准备了。”
一听到穿衣服,雷克斯就莫名的抗拒,还没等雷克斯争辩,一双丹唇便落在雷克斯的鼻下,硬生生把雷克斯的抗议吞进肚里。仿佛吐着信子的眼镜蛇,奈绪里的舌头左右摇摆着滑进雷克斯的嘴中,肆意探索雷克斯的口腔,淫靡的宣告自己对雷克斯的主权。
“我们开始试衣服吧,小姐?”
“可不要逃跑哦~”
雷克斯的游戏室里。
本来房间里的游戏桌和棋牌早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装饰华丽夸张的巨大衣柜,里面各种漂亮的女裙无一不是奈绪里和威廉寻欢作乐的道具,奈绪里曾在魔法学院进修,细心的她将衣柜中的时间凝固,因此有些奈绪里穿过的衣裙被拿出时还能看到上面沾湿着奈绪里的爱液。
面对着津津有味地帮自己挑选服装的大姐姐,雷克斯心中一阵羞耻和无力,他身为贵族此刻却穿着内衣丝袜,还被戴上了手铐脚镣固定在一根竖直的铁棍上,而身为罪魁祸首的奈绪里则正为雷克斯挑选合适的礼服
“喜欢什么样式的?华丽还是简约?深色还是浅色?”
雷克斯抗拒地别过头,紧闭着嘴……但或许是受到药物的影响,又或许是尝过大姐姐惊为天人的吻技,片刻后他竟鬼使神差地往衣柜里瞄了一眼,正巧看到一件品红与淡粉的厚实礼服。在衣柜中艳压群芳。
“啊拉啊拉,像你这样的小孩子总会喜欢这样娇嫩的颜色。而且,这样也符合妹妹的人设呢……”
“什么妹妹?”
奈绪里一边解开雷克斯手脚的束缚一边说:“哦,忘了告诉你,你现在的身份是威廉大人不辞辛劳找到的前任领主的女儿,也就是雷克斯领主的妹妹,今天晚上的晚宴将会是你在公众视野中首次露面。”
“让我扮演……自己的妹妹?”
奈绪里温柔的攀上雷克斯的肩膀“这是唯一能让威廉大人和你都满意的办法,难道说你还有什么顾虑嘛。”一边说着,奈绪里又在雷克斯的嘴边留下几道吻痕,青涩少年的顾虑和反驳来不及说出口就被堵了回去。
“事不宜迟,亲爱的罗斯玛丽·兰多诺尔小姐。”
奈绪里将叠放整齐的礼服打开,雷克斯这才看到礼服不仅满是复杂的系带和暗扣,还到处都是充满女子气的蕾丝与花饰。
一阵“绝对不要穿这个”的想法仿佛化做雷克斯腹中的积液,惹得雷克斯一阵阵想吐,他本想借着手脚重获自由的机会挣扎、甚至挟持住奈绪里,但对方似有所查的目光笑盈盈地一扫,刚冒出头的想法就又缩了回去。雷克斯告诉自己:这是在为逃脱等待更好的时机,绝不是因为怕了。
一条白色的衬裙作为整身衣服的打底被穿在雷克斯身上,相对正常的打扮让雷克斯稍稍安心,不过等穿上后雷克斯才觉出这件衣物的怪异:衬裙的身高和胸围都没错,可裙身却过于紧了,雷克斯的双腿在裙摆里几乎贴在一起,不仅不能大步行走,甚至连站着也不行,只能在调整重心后微微曲腿,做出近似半蹲的姿势才能保持平衡。丝绸的材质贴在雷克斯身上,让他觉得凉凉的很不习惯,奈绪里将雷克斯扶好,接着在雷克斯的大腿和小腿处缠绕上两段紫色的丝绸,奈绪里的口中轻轻念动咒语,丝绸段就像紧箍一样在雷克斯腿上收紧,这下雷克斯的双腿被禁锢成了美人鱼的尾巴,完全不具有站立的可能。
“我知道你有所顾虑,但威廉大人为了让小姐您更好的享受宴会,特意收回了行走的权力,这样你就可以摆脱领主的面子,成为受人服侍和爱护的大小姐。”
随着魔法启动,雷克斯再也无法站直,顺着惯性倒在了身后奈绪里的怀抱里,奈绪里抱住他之后则毫不客气地往雷克斯的大腿和小腹摸去。在奈绪里娴熟至极的舌头与指尖面前,雷克斯根本招架不住、眼神愈发地迷离,也就更兴不起反抗的念头了……
“领主妹妹,我从你的灵魂中感觉到了无穷无尽的欲望,甚至比我对威廉大人的爱还要强烈,我们继续吧,让你的欲望得到最有效的引导,让你成为真实的你……”
一顶带着刺绣的束腰被缓缓穿在雷克斯身上,即使是雷克斯也知道,大家闺秀所穿的束腰应该包括胸前的护板,遮住整个上半身的设计保证了贵族的特体,这眼前的这个束腰却只对肋骨一下的腰身进行限制,自己那恶魔似的文胸被大胆的暴漏在外,仿佛正等着被宴会上的男宾揭去一样,雷克斯用双手巴拉着已经穿上身的束腰,一边在奈绪里怀里扭捏着,可这种程度的反抗在奈绪里看来更像是对拘束程度的不满,于是她更加紧凑的拉起绑带,让雷克斯的腰身缩小到堪堪一握的程度,雷克斯只感觉肚子一阵挤压,多余的器官全部被限制在束腰里,而上半身的胸部和下半身的小弟弟却脱颖而出,仿佛自己的身体仅是为了凸显这两个部位而存在。
“不错不错,试着像女孩一样慢慢平稳的呼吸吧,这样会平复你的心情,让你逐渐忘记男性的狂躁,而且也能让别人更好的欣赏你呢。”
第二层,第三层衬裙依次穿在雷克斯身上,两件衬裙都向上只到雷克斯的胸前,而向下则完全包裹住双腿,一件衬裙是橘色,另一件则是明黄色,两件裙子叠穿在一起,颜色错落有致,也能音乐看到裙下被白色蕾丝边保护的雷克斯的奶足。接下来是束腰两端的裙撑和背后的臀枕,就像是真正的洛可可女装一样,雷克斯的下半身被撑起,用以穿上更厚实的外裙。
作为内搭的裙子是用品红色的天鹅绒精心裁剪而成的,很难想象奈绪里和威廉居然会有这样上品的衣裙,裙子向上堪堪遮住雷克斯的文胸,又裹住雷克斯的双臂。红裙的裙摆层层叠叠,不禁让雷克斯想起了宴会厅的窗帘,在裙摆的每个褶皱处都镶嵌着个闪耀的白色莫桑石,显得雍容华贵,连雷克斯也没见过这样华丽的裙子。
接下来是外套,最终的裙子刺绣更加繁复,粉色的基底上绣着大大小小的花边,外套在束腰处收拢而在下身散开,漏出相得益彰的内搭,更多蕾丝天花乱坠般地出现在袖口和衣摆处,用料之多似乎都可以再织一件衣服。奈绪里将雷克斯扶到镜前,雷克斯不禁被自己绰约的身姿惊呆了,经过这套衣服的包装,雷克斯看起来就算不是帝国的公主,也应该是个公爵的长女了,一时间他忘记了衣服内部让人羞耻的各种机关,不得不佩服威廉一伙人为了达成目的所做的精细准备。
奈绪里仍从背后抱着雷克斯,将他扶到梳妆台前,将他的长发烫成卷,给他仔仔细细地画好妆扮,她用珍珠项链遮住雷克斯脖颈上的项圈,又给雷克斯戴上了条垂到胸口的项链,项链的主体部分是一个跪坐的背手裸女小雕像,雷克斯很不喜欢这种正经中突然出现的淫靡细节,可也无能为力。接着奈绪里拿出一根瑰红色的粗大棍状物,这居然是一根口塞,雷克斯连连摇头,可奈绪里邪魅的眼神勾引着他,雷克斯不情愿的左摇右摆,最终还是被奈绪里找到机会吞下了那根长及咽喉的大棒。
“这是按照威廉大人的大小做的,你可以先感受一下。”
大棒的尽头从雷克斯嘴中漏出的部分居然是一朵玫瑰花的形状,玫瑰花的花蕊中有一注空腔,液体可以从这里流进雷克斯的嘴里。
奈绪里娴熟地抓住雷克斯的双臂交叉在背后,然后舞动紫色丝带,将丝带顺着他的双臂在背后编织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接着奈绪里念起咒语,雷克斯的两袖和背后的衣物马上长在了一起,内搭裙的袖口也往上延长,将雷克斯的双手包裹起来,变成了两个小球,不仅如此,衣服和束腰的绑带扣也逐渐消失,仿佛生来穿在雷克斯身上一般。
雷克斯无奈地动动双臂,奈绪里则再次施法,一根根丝带逐渐变成了雷克斯双肩上的两只假手,其中一只甚至拿着一只折扇,轻轻捂在雷克斯嘴边,遮住了雷克斯嘴上的口球,另一只则优雅的放在身前,看起来又神秘又魅惑。
“打扮完成,时间也快到了,我们准备动身参加今天的晚宴吧,罗斯玛丽小姐?”
又是一个奢靡高调的宴会,兰道尔的贵族们仿佛非常热衷这种形式的铺张,不仅是为了在宴会上交流情报,更多时候仅仅是为了玩乐,雷克斯也深知宴会的无聊,但为了维系贵族与自己的团结,他过去也不得不频繁举办这种宴会。
但这次宴会并没有领主到场,勋贵们惴惴不安,有人说领主在战斗时的伤口发炎,病的越来越重,如果雷克斯再不出现,流言就会变成大家默认的事实。
领主的车驾来了,可上面却不是雷克斯,而是佣兵头子威廉,紧随其后的女士马车上下来了个紫衣女人和一个和雷克斯差不多大的小姐。
“抱歉迟到了,我身负领主的命令,不敢不先完成。不过好消息是,我没有让领主大人失望,我找到了领主大人的妹妹,也就是已逝的老领主的女儿,罗斯玛丽小姐!”
贵族们一片哗然,没人听到过品行端正的老领主有什么私生女,但鉴于威廉手上的兵权,大家只是敢怒不敢言。
“请大家听我说。”威廉开始了他浮夸的表演“替领主大人寻找亲人这件事,是领主大人早托我去办的,我不辞辛劳,最终在一处偏僻了庄园里找到了她——罗斯玛丽·兰多诺尔小姐——刚刚我正是带着罗斯玛丽小姐和雷克斯领主相认,才耽误了宴会。这本来是大喜时刻,只不过雷克斯领主伤重卧床,只能带我替他转达,罗斯玛丽小姐是雷克斯领主的亲妹妹。”
贵族们并不表示认同,不过等奈绪里扶着“罗斯玛丽小姐”亮相的时候,贵族们却都惊呆了。罗斯玛丽小姐身上这件名贵异常的衣服,即使倾兰道尔所有也无法做出,这个体态娇柔的小姐穿着这样华丽的衣裙,领主妹妹的身份也做实了三成。简单亮相后,威廉让罗斯玛丽和奈绪里做到女士席上。
雷克斯在奈绪里的看护下缓缓就座,他的全身被桎梏,呼吸又被束腰限制,看起来眼神迷离,病弱娇嗔的样子正符合倍加呵护的贵族小姐的样子,参加宴会的多是贵族们的女眷,她们都不敢冒然同雷克斯搭话,只是由奈绪里维持气氛。
簇拥在威廉身边的贵族时不时向罗斯玛丽小姐侧目,在他们远远看来,这是个优雅内敛,处处充满着美好气质的优秀女士,可距离罗斯玛丽小姐最近的女眷们则有着完全不同的看法,她们不难发现罗斯玛丽小姐背后被丝带捆住的双臂,嘴巴上玫瑰型的口塞还有胸前的裸女雕像,她们知道一定有哪里出了问题,罗斯玛丽身上的掩饰与其说是隐藏她的束缚,更不如说是一种嚣张的挑逗,只不过谁也不想破坏宴会的氛围,没人开口指出。罗斯玛丽小姐身上的异常就像是房间里的大象,每个女孩都看见了,可却都不言语,大家顶住压力,强装笑脸,可总有同龄的女孩脸上略过不经意的一丝笑意,那是对罗斯玛丽小姐大胆行为的反应,是对欲望的渴求。
“罗,罗斯玛丽小姐?”某个年纪稍小的女孩涨红了脸,再也忍不住开口问“您不舒服吗?”
雷克斯,或者说罗斯玛丽小姐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宴会大厅几乎被威廉的军队渗透了个干净,如果这时自己冒然呼救,保不齐会使威廉动用武力,将兰道尔贵族一网打尽。自己的责任趋势着自己保护所有兰道尔子民的安危,尤其是眼前这些对政治毫不敏感的小姐们,他只能选择沉默。
“唔,唔唔……”雷克斯含糊不清的呜呜几声,同时摇了摇头。
“罗斯玛丽小姐可能还沉浸在领主大人重病的悲伤中吧。”奈绪里巧妙的为罗斯玛丽做了补充。
“啊……是……”女孩显然对这个结果不满意,但罗斯玛丽小姐的情况让她感到一阵恶寒,她再不敢询问任何相关的话题。
雷克斯对这个女孩心存感激。那些坐在威廉旁边的人虽然勉强对女装的雷克斯表示最基本的尊敬,但他们哪会考虑女子之难呢,不过是将自己视作牟利的工具罢了,和平日对雷克斯领主的恭敬态度大有不同,雷克斯想,这些贵族或许有自己不知道的不太正经的一面。
雷克斯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今天的处境,他认为自己作为领主继承人,应该用荣誉和勇气履行职责和义务,但现在的自己变成了另一个不存在的人,坐在远离核心的边缘区域,而且佩戴着难以想象的拘束,但即使如此,自己依然可以保护臣民,而且不需要在权谋中斡旋,而是只需要取悦那个替自己完成这一切的大人……雷克斯连忙摇头,不对,自己这是要向入侵者妥协嘛。
另外一边,兰道尔的贵族虽然会为权势暂且低头,可每个人都在打量着威廉,这些贵族们在心中判断着威廉是否可以代表他们的利益,即使大家已经处在宴席中,贵族们依然在无形中向威廉讨要着入场券,一种可以证明威廉是否愿意融入兰道尔的条件,一种威廉必须付出的代价……
“各位大人,宴会已经进行到了现在,想必大家都有些无聊,请允许我向大家介绍我最信任的女官——奈绪里。”
奈绪里似乎对威廉的呼唤完全不感到意外,她看了雷克斯一眼,像是在说“马上就会轮到你”然后移步威廉处,威廉让那些假扮成侍者的自己的士兵撤掉佳肴,进而完全不顾贵族礼仪,一把抱起奈绪里将她送到桌上。
雷克斯惊讶的观察着贵族中发出的阵阵赞叹,这些人就如同平日面对自己一样,像个急切分些肉食的鬣狗,但对奈绪里的眼神中这种渴望似乎更具体了些,是雷克斯从未了解过的危险的凝视。
贵族们惊讶与威廉的行为,但谁都没有出声呵止。奈绪里有些不好意思的起身,在桌上给各位贵族行礼。
“奈绪里是我在北国服役的时候获得的奴隶,作为永远受禁锢的奴隶,她总能给我各种惊喜,因此我放了她,让她做我的侍从,夜夜服侍我。”
贵族中发出了几声哂笑,或许是威廉觉得气氛已经到位,他催动魔法,悄然改变着奈绪里的状态。
“就像这样。”
奈绪里身上华丽的衣物猛然开始了变化,如同她对雷克斯做的一样,衣裙的飘带活了过来,紫色的丝带逐渐膨胀,不由分说地将奈绪里的双臂拉至身后,同时双腿的衬裙也在收紧缩小,将奈绪里的双腿扯成并拢的姿势,并在裙摆里生成更多布料包裹固定。奈绪里的双臂也和双腿一样被迫并拢,最终让布料层层捆住,形成了类似单手套的造型。另外,奈绪里原本姑且尚属擦边范畴的礼裙也扭曲蜕变,胸部的领口下垂到夸张的位置,奈绪里的一对粉嫩的水蜜桃就这样暴漏出来,衣裙的腰线也在下移,甚至下到了奈绪里的大腿处,现在的奈绪里穿着的与其说是一条裙子,倒不如说是一件留有下摆的塑身泳衣。是的,奈绪里身体中最敏感的部分也几乎完全暴露,仅有一层薄弱的布料遮挡。最后,被抽离的鲸骨和布料一起向上,一个变化形态强行撑开奈绪里的嘴巴,一个严严实实地裹住奈绪里的眼睛,奈绪里的嘴巴像是戴上了个开口钳一样被迫张大。她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就已经变成了个淫荡的人棍。
贵族们全没了昔日的体面,竟像是最下流的街痞一样欢呼起来,有人在拿刀叉戳着奈绪里腿脚上被勒紧的美肉,奈绪里躲闪不及,只能像跳舞一样在餐桌上尴尬的移动。
“现在我将她献给各位大人,希望她能让各位尽兴。”
话音刚落,威廉对着奈绪里轻轻一推,奈绪里就面朝贵族们倒去。贵族们如饥似渴的大手不等奈绪里倒下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占有她,或许是真的害怕,奈绪里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可她下一秒就淹没在了贵族的迫不及待中, 连哀嚎也被叫喊和欢呼掩盖。
雷克斯简直惊呆了,可还没轮到他做出反应,侍者们就为女眷席带来一道道新品,只不过他们的盘中装的不是菜肴,而是口球,绳子和单手套。
“请小姐换上吧,这是帝国的时尚,您穿上后会很迷人的。”
女眷们即使不愿意,可保护自己的贵族已经在威廉的引导下兽性大发,只能半被迫地拿起侍者递来的道具。
“罗斯玛丽小姐。”在雷克斯慌神的时候,威廉本人已经悄然来到自己面前“介意和我一起去阳台吹吹风吗?”
“唔……咕咕…..咳,咳!”
阳台上,威廉打开扣环,帮助雷克斯一点点取下了深入口中的假阳具。
雷克斯的脑袋已经炸锅,宴会的展开有些过于出乎自己的意料,他想要询问威廉什么,可自己却愕然失语,再看一眼,自己似乎被威廉搂抱在怀中,而且正以仰视的姿态和威廉对视,显得相当不妙。
威廉将口塞丢下楼,进而挑起雷克斯的下巴:“对我做的事情意外吗?你花费几年都没能让这些贵族团结在自己周围,可我一晚上就做到了,仅需要付出一个女人,这就是人性,你的了解还太少,但已经无所谓了,这样的事情以后就交给我吧。”
雷克斯的身体在发抖,倒不是他正处于寒冷的室外,而是他敏锐的意识到,威廉的说法某种方面是正确的,自己虽然一直处在被迫接受指令的状态,可却在潜移默化中认同着威廉。
“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威廉向雷克斯索吻,却被对方避开了。威廉进而在雷克斯的耳边轻语。
“这是因为你天性如此……”
“你生来便适合这样,适合做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胡说……”
“还不愿认清现实嘛,那就让我进一步展示给你看吧……”
雷克斯正想问,威廉突然猛的一推雷克斯,自己则向后一闪,本来雷克斯在威廉宽大的身躯下完全远离阳台的边缘,这下雷克斯踉跄到了栏杆旁边,眼前满是兰道尔的万家灯火和往来行人。
当然,能看到这些人的同时,雷克斯也明白自己也会被平民看到。
“你看,这是你的臣民,他们毫无疑问的忠于雷克斯的领主,现在我给你机会,你可以向他们求救,大声喊出自己就是雷克斯领主,请他们帮忙解救自己!”
没错,宴会厅距离地面不过几米,雷克斯如果想脱困,这是最好的机会。
雷克斯张开的喉咙已经准备好发出呼喊,下一秒声音就将随着惯性惊扰整个市中心。
可雷克斯却犹豫了。
威廉的一推,他不仅看到了熙熙攘攘的平民,也感受到了自己飞扬的裙摆和被拘束的淫靡身体。
“今晚将是你最后的机会,快喊!”
雷克斯在威廉的命令下再次下意识的张大了嘴,他本想跨越栏杆跳下去,可身体却不允许他这样做,他再次犹豫了。
雷克斯的嘴巴感到一阵干哑,他在考虑,如果自己以一种这样的姿态呼救会面临什么样的代价。
“为什么不喊,你在怕什么?”
雷克斯虽然控制不了自己的双腿,但威廉看得出来他在努力向后移动。
“让我猜猜,你在想如果雷克斯领主被人发现完全是帝国奴隶的打扮,人们会怎么议论?”
“雷克斯领主居然这么妖艳,简直不像男人?”
“我看领主根本不是被强制的,他就是喜欢被人女装拘束,像最低贱的奴隶一样?”
雷克斯没有回答威廉,但他的声音在发颤,身体在极力向威廉依靠,威廉明白雷克斯今天晚上已经不可能喊出来了。
“你害怕别人看到这样的你,所以你宁可牺牲自由也不愿迈出一步。”
雷克斯的泪水夺眶而出,他是害怕那些平民的留言,害怕自己的形象出现问题,即使从今日起,励精图治的雷克斯领主可能再也不会出现。
“或者说,你其实很喜欢现在的状态,害怕那些好事者将你现在的身份夺走?”
雷克斯转向威廉,仿佛要告诉他自己完全放弃,但威廉偏不给予雷克斯保护,而是将雷克斯的项圈一摸,转而闪回了宴会厅,并把阳台门关上。
雷克斯全身的衣物像是散开的花瓣,共同刺激起雷克斯这个可能结出蜜糖的花蕊来,雷克斯哀求着威廉打开门让自己回去,可威廉只是隔着玻璃门看着自己。
“小姐,您也不希望在全市人的见证下做个无耻的淫妇吧。”
雷克斯疯狂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希望能将那些刺激甩落下来,可刺激雷克斯小弟弟的冰丝内裤完全套在他的身上,时而绵密,时而激烈地抚摸雷克斯的肌肤,几下挣扎非但没有脱困,还让衣物顺手刺激了雷克斯的大腿根,弄得雷克斯的双腿一阵酥软。
“您现在还可以向人群呼救哦。”
雷克斯的脑中混乱不堪,他的嘴巴一张一合,深入灵魂的刺激已经让少年忍不住发出叫唤。
“顺便说,如果您任性地将玻璃门弄出声音,或是发出大幅度的挣扎,肯定会引来楼下市民的围观,您的裙摆可就朝着那些人绽放呢。”
雷克斯大口呼吸着,开始努力在刺激中保持冷静。
如果这样被市民发现,那就什么都完了。
雷克斯本想一点一点挪到门前,可威廉却释放魔法,让衣物做出动作,带着雷克斯走到阳台最外侧,已经有几个路人看到了似乎是来阳台吹风的小姐。
但雷克斯的情况可一点不好,他的下身高高挺起,可衬裙十分尽职地将他牢牢拘束,弄得他十分痛苦,与此同时,威廉的魔法带动了整个衣物,雷克斯双腿的布料像是成熟女人的脚趾,似有似无地拨弄他敏感的小腿肚,高跟鞋的鞋底则化身淘气鬼,拼命地骚弄雷克斯足部,让他痒的想跳起来,但高跟鞋不会因为雷克斯的抗议而停下,急的雷克斯只能像小妇人那样跺脚,可跺脚并不能解决瘙痒问题,反而让腿上的布料趁机狠狠侃油,作弄地拍着雷克斯的小屁股。
即使这样,雷克斯也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动静,但很快绵延至上半身的兴奋就让雷克斯几乎破功。雷克斯已经筋疲力尽,不得不呼吸加快,可束腰却更进一步收紧,让刚适应的雷克斯处于窒息的边缘,同时布料在雷克斯身上游走,雷克斯几乎看到了,丝绸的材质中映出几只纤细的小手,正羞辱似地抚摸雷克斯全身每一个私密的关节。胸部则在胸罩内部倒刺不遗余力的攻击下早就红热难忍,可雷克斯却从中感受到莫名的兴奋,就在此时,衬裙突然放行,雷克斯的下身马上顶了起来,从宽大的裙摆中都能冒出尖尖角。
不要,不要,只要不失态,别人就不会发现自己。
几个市民看到了自己,他们聚集起来,向小姐打着招呼,有人则吹着轻浮的口哨。
雷克斯现在无比怀念自己带过的口塞,起码那能让自己的嘴巴收到控制。
巡逻的士兵打算驱散挑事的市民,市民却与他争执起来,引来更多人的围观。
不要哇,请走吧,请不要再看了。
丝绸在雷克斯的裙下飞扬,它套住雷克斯的下身,将拿东西卷成了个小棍,接着缓缓收紧,又在雷克斯受不了的时候放松。
雷克斯的口水,汗水和泪水混到一起,滴在楼下什么人的身上。雷克斯无比惧怕有更多人围拢过来,可他自己身体的另一部分却仿佛和意识分离,非要在这种情况下分泌花蜜。
雷克斯的样子可被威廉看在眼里,他感觉到雷克斯似乎到了极限,变催动衣物的一切刺激开到最大,雷克斯那边马上发出了咕咕的呻吟声。
雷克斯能忍住不动,可他的思维却再也不受理性的控制,就像威廉说的一样,自己只不过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自己存在的意义便是享受女性身份,在主人的监护下寻求异乎常人的刺激。
楼下调节的卫兵正在工作,忽觉有什么东西低落在自己的头盔上,他并没在意,只是拿手抿了抿,可手上却散发出一阵石楠花的气味。
衣物的刺激停了,威廉马上开门,将瞳孔上翻,舌头微漏的雷克斯抱起送回宴会席。筋疲力尽的雷克斯所看到的,是整个宴会已经乱作一团。那些善良的女士正排成一排,每个人都带着形状不一的口塞和v型或u型的单手套,华丽的裙子或是沾满了放荡的红酒,或是被从内部涌出的液体打湿,毫无疑问,有什么东西已经被悄然植入这些贵族的身体,让她们再没了任何矜持。贵族们则一一挑选这些失神的女孩,雷克斯看到那个曾试图和自己说话的女孩正被贵族挑中,他们给她戴上带绳的项圈,将她的口塞和单手套收到最紧,然后迫不及待的揉捏她硕大的胸部,可女孩却不躲避,反而和贵族面对面,随着他的幅度舞动起来,他人更是这样的景象,而奈绪里已经找不到了。在这种环境下,再没人会关注罗斯玛丽小姐的神情,贵族们已经和威廉站到了一起,共同享受不洁的欢愉。
几天后,梅琳娜的住处。
梅琳娜身怀雷克斯的任务,自然全力执行,这几天她正在勘察河网的安全情况,身为领主女官的她只能寄宿在破旧的旅店里,每日写报告写到深夜。
梅琳娜正努力完成报告的时候,自己的房门却被陌生人敲开。
“是梅琳娜女士吗?”
“欸?”
来者是兰道尔的大商人,这人与领主家族交往甚密,层和雷克斯的父亲有诸多合作,因此梅琳娜并非不欢迎这个人,只不过商人不在城市中经营事业,却跑到这荒郊野岭来找自己实在令人不解。
“雷克斯大人去世了。”
梅琳娜手中的羽毛笔掉在地上,连同墨水瓶一起被打翻。
“胡说!领主大人好好的,你不要对他不敬!”
商人有些畏惧的连连后退,但他的眼神告诉了梅琳娜这并非胡言乱语。
“请听我说,梅琳娜小姐,我专程找到你,就是为了向你讨论这件事。”
梅琳娜难掩她面部肌肉的抽搐,她姑且同商人坐下来,听听他所了解到的。
“我听说雷克斯大人在作战时候受了伤,返回后就伤重不治,终于在今天去世了,雷克斯大人的最后时光是在那个叫威廉的佣兵头子的照顾下度过的。”
见梅琳娜没有暴起的意识,商人才敢继续说下去:“我一直想和雷克斯大人见面,但威廉说领主大人谢绝探访,梅琳娜小姐您又不在,现在兰道尔除了忙于雷克斯大人的丧事外,还在筹备新领主登基的事。”
“什么登基……”
“威廉大人找到了老领主留下的私生女,罗斯玛丽·兰多诺尔小姐,并且声称在雷克斯领主临终前,决定将领主之位传给罗斯玛丽,她已经通过了运河魔网的认证……”
咣当!一阵茶具被打翻的身影吓得商人一阵站立,梅琳娜的眼神中满是复仇的怒火。
“如果您想到我这里了解情况。”梅琳娜一字一顿的说“那我可以告诉你这全是威廉的阴谋,领主大人根本没在战斗中受伤,老领主一直高风亮节,也没有什么私生女。我在这之前就被领主大人外派进行任务了,现在我要马上回到兰道尔……如果是威廉把领主大人,把雷克斯害死的,那我一定要他粉身碎骨……”
商人走后,一道黑影闪出旅店,直向兰道尔城奔去。
虽然非常担心,但梅琳娜相信雷克斯还活着。兰道尔运河的魔网只有兰多诺尔家族的成员才有可能被接纳,通过认证的一定是雷克斯本人而不是那个冒牌货,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猫腻,自己现在最要紧的便是先确认雷克斯的所在。
“雷克斯大人,等我……”
与此同时,雷克斯的府邸。
“唔,咕咕……唔嗯……”
领主官邸已被重新布置,任何象征力量感和荣誉的物件都被撤换,雍容华贵的雌化装饰登堂入室,随即加入的还有各种各样的衣物。
“唔,咕啊……要出来了……”
当然,房间中最显眼的,还得是那个逐渐雌堕的男娘。
对雷克斯而言,这几天威廉都在用不同的衣物打扮自己,用不同的手段拘束自己,这种惩罚来的毫无理由,而且惩罚过程总少不了威廉的玩弄,就像现在这样。
雷克斯今天的衣物是绿色的款式,洛可可风格的洋裙将雷克斯打扮成了精致的小公主,他全身都被带着魔力的衣物封锁,他口不能言,却感觉到浴火在身体中燃烧,而为这把火添柴的正是威廉。
作为始作俑者的威廉正从身后紧抱住自己,一只手不安分的在雷克斯裙下的腿间来回摩擦。穿着女装被男人握着关键部位,任何一个心里正常的人都会感到羞耻,但这确是雷克斯自被绑架以来的日常,甚至说,雷克斯正在慢慢适应这种行为。
雷克斯被口球堵住的嘴巴发出一阵阵不成言语的呢喃,可威廉的动作只让这些或许有意义的话变成了纯粹的欲望表达。
“今天不再一边哭着,一边射出来了嘛?”威廉看到雷克斯已经濒临极限,便贴在他耳边轻声说。
“看来你已经开始尝试学习了吧,学会享受这种耻感,做我的母狗的感觉。”
“唔啊啊啊……”
“不过呢,无论是哭还是不哭,我都喜欢你现在的样子,这种即使内心不允许自己这样,却依然满足于欲望的感觉。”
“别说…..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雷克斯的身体猛地痉挛,乳白的汁液从体内蓬勃而出,但衣物却抽出一段布料,接住了全部精液,且将它们涂抹在雷克斯的体表——小腹,大腿,还有手和脸。
“弄得全身都是了,这是今天第几次射出了呢?不过我想应该还不够吧……”
威廉本想继续说,但却发现兴奋过度的雷克斯已经瘫软在自己怀里,像是晕过去了。
威廉轻蔑地冷哼一声,像丢垃圾一样把依然被拘束的雷克斯往床上一丢,自己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雷克斯满足的呜咽几声,就蜷缩着身体睡去,直到窗外发出一阵微小的魔力碰撞,一抹黑影闪入卧室。
来着正是梅琳娜,梅琳娜忍受着房间里散不尽的精液恶臭来到床边,当她发现床上那个睡着的礼服女孩居然是雷克斯时,各种情绪一下子爆发出来,她开始撕扯雷克斯的衣物,却怎么也不能破坏分毫,无奈之下,她只好抱着满身液体的雷克斯逃走,先到城里的安全屋再说。
雷克斯从昏迷中缓缓醒来,只感觉到耳畔呼呼的风声,仔细一看,却是个女孩抱着自己,正在夜色中奔跑。
“梅琳娜……”
“梅琳娜?!”
“请您别怕,我是来救您的。原来所谓的罗斯玛丽小姐是您……”
雷克斯没有搭话,这几天的经历,即使是梅琳娜也不想轻易分享。
“怪不得罗斯玛丽小姐可以通过魔网的认证,原来她只是被威廉那厮捏造出来的假人罢了——他有没有折磨你,把你关在官邸里又是干什么?”
雷克斯惊讶于梅琳娜突然不在称呼自己为“领主大人”,少女泪眼婆娑,眼看就要停下大哭,或许梅琳娜往日被压制的对自己的真实情感在此显现。可事到如今,面对流泪的女孩,自己全无伸出臂膀提供安慰的可能,雷克斯哑了一会,兀自把脑袋撇向一边去了。
“你别担心……”梅琳娜抑制自己的哭腔说“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一定想办法让威廉那混蛋付出代价……”
兰道尔的下城区。
这里是领主家族在城市的秘密产业之一,通常被用作发生意外时的隐藏兵器库和避难所。梅琳娜带着雷克斯巧 妙地破开了威廉设下的魔力警报,悄悄来到了这个不为人知的小房间。
雷克斯弓着身体,眉眼低垂地站着,梅琳娜正用利剑努力划开雷克斯后背的礼服,在少女竭尽全力的切割下,丝绸衣物竟没有一丝一毫的破损,只有瘦弱的雷克斯在力的作用下像是苇草一样摇晃着身子。
“打不开,这是魔法贯注的物品,得用附魔的工具才行。”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雷克斯对着火光下梅琳娜的倒影说。
“还有其他计划,兰多诺尔的影响力遍布整个城市,只要我出面揭露威廉的狼子野心,忠诚之人一定会群起相应,但这样对你的安全不利。或者我们可以先出城,召集领地各处的男爵和骑士,也可以以运河为基地,依靠商人的力量。”
说完话,梅琳娜便又开始寻找能割开衣服的东西,雷克斯看着梅琳娜飘忽不定的影子,心中满是五味杂陈。
“谢谢你,梅琳娜。”
梅琳娜的影子一顿,接着装作无事又去继续忙活。
“这……没事……这本来就是我该做的事。”
雷克斯听得出梅琳娜语气里的意外、欣喜……和悲伤。
“先找到可靠的效忠者,然后我们就把威廉和他的党羽一网打尽,让他和同流合污的贵族付出代价。”
“而且我会让你回到原来的样子,不再是现在……这种模样,我会找最好的法师,让她们研究出逆向吟唱的方法……”
火把的热量灼烧着雷克斯的脸颊,在听到梅琳娜要让自己复原时,这种灼烧感更明显了。雷克斯的脑中没来由地响起了自己被榨取到虚弱无力,在威廉怀中暂歇的时候威廉的声音。
“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雷克斯顿了顿,突然对梅琳娜开口:
“你觉得威廉是怎样的人?”
梅琳娜的回应斩钉截铁:
“是必须排除的敌人。”
雷克斯不再言语,只是悠悠地说“你累了,早些休息吧……”
威廉曾给自己说过,如果发生意外,自己只需要用手指在拘束衣上写下这段咒语,威廉就能找到自己,让自己回到正确的位置。
梅琳娜说的对,威廉是窃国大盗,还绑架自己,把自己折磨成那种样子,无论如何都应该付出代价。
可为什么自己面对威廉,尤其是被威廉玩弄的时候,一点也没办法像男子汉那样反抗,反而总是下体发热,想要威廉的淫靡玩具和可憎身体更多的照顾自己呢?
如果梅琳娜的计划成功,威廉大概会在自己的人生中永远消失,而自己大概也再无寻觅这种禁忌之爱的可能了吧。
但无论如何,这都是最后一次机会了,雷克斯不禁眉头紧皱,紧闭双眼。
是回到和贵族的尔虞我诈,还是成为无耻混蛋的发泄玩具?
这种选择,到底应该怎么做才好……
梅琳娜睡了,在下城区火把的照耀下睡的。
可她被惊醒时,却看到了一团团明亮的烛火在水晶灯下反射的炫目光亮。
梅琳娜猛地睁眼,自己居然在领主府邸中罗斯玛丽小姐的卧室,几个发出奇怪声音,皮笑肉不笑的女仆正围着自己,给站立的自己打扮着什么。
梅琳娜觉出不妙,想要摆脱女仆的控制,可自己却被什么束缚,动也动不了,俯身一看,居然是身华丽的衣裙。
裙装以黑色和紫色为主要色调,有种梅琳娜这个年纪无法驾驭的成熟和高雅,宽大的裙摆直拖到地,可梅琳娜却感觉里面的双腿几乎没有活动空间,一条过窄的衬裙禁锢住了她的双腿,且有某种皮革质感的东西在裙撑之外强化着拘束,腿上的东西几乎没有弹性,梅琳娜想做出任何屈腿的动作都不可能,只能被迫并拢双腿站直,她的脚尖点地,玉足上穿着精致的高跟鞋,可鞋上的绑带牢牢勒进梅琳娜小腿和脚背的肉里,几乎不可能甩下,或许是考虑到梅琳娜站立不稳,鞋跟被固定在了地板的凹槽上,任何移动的想法最终都只会成为地板的闷响。
眼见梅琳娜的上身穿戴着被收到极限的束腰,但看不见的是,梅琳娜的身体表明还被结实粗糙的绳索捆了个龟甲缚,加重了梅琳娜身体的负担,也好像某种被占有的暗示。梅琳娜的双臂在身后交叉,一条U型单手套让梅琳娜不得不保持这个姿势,背版和周身的束带又阻止了梅琳娜挣扎身体。当梅琳娜将目光放到胸前时,她看到了最不敢想象的东西,北帝国用于抓捕奴隶的项圈正带在自己脖颈之上,任何人一旦被这样的项圈捕获,就会被吸取魔力和体力,只能作为那些变态男性的奴隶。梅琳娜看到项圈上还写着一个女人的名字:奈绪里,而当梅琳娜看到这个名字时,项圈上的魔法则催动着文字的变化,现在项圈上的名字是:梅琳娜。
“不,不!”梅琳娜刚欲叫喊,几个女仆就强迫着往梅琳娜嘴里塞什么粗大的管状物,梅琳娜难以对抗,发出了几声呜咽后就被迫吞下了这个口塞,过大的尺寸让梅琳娜阵阵干呕,可女仆们又拿出了另一个一样的道具,而这次她们蹲下撩开了梅琳娜的裙摆……
“奥呜呜呜呜呜呜呜!!!”
管状物完全没入梅琳娜的身体,用龟甲缚尾端的绳子固定。梅琳娜痛不欲生,她的双腿发颤,几乎到倒在地上。
“唔哼哼,梅琳娜小姐果然需要被专业设计师打扮一下,这样才能显出您的绝美。”
恍惚中,梅琳娜看到威廉正拿着红酒,悠悠漫步至自己面前,而他背后的大床上,一个娇媚无比的男娘正坐在那里,那正是雷克斯。
雷克斯身上没有任何拘束,他正穿着装饰蕾丝边的吊带白袜,长手套,抹胸和内裤,湿热的小弟弟醒目地突出,如此形象让梅琳娜的瞳孔一阵震颤。
“我……我没有办法……”雷克斯避开梅琳娜的目光,解释说“我知道这样是不对的,我知道这样会让自己的命运坠入深渊,可是我就是……就是无法违抗威廉大人。”
“我不能接受自己的未来……不能接受没有威廉大人的未来,不能接受被威廉大人嫌弃,讨厌的未来……”
“我已经是……威廉大人的罗斯玛丽小姐了……”
威廉的身影遮住了自惭形秽的雷克斯“梅琳娜小姐,我是您领主的导师,带领他探索被你们视为禁忌的领域,现在我也将带您去往那个地方。”
威廉轻抚梅琳娜的项圈,随着魔法的发动,梅琳娜口中和身体中的塞入物开始猛烈震动起来,周身的衣物也开始了运作,梅琳娜体内的魔力迅速被这些道具抽干,蓬勃而出的魔力随即转移到雷克斯身边的一套衣物上。
那是一件婚纱,一件适合雷克斯提醒的婚纱。
威廉不管梅琳娜,搂抱住羞愧难当的雷克斯。
“你说的很好,现在我要奖励你。你愿意穿上这件我为你准备的嫁衣吗?”
雷克斯轻轻点了点头。
伴随者梅琳娜撕心裂肺的呐喊,威廉将叠放整齐的衣物一步步打开,向雷克斯展示起婚纱的套装。
雷克斯看了眼梅琳娜,有些害怕地向威廉的怀中靠去,可威廉却毫不顾忌雷克斯的担忧,直直将雷克斯拉到正对梅琳娜的位置,雷克斯想逃,威廉只是招一招手,几个女仆一拥而上,将雷克斯的双手绕到背后反绑,顺便用带着复杂束带的口塞和眼罩钳制了雷克斯的头部。
“你就承认吧,你可是出卖了爱着自己的青梅竹马,投入男人怀抱的女人啊。”
威廉在雷克斯和梅琳娜两人之间狂笑着,而雷克斯的身体微微发抖,悔恨的泪水从眼罩中流出。
“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可辩解呢?”威廉又转向梅琳娜说“梅琳娜小姐,请允许我解释一下,您心心念念的小领主被救下后没有选择一起逃命,而是故意触发了我设置的定位魔法,让我找到了你们,所以您才会落得现在这般下场。”
“你所效命的雷克斯领主已经不存在了,现在他已经坦然接受了新身份,成为我的奴隶罗斯玛丽!”
梅琳娜口不能言,但却怒视着威廉,仿佛要证明他说的完全错误,可威廉却拿出一件件拘束道具,打算开始对雷克斯进行日常的玩弄。
“我会亲自证明给你看的。”
威廉首先拿出的是一件连裤袜,只不过丝袜只有一只袜腿,看起来有别样的用法。
“照我说的做,把腿并拢靠过来。”梅琳娜不能接受的是,被堵住蒙眼的雷克斯不甘,但却听从了威廉的指示,将双脚搭在威廉身边,任由对方将单腿丝袜套入雷克斯碧藕似的双腿。
袜腿的粗细程度与正常丝袜的单腿无异,因此雷克斯刚刚接触到丝袜,就感觉到了不断收缩的紧致感,丝袜将他的双腿包起,宛如蟒蛇的大口将他吸入。
“你能感觉到两腿在一点点收紧,若是稍微用力,还可以做出些反抗,但所有挣扎最终都将变为徒劳,只有若即若离的拘束感永远存在。”
“当然,我也不会让你挣扎的。”
第二条,第三条相同的丝袜穿戴在雷克斯身上,雷克斯有些不自在地扭扭被约束的绰约多姿的白腿,口中发出些不得其意的呜咽声。丝袜一共穿戴了五条,即使这样,雷克斯的双腿也没有因为丝袜的厚度而走形,力度不大却无时无刻的压迫让雷克斯的双腿始终呈现出最美好的状态,仿佛一个塑型师在帮助雷克斯管理着身体。
威廉的指尖轻抚过雷克斯的脚尖,接着顺之向上,蜻蜓点水般绕过双腿,雷克斯半躺着,已经进入状态的他用身体的敏感脉动回应威廉,很快,一扇小帐篷就在丝袜上力起。
“好,接下来躺下,把腿翘起来……”
乳白色的衬裙一条接一条穿在雷克斯身上,数量之多让梅琳娜都难以计数,衬裙特意做出了提臀的设计,在众多衬裙的合力下,雷克斯的后腰很快便提高到完全高出雷克斯身体构造的程度,这样即使不用裙撑,雷克斯也能撑起宽大浑圆的婚纱裙摆。
雷克斯感觉自己仿佛进入了冬季,腿上的裙子实在太多了,自己弯曲和摇摆双腿的动作都受到影响。威廉扶着自己的双肩和腰,让自己慢慢从床上坐起来,开始进一步的着装。
雷克斯本就纤细的腰肢被帆布束腰再次塑形,威廉在凭借力气将束腰束带扯到最紧外,还用魔法促使束腰进一步收紧,直到雷克斯发出一阵绵长的咯咯声,那是内脏即将受到伤害的警告,威廉才不得不作罢。被拉扯到极限的细腰和下身隆起的臀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梅琳娜简直不想再看,但身上的衣物好像知道她的想法一样,几根鲸骨顺着衣裙向上卡主梅琳娜的眼皮和脑袋,让她强制欣赏发生在雷克斯身上的一切。
威廉解开雷克斯双手的捆绑,获得自由的雷克斯连忙摸索起自己脸上的眼罩和口塞来,但却被威廉轻轻抓住,再不动声色地令其在小腹放好。
威廉拿出婚纱的主体部分,当婚纱被捧起的那一刻,其上的华彩和珍珠带着微光流动起来,连房间的灯光都黯然失色,仿佛一束月光照进了神秘的黑夜中,长长的裙摆托着地板,带起的尘埃被婚纱的光彩窒息,化为了凝结的雾凇。
婚纱的材质及其繁复,裙身上装饰着材质不一的飘带和层层隆起的轻纱,还有钻石,珍珠和云母,腰间则用穿有金线的刺绣编制出精密的花纹,婚纱的两袖先是由泡泡袖撑开,接着从袖口垂下许多飘带,和裙摆融为一体。
即使是威廉也小心翼翼地为雷克斯穿起这件婚纱,或许是感觉到衣裙的贵重,雷克斯没有多余的动作,尽可能地配合着。很快,雷克斯就变成了空前绝后的美丽新娘,威廉缓缓打开雷克斯头部的拘束道具,雷克斯望向镜中的自己,美丽的简直如同女神下凡。
“怎么样,喜欢吗?”
雷克斯只是痴痴地望着镜子,威廉见他不回答也不做声,只是将梅琳娜体内流出的魔力向雷克斯的婚纱上一指。
和先前的感觉一样,雷克斯身上的衣物活了过来,它们仿佛为能够穿在雷克斯身上而欢呼舞蹈,婚纱的裙摆居然在没有任何外力的情况下飘动起来,裙子上的诸多华彩也闪耀着不断变换位置,绚烂的光辉之舞印刻在在场每个人的眼中,舞动的裙摆像处于水中一边,擦起一串串闪光的浪花,那是宝石的碎片,人们刚要看清碎片落地的位置,那碎片便如晨露一般消失了。
雷克斯被这绝美的场景定住了,但猛然他发现,婚纱不仅在舞动,也在修正着雷克斯的体态。飘带落进雷克斯的脚边,在他的脚踝缠绕捆绑,将雷克斯的双腿随着衬裙共同缠绕为一个颇有厚度的直棍,正好保证雷克斯的站立,而两袖之间的飘带也在慢慢牵引雷克斯的双臂,仿佛在引导他讲双臂放在背后,果然,复杂的飘带一等雷克斯的双臂进入预定位置,就逐渐化为一体,变成了只白色的单手套,正将雷克斯泡泡袖下的手臂拘束起来,虽然看起来只是稍微有些厚度的丝绸,但雷克斯怎么也挣扎不开。
“你将会保持这一姿态,直到我俩的婚礼结束。”威廉在娇羞的新娘旁耳语“不日之间,我就会和你,也就是兰多诺尔家族唯一在世的继承人罗斯玛丽举行婚礼,我将成为你的夫君,代替你管理这座城市,而你将会如偿所愿,做我的枕边之人,永远恬静美丽,成为人人向往的花瓶。”
“呜呜呜!”梅琳娜用尽全力挣扎着,试图唤醒雷克斯。
但雷克斯的表情说不上是期待还是羞耻,他想对梅琳娜说什么,或许是向她道歉,可却没能说出口,威廉挑起雷克斯的下巴,在最后一刻,雷克斯的欲望终于占据上风,他迷离地闭上双眼,将自己的朱唇奉上……
“不!!!”
威廉的舌头粗暴地卷入雷克斯的嘴中,雷克斯在威廉的主动下浑身发颤,嘴中还发出被威廉临幸的满足呻吟。
即使无言,但一切都结束了。
年幼的梅琳娜,曾注视着身体孱弱,被评价过于瘦弱的雷克斯,希望眼前的男孩能茁壮成长,而自己则愿意守护他毕生……
梅琳娜最后一丝游离的神经也随之崩溃,她歇斯底里地暴走,仿佛自己已不再属于这个世界。可即使这样,身上的拘束也没能被她脱开分毫。
女仆们围拢过来,不顾陷入疯狂的梅琳娜,给他戴上了皮革眼罩和全包头套,头套完全封闭,将梅琳娜发出的一切动静禁锢于内,接着女仆们便将梅琳娜抬走了。
“请您作为魔力源泉,努力为罗斯玛丽小姐的婚礼增色吧。”
几日后,兰道尔教堂。
大教堂的钟声敲响,婚礼在进行最后的准备。
雷克斯的样子与几天前刚穿上婚纱时无二,他安静地站在婚礼大厅紧闭的门前,但安静只是衣物抑制的结果,这几天威廉除了与自己接吻,隔着衣物抚摸外再没有心疼过自己,也没有让衣物责罚自己,雷克斯只感到憋闷的小弟弟在裙中饥渴难耐的抖动,对这件事的在乎程度胜过了婚礼。
“怎么样,我的小新娘?”
是威廉,威廉此刻穿着礼袍,从阴影中缓缓走向雷克斯。今天不仅是威廉的婚礼,也是罗斯玛丽正式继位为兰道尔领主的日子,只不过比起徒有虚名的女性,威廉更称得上是兰道尔的实际领主,仪式结束后,他将全全掌控兰道尔的一切,贵族们前所未有地团结在威廉周围,这种局面甚至比雷克斯继位时还要好。
“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会带领着你步入大厅,在圣坛上宣誓。”
雷克斯如同娇妻一般扑在威廉怀里,只不过他并不是因为婚礼紧张,而是因为难以抑制的欲望。
“真没办法啊,小馋猫。”
“我给你带来了礼物哦。”
威廉从口袋中掏出些小玩具,雷克斯首先看到的是威廉形状的深喉口塞,不等威廉动手,雷克斯就叼起那东西,抬起头直让威廉将口塞慢慢推入。
“今天还有一个。”
另一个一模一样的玩具,威廉拿着它在雷克斯面前晃了晃,随后便将那东西放在雷克斯的臀部。
衣物像是流沙一样吞没了那件玩具,雷克斯能感到衣物适时地分裂再合拢,让那东西流向自己的后身。
“唔呜呜,呜呜呜咕!”
“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吧,没关系,之后你天天都会享受的。”
接着威廉拿出两个精致的金属夹,以同样的方法送入衣物里面,夹子最终夹住了雷克斯的双乳,并且随着威廉的心跳,一阵阵的释放出让雷克斯欲仙欲死的电流。
雷克斯的身体已经有些摇摇欲坠,但威廉可不管这些,他有些等不及地找到最初给雷克斯戴上的项圈,握着上面的牵引绳。
“走吧。”
教堂的大门打开,新郎牵着幸福的新娘缓缓走向婚礼现场,新娘走起来有些不稳,来宾们能看到她在踉跄,甚至最近几排的宾客还闻到了一阵石楠花的香水味,但他们并不在意,威廉大人和兰多诺尔家的小姐成婚了,兰道尔美好的明天将从今日开始。
所谓“美好的明天”又是什么样呢……
婚礼现场哪有一丝圣洁和庄重,贵族们搂抱着被拘束的女子,在坐席上不顾对方的反抗亲热着,而在场维持秩序的修女,也被特制的装饰完全拘束,只是如同家具一样立在原地。被伪装拘束的女仆们穿梭期间,她们的假手端着的托盘上不是佳肴,而是各种做成骇人形状的玩具和枷锁。整个婚礼如同那场宴会的翻版,只不过一切都更加过分夸张。
雷克斯在威廉的带领下登上神坛,可此时的雷克斯已经全身颤抖,不可能按照正常流程进行典礼了。
威廉却不慌张,而是微笑着啧啧嘴,对着婚纱施法。婚纱开始抽出布料,顺着雷克斯的脖颈向上缠绕,紧紧包裹住雷克斯的脸颊,鼻翼和额头,到头顶时,布料合拢为一个整体,接着是第二层布料的缠绕……雷克斯在布料的捂闷下发出沉迷的呜呜声,他早已不在乎眼下众人的目光,开始享受临进高潮的快感。
在不知道多少层布料的包裹后,雷克斯或许到了窒息的边缘,呼吸的起伏显得尤为吃力,布料开始变换形态,逐渐有了色彩和形状……很快,布料变成了更加女性化的雷克斯的脸,在拟态中,雷克斯的双眼沁着幸福的泪水,而那沉重的呼吸和雌堕的抽搐,正是罗斯玛丽小姐婚姻幸福的证明。
完。